林文修一時沒明白:“嗯?”
“你說……我是你最……最在乎的人,是真的嗎?”
林文修點點頭,他說:“林教授夫人的位置,這輩子非你莫屬。”
程清嶸激動的難以自制,伸手將林文修緊緊的擁在懷里,嘴唇在他的臉頰脖子上胡亂的親著:“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林文修被他親的有點發癢,忍不住躲了躲,但隨即被程清嶸抱的更緊,他有點無奈地伸手摟住程清嶸,神情罕見的遲疑了起來。
“我……”
“嗯?”
程清嶸仍舊緊緊的抱著他。
林文修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也愛你。”
程清嶸呼吸一窒,感覺自己的胸口開始發燙。
他覺得自己等這句話等了好久,又覺得這句話來的好快。
但是恍惚間,他又害怕是自己聽錯了,所以半晌不敢吭聲。
“怎麼了?”林文修見程清嶸抱著自己一直沒動靜,不由得問,“是我太大膽了嗎?”
他第一次說這種話,好像又回到了兩人新婚的那一天似得,有著不可抑制的羞澀,臉頰也染上了些許的薄紅。
程清嶸說:“是你說太小聲了,我差點沒聽見。”
林文修又大聲的說了一遍:“我也愛你。”然后問,“現在聽到了嗎?”
程清嶸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是可愛到了骨子里,讓人心肝發顫,又恨不得捧在手掌心里狠狠地親上幾口,他看著林文修,連忙說:“聽見了聽見了。”
林文修嗯了一聲,推開了程清嶸,重新摸索到了耳機,塞進耳朵里,神情也變得冷淡了起來:“你可以接著去玩你的游戲了,不要打擾我。”
程清嶸:……
程清嶸看著林文修,心想我還是找個時間跟你同歸于盡吧。
因為術后被程清嶸照顧的很好,所以林文修的眼睛恢復的不錯,雖然紗布還不能全部拆下來,但是經過醫生診斷,住院了一個多星期的林文修可以出院在家療養了。
出院的那天,天氣晴朗,干燥而寒冷的Z市少見的無風無霾,陽光站在身上,雖然談不上暖洋洋,但也無端的讓人心情好了起來。
林文修雖然看不見陽光,但是透過隱約的光線和臉上的溫度,也能猜測出今天是一個好天氣。
“我重嗎?”林文修問,”不然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程清嶸笑了笑:“別鬧,背著你我求之不得,再說,還有一小段距離就到了。”
林文修摸了摸程清嶸的肩膀,覺得對方的肩膀很寬厚,他將下巴磕在上面,小聲說:“如果我舔你一下,你會ying嗎?”
程清嶸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別亂來啊。”
林文修摟著他的脖子,因為離得近,說話時候的熱氣全部噴到了程清嶸的耳垂上。
程清嶸的耳垂已經發紅了。
只可惜林文修現在看不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程清嶸沒好氣:“不會。”
林文修不信,他淡淡開口:“我們來試一下,看看這次你能堅持幾分鐘。”
程清嶸咬牙切齒:“你厲害。”
林文修說:“回答我的問題。”
程清嶸:“……我秒ying,你滿意了嗎?”
“還行吧。”林文修輕描淡寫,“這是你應該的。”
有那麼一瞬間,程清嶸考慮過把背上的這個人揍一頓的沖動,但他終究還是扭過臉低聲道:“回家我要干.死你。”
林文修說:“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以前那個哭著說身.寸不出來的人已經長大了。
”
程清嶸:“……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以前那個被我看見換衣服都要臉紅的人已經長大了。”
林文修說:“嗯,我哪里都長大了。”
程清嶸:“我操,你快住口!”
“不要說臟話。”林文修淡淡地開口,“而且你頭兩個字的順序應該反過來。”
反過來?
那就是……就是操.我,你快住口?
程清嶸哭笑不得:“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林思琪和嚴雯跟在后面,手中提著換洗的衣物,慢慢的往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看著前面兩個人親密無間地說著話,嚴雯忽然嘆了口氣:“關心則亂啊,我犯糊涂了。”
林思琪摸摸她的手,安慰道:“沒事,年紀大了犯糊涂很正常。”
嚴雯:“……會不會說話啊你,你才年紀大了呢。”
林思琪只好不吭聲了。
過了一會兒,嚴雯又開口:“我真的年紀大了嗎?”
林思琪點頭:“嗯。”
嚴雯氣結,狠狠地踩了林思琪一腳,痛的林思琪差點叫出聲:“你踩我干嘛?”
“踩你活該。”嚴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問,“我真的年紀大了嗎?”
林思琪害怕又被踩,連忙說:“不大,很年輕。”
嚴雯終于滿意了。
嚴雯說:“雖然跟文修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是關于他的事情,我還是十分的在意。”
她想到了這次自己做的事情,心頭也掠過一絲悔意:“我太失職了,也太過分了。”
林思琪握住她的手:“你的道歉文修和清嶸都接受了,別想太多。”
“嗯。”嚴雯想了想,“說起來,他們結婚,我們好像沒有送過什麼像樣的東西。”
林思琪納悶:“他們結婚后我們不是送過麼?”
嚴雯說:“我說的是聘禮。”
林思琪問:“你想送什麼?”
嚴雯說:“在市中心選個安靜點的小區,買套房子送給他們吧。
”
“也好。”林思琪點點頭,“他們結婚半年了,應該有自己的私密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