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地步,很明顯這個十五歲的孩子已經徹底情緒失控。喬橋知道自己萬萬不能留在這里了,雖然很對不起小少爺,但是保命起見,她還是偷偷溜走比較好。
袁城把朗白抵在墻邊,背對著門。喬橋抓起手袋,趁袁城不注意的時候,輕手輕腳飛快溜出去,順手緊緊關上了大門。
“我對你像是對養子?你名正言順的大哥都從來不敢像你這樣指著父親的鼻子大哭大鬧,你還好意思說我不是你親生父親?你他媽真是個小白眼狼!”袁城抓著朗白的肩膀,看著他淚水斑駁的、細嫩的臉,忍不住有些心煩意亂,“他媽的……你給我安靜一點!搜集證據舉報侯督查的時候你不也挺有心計的嗎?爸爸不就是跟個女人在這里說了兩句話,你就不要你的房子了?”
“你不是我爸爸!”朗白帶著哭腔指責父親,“你根本不尊重我媽媽!”
袁城回憶起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好像也曾經說過尊重啊人權啊這類幼稚的詞,但是沒有一種情況像現在這樣讓他惱怒:“我憑什麼要尊重那個女人,不就是個妓——”
他猛地頓住話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朗白死死的盯著他父親,九年以來積攢的憤怒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沖昏了他的頭腦,“——我媽是個妓|女,你不也就是個嫖客嗎,誰比誰高尚?!你根本沒想要我這個兒子,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在外邊吃了六年的苦!你卻跟大哥他們在一起,對我們不聞不問!”
袁城想如果現在自己手邊上有一把刀,他一定把這個小兔崽子的皮給扒下來。
不,在這之前他要用什麼辦法讓這只小崽子閉上嘴,讓他徹底對自己溫順臣服下來——
可惜一向善于察言觀色的朗白已經徹底失控了,在這座他親眼看著自己母親斷氣的公寓里,他終于痛哭失聲:“你只是袁騅的父親,你根本不想當我的父親!”
這話其實說的很對,于是袁城聽到自己理智啪的一聲斷了。
“你再說一遍。”袁城板著朗白的下巴,冷冷的注視著他,“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父親。”
“你從來都看不起我!你不是我父親!!”
袁城猛地松開手,就仿佛困獸一般在客廳里轉了兩圈,然后突然一把抓起朗白,完全不顧孩子的大哭,把他扛在肩膀上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臥室里的擺設基本上還沒動,他一把把朗白摔到大床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領帶。
“你說對了,我確實不想當你爸爸。”袁城脫下外套扔到一邊,襯衣包裹的身材還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強壯堅實,完全不是朗白這樣還沒結束發育的孩子可以比擬的。
朗白不知道父親想做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袁城猛地按倒在床單上。
“每次聽到你叫我爸爸,我都想這樣狠狠的……”袁城抓著朗白一只手腕,輕而易舉撕開少年柔軟的T-恤,然后他俯□貼著朗白的耳朵,語調低沉而危險,“——狠狠的抽你。”
朗白瞳孔猛地緊縮。
袁城一手死死的按著朗白,一手輕松打開少年的腰帶,牛仔褲被強行順著大腿退下去:“爸爸可不是個好人,我很高興你今天終于發現了這一點。”
20、焚燒(倒V!)
朗白完全不知所措,有剎那間,他全身上下的戾氣都消退而去了,眼睛里還是那個軟弱溫柔的十五歲孩子的目光,帶著點委屈的濕意,眼梢還紅紅的。
要是袁城慈父的面具還戴在臉上,一定會停下動作,調笑而溫和的擦掉他的淚水。但是現在袁城已經沒把自己當成是個父親了,他裝不下去了,狂暴的欲望讓他□發痛,小兒子越害怕委屈,他越感到亢奮。
“怕了?剛才怎麼不怕?”袁城親吻朗白細嫩的耳垂,感覺到身下溫軟的身體一陣陣顫栗,“……還早著呢寶貝兒,別這麼緊張,放松一點。你早晚都得來這麼一下的。”
朗白條件反射的拒絕自己被撕開衣服,但是袁城的力量比他大,而且他能從父親堅定的禁錮中感覺到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這種感覺讓朗白非常驚慌:“爸爸你……”緊接著他想起對父親的憤怒,立刻把爸爸兩個字咽了回去。
袁城聽得清清楚楚的,冷笑一聲:“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父親嗎,怎麼還叫我爸爸?”他一個膝蓋把小兒子抵在床上,空出兩只手來一個一個解自己襯衣扣子,動作慢條斯理,“你說對了阿白,我不該只是你爸爸。我這麼照顧你,這麼愛你,這麼……僅僅做你父親,我劃不來。”
朗白用力掙脫手腕:“爸爸!”那聲音已經非常驚慌。
以前朗白管袁城叫爸爸,對袁城來說那是一種克制,是一種提醒。現在朗白再叫他爸爸,反而更加刺激袁城的情緒,因為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禁忌的事實,他覺得更加亢奮。
袁城脫下襯衣扔到一邊,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腹肌上方還留著一道經年的傷疤,泛白散射狀,那是勃朗寧留下的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