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時間不早了,肖遣讓周子辰回家了。
周子辰有些舍不得,想要去肖遣家里,肖遣說:“你下周不是還要期末考試嗎?考完了再出來玩吧,這幾天老實一下看看書,不然到時候你爸又找你麻煩。”
說到這里,周子辰也想起了他爸,頓時沒什麼心情,于是和肖遣道別,回家去了。
過了兩天,肖名正和肖明芳一起,租車送肖奶奶去市醫院看病。因為汽車坐不下,肖遣和肖娟就沒有跟去。
肖奶奶去市醫院住了幾天院,肖明芳在那邊守著,等一系列檢查做完,最后還是回來了,因為做不了手術,年紀又大了,在那邊主任醫師說可以回家去保守治療,其實也就是緩解痛苦等待死亡的意思。
肖遣很無奈,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在醫院住了兩天,癥狀緩解了,他們就把肖奶奶接了回去,一直沒有告訴她究竟患了什麼病,只說是肺炎。
時日久了,肖遣也慢慢放平了心態,既然無法改變,那就像周子辰說的,最后這段時間多陪陪她老人家,讓她過得開心一點。
一個星期過后,周子辰期末考試也考完了。
他急急忙忙給肖遣打電話,說肖遣答應了考完就陪他的。
剛好那幾天林愛萍他們單位組織了一部分職工出去旅游,本來林愛萍想讓肖遣一起去的,肖遣覺得自己年齡大了,不好意思跟著出去,最后是林愛萍自己去的。
那天晚上,肖遣就讓周子辰到他家過夜。
其實肖遣家里真沒什麼好玩的,連電腦也沒有,就只有一臺電視機,可是周子辰想的卻是能和肖遣獨處,他就覺得足夠他開心了。
晚上兩個人出去外面吃的晚飯,吃完了去網吧打了一會兒游戲,快十點了才一起回家。
沒有大人在家,意味著怎麼說怎麼鬧都不過分。
周子辰去洗澡之前,站在衛生間門口,問肖遣:“要不要一起洗啊?”
他隨口問問而已,想要的結果無非是肖遣不好意思的對他說一句滾或者是不要,但是沒料到肖遣聞言竟然答道:“好啊。”
這回換周子辰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肖遣就已經從他身邊走進了衛生間。
肖遣家里衛生間不大,沒有浴缸,只在墻上掛了一個淋雨噴頭,而且里面不但有蹲便器,還有臺洗衣機,兩個人進去其實是有些擠的。
然而肖遣一進去就已經抬手將T恤脫了下來,然后招呼周子辰道:“關門。”
周子辰于是只能伸手將門關上,跟著走了進去。
肖遣先把淋浴噴頭的水打開,要冷水放完了才出熱水,他絲毫也不扭捏的將外面的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然后回過身來看周子辰,“你洗不洗啊?要我幫你脫衣服?”
周子辰其實是看著肖遣有些發愣,雖然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可是這麼在燈光下將身體完全坦露出來的肖遣,他是第一次看到。
南方雖然不流行公共澡堂,但是周子辰去游泳館游過泳,他在更衣室也曾看過其他男人赤裸著身體,不過這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或者說從一開始,肖遣對周子辰來說,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肖遣見到他發愣,于是走過來幫他將身上T恤脫下來,然后又彎著身子幫他把褲子脫下來。
肖遣沒有客氣,也是連著周子辰的內褲一起扒下來,隨即將人推到了淋浴下面。
被水一淋,周子辰猛然清醒過來,伸手抹一把臉上的水,發現自己下面已經半硬了。他不好意思,也覺得不甘心,想去看肖遣的,想知道肖遣是不是看到他也會激動。
結果沒想到肖遣湊過來,直接伸手握住他的,用手擼動幾下,等到完全挺立,肖遣蹲下去,將那東西含進嘴里。
周子辰嚇到了,退后兩步靠在瓷磚上面,即使六月份也忍不住覺得冰涼,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問道:“你干嘛?”
肖遣抽空吐出來,抬頭看他一眼,“今天考完試辛苦了,慰勞你一下。”
周子辰說不出話來,他想要拒絕肖遣,但是又不舍得拒絕,低著頭看著肖遣頭頂的發旋,感受著巨大到可怕的快感……
后來那天晚上,周子辰失眠了,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翻來覆去都是肖遣的畫面,怎麼都擺脫不了。
因為床擠,他不停翻身結果肖遣也沒睡好,半夜挺不住了,肖遣起來去了林愛萍房間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周子辰眼睛下面掛著一圈黑眼圈。
肖遣把早飯從廚房端出來,看他坐在餐桌上還在發愣,于是問他道:“怎麼了?”
周子辰愣愣看他,問道:“肖遣,你干嘛要那麼做啊?”
周子辰想不通,他其實偷偷看過一些碟片,那時候還大多是香港傳過來那種,拍得挺隱晦,男人沒有露出那個地方來,但是他也看到過女人做那種動作,他看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的。
那些片子的拍攝手法,多少是帶著一些對女性的侮辱或者是施虐性質的,他當然便認為那種行為本身,也帶著一些屈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