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知羞的撥弄了兩下自己身下的肉塊,覺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冬早哼一聲后一骨碌滾到了床里面去。
蕭綏從后頭攬住冬早,心猿意馬的開始動作。胖胖現在似乎欠缺一點興致,但也無妨,蕭綏對冬早已經有很多老道的經驗可用,最知道如何調動起他的興致。
“嗯,嗯?”冬早哼了兩聲,忽然像是因為蕭綏的挑逗而發現了新操作,阿綏的手好涼快。
冬早回頭主動握住蕭綏的手。
蕭綏給他的哼哼弄得上火,正要欺身再上,冬早卻將他推平在床,讓蕭綏在床上平躺好,自己跟著也肉貼肉的平躺了上去。
今天竟然能得到胖胖主動?
蕭綏驚喜,按捺住火氣平躺著任由冬早弄。誰知道冬早平躺好以后一動不動,將腦袋枕在他的頸邊,軟綿綿貼著硬邦邦,沒一會兒竟睡著了。
蕭綏瞪著眼睛推了推冬早,“不做嗎?”
“熱嘛……”冬早嘟囔。
蕭綏的體溫偏低,抱著睡覺舒服的不得了。
“為什麼要這麼睡?”蕭綏問。
“熱啊……”冬早打了個哈欠,徹底睡著了。
于是熱成了夏天的靜王府第一個不得不解決的問題。
第58章
“要帶我回山上去住嗎?”冬早蹲在水盆里,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
“嗯。”蕭綏站在衣柜前親自幫著冬早收拾衣服,“最近很多事情都忙完了,有些空閑的時間,過去住小半個月還是可以的。”
好好的媳婦兒天天窩在水盆里,難得入懷蹭來蹭去還因為怕熱不讓睡,換誰誰都受不了。
恰逢近來朝政稍稍趨于平穩,除了皇帝封妃外便無什麼大事發生,連皇帝自己都帶著側妃避暑去了。
蕭綏懶得應付那些虛的,與其同去什麼避暑山莊,他倒覺得和自己的冬早去山里來的有意思。
胖婢女得知他們要上山,操心的不得了,提前兩天就忙碌準備,臨走前和冬早一樣樣的對照過去。
“薄被子帶了嗎?山上入夜可能是會冷的。”
“是冷的。”冬早想了想,認同說,不過純粹是認同天氣,眼睛看都沒有看向薄被子。
胖婢女讓人把薄被子塞進馬車里。
“換洗的衣服也要帶上幾套,”胖婢女說,不過片刻思索后又說,“不成,洗衣服的人都沒有,還是多帶幾套別洗了。”
這點冬早有自己的觀點,“不用帶很多衣服的,我反正又不愛穿。”
“不帶衣服怎麼成,”胖婢女驚奇。
“不穿就行了啊。”冬早老神在在,反正自己是有皮毛的,又不怕冷,他說的坦坦蕩蕩,卻紅了胖婢女的臉。
不過冬早隨即想了想,還是補充說:“給阿綏多帶一點就行了。”
稍作一番收拾,蕭綏帶著冬早輕裝上路,自己架馬做了車夫。
“山上可涼快,”路程里,冬早提到自己的家鄉停不下來,“老虎狼之類的一概沒有,夏天還有許多果子可吃,安穩極了。”
待行至山下,田野間遇見幾個勞作的農人,見馬車似乎是要往山上去,不由得叫住他們,“這是要去山上?”
蕭綏的打扮普通,雖容貌氣度遮掩不去,但倒也沒人猜得出他的身份。
老農問了他也就答,“是。”
“哎,山上可去不得。”誰料老農連連擺手,勸誡道:“這山上從去年底開始猛獸野禽不斷,前月還有下山來的呢,村里都死了兩個人了,你這樣上去是要送命的。
”
冬早連忙化作人形從車窗里探頭,“猛獸?”
他可不記得半點兒猛獸的影子曾經在山上出現。
蕭綏謝過老農,依舊趕路。
幾個老農在馬車后面面面相覷,末了紛紛搖頭。
“估摸著明天就成骸骨咯。”
馬車在山路上顛簸向前,一直到了馬匹都無法拉動的時候,一個大樹映入眼簾。
冬早化著鳥形,將腦袋從窗口探出去,看準那棵樹后縮回腦袋,笑瞇瞇地和蕭綏說,“就是那個山頭了,我還在樹洞里藏了很多好吃的。”
話是這麼說,等到了地方冬早飛進自己曾經的樹洞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剩下的只有一片不知什麼時候飄進去的殘葉。
“我明明放了很多好吃的,”冬早皺眉,轉頭對蕭綏道:“我沒有騙你。”
蕭綏刮刮他的臉頰,“無妨。”
他本來也就沒指望能就著冬早藏起來的鳥食吃個飽腹。
天色未晚,山上可以用來吃的東西還很多。冬早帶著蕭綏來到不遠處的一處小池子,池中清澈見底,陽光穿透進去,里頭的魚兒慢吞吞的游來游去,好不悠閑。
冬早坐在岸邊上,雙腳輕輕地放進池子里。蕭綏挽起褲腳脫了鞋子也進入池子,他眼準手快,用寶劍一刺就是一條魚,魚在這里沒有什麼天敵,條條膘肥體壯。
馬車里帶著一些干貨與調料,還有生火用的小爐子,多的在這樣的天氣里就沒辦法帶了。
他們這邊生火烤魚,靜王府里胖婢女氣有些擔憂,“我準備那麼多東西,都不帶著去,明明是個嘴巴閑不住的,山上能有什麼好吃的?”
瘦婢女才從主屋里出來,“奇了怪,胖胖也帶過去了嗎,怎麼不在了。”
胖婢女心里雖然已經大概認為冬早可能就是胖胖,但是也不好說,只含糊道:“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