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佳澤不禁喃喃道:“那我一片鱗片該有多大啊……”
寶珠:“??”
兩人在海洋館蹲了半天,聊了些別的,最后竟是還跑題,討論起了養水族的事情。
因為段佳澤現在是開動物園的,寶珠在傳授他如何更好地理解水族,之前段佳澤一直是靠本能,隔了一層紗一般,現在寶珠一點撥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出去的時候,還遇到巡夜的保安了。
保安看到他們倆從海洋館里出來,打了個招呼,表情卻有點不解。大晚上的,自個兒默默跑到海洋館里面,好像也沒開大燈,怎麼有點怪怪的。
“我看看情況。”段佳澤嚴肅地說,仿佛真是來觀察水族情況,把保安給唬住了。
……
段佳澤回去的時候,陸壓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陸壓眼都沒睜開,說道:“沒有被自己同類嚇哭嗎?”
“怎麼會,之前我想的不太對,龍和蛇雖然像,但是完全不一樣,寶珠姐姐不嚇的。”段佳澤換了睡衣,站在床邊道,“對了,你怎麼在這兒啊?”
陸壓這下可算睜開眼了,有點不爽地道:“我不在這兒在哪?”
段佳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記得你有房間的啊。”
陸壓那個房間早就長期不住人,幾乎落灰了,只是象征性的被稱為陸壓的房間,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段佳澤的房里。
陸壓的眼神好像在說段佳澤是不是變傻了。
段佳澤心平氣和地道:“畢竟龍性本淫,水中泰迪,我怕自己晚上龍性大發,騷擾道君,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他那幾個“龍”字咬得特別重,就是為了報復昨天陸壓說他那句話。
之前為了哄陸壓,當時也就忍了,現在果斷懟了回去。
陸壓:“……”
陸壓勉強道:“看在我們的關系上,便算了。”
“這不行,就算是夫妻,也得有節制啊。”段佳澤說道,“以后分房睡吧,你有需求咱們再商量,沒事,遷就你。我一定忍住,不會天天找你淫的。”
陸壓:“………………”
陸壓臉黑了,要是真分房睡,那就是他天天去找段佳澤了。
段佳澤爽了,倒了杯水喝,“哈哈哈,可以下來了嗎?”
陸壓一拍床,好在這是扶桑木做的,沒讓他拍碎了,“是不是龍女教的你!”
“和寶珠姐姐半點關系也沒有,”段佳澤說道,“我就是很羞愧,我們龍族怎麼是這樣的呢?唉!”
陸壓:“…………”
陸壓又不傻,他含糊道:“還、還好了,你現在不是龍身。”
“可是昨天我對道君動手動腳啊,一定還是有影響吧。”段佳澤無辜地道。
陸壓一下擰身,背對段佳澤躺在床上,一方面是表達一個堅決不走的意思,一方面則是生氣,段佳澤擠兌得也太明顯了。
段佳澤無聲大笑了幾聲,爬到床上說道:“你說你老老實實承認不就行了,我是龍你得多性福啊。”
陸壓:“………………”
陸壓竟覺得有些無言以對,而他明明是討厭水族的,段佳澤這樣一說,好似又成了一件大好事。
“我今天還和寶珠姐姐請教了呢,她說我的本身會比普通龍族還要大,我一想,那我的鱗片該有多大呀。”段佳澤轉移到正題了。
陸壓雖然是背對他,但是耳朵一下豎了起來,本來想繼續生氣的,但段佳澤的話太誘人了,他磨磨蹭蹭應道道:“……嗯?”
段佳澤:“龍族掉鱗片也不多,幾百幾千年可能也湊不出個鱗甲衣。
”
雖然陸壓臉都沒露,但段佳澤還是可以察覺到陸壓情緒明顯一低。
沒辦法,段佳澤打光棍的年頭沒有陸壓那麼長,陸壓攢的鴉羽都能把全家裝備一遍了。
“我看,可以做個武器,你不是用刀劍麼,到時煉成兵刃也不錯。而且我還是金色的哦,和你很配。”段佳澤說道。
陸壓這才開心一點,習慣性想嫌棄一下,又考慮到剛剛差點被趕回去,所以比較收斂地道:“行吧。”
“哈哈,現在覺得奇跡是我們倆兒子真是太合適了。”段佳澤說道,“又是鳥又能下水,以后你就去騙人家,它是我們親生的。”
陸壓不知不覺就轉過身體來了,他也想到這一點了,“看來這便是注定的。”
雖說和水族在一起讓人很不滿,但是段佳澤的話,就算了吧。
“嗯……”段佳澤看著陸壓,“那現在……?”
兩人對視兩秒,陸壓撲了過來,只是嘴里不敢再提什麼“龍性本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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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段佳澤的介紹下,寶珠也認識了奇跡。一開始寶珠聽段佳澤說這是他和陸壓的兒子,還嚇了一跳,因為當時奇跡剛從水池里冒出來,渾身又是火行的靈氣。
待段佳澤說清楚是養子之后,寶珠這才釋然,“我看它也在修行,看來日后是要隨你一道回去的了?可有想過日后的計劃呢,要不要送點東西,也進落迦山來,我可以照看,日后還能接我的工作。落迦山環境相對單純一點,天庭二代太多了。”
段佳澤以后肯定是在天庭工作,陸壓也是掛職在那兒。西方那邊落迦山卻是獨立的道場,人員構成確實簡單一些。
寶珠也沒有想過奇跡有沒有那個天賦,陸壓可是差點成佛了,能將無形智慧化為殺人刀、活人劍,他兒子還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