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澤這邊還把小蘇也帶上了,不熟悉就跟著鮑園長,鮑園長也愿意照顧。
不提孫局長那層關系,鮑園長對段佳澤也是很有好感的。以前,靈囿撿他們退役的動物去養,現在,他們還沾靈囿的光呢。
因為去動物園觀光這件事再次興起,他們和靈囿定位又不一樣,不但游客沒被搶,一年下來算算營業額還增加了……
赤水把這個片區的動物園都邀請了個遍,因為他們這個狂歡節辦得的確很大,他們赤水市有個計劃,一年在各個會場辦多個活動,吸引游客。其中,就包括這個動物園狂歡節。
赤水動物園以前也和東海市動物園一樣在市內,也是老牌動物園,前幾年遷到城外去了,地盤也大了不少。
段佳澤到了現場一看,有些單位在動協也遇到過,大家友好地打招呼。在這一片地區,靈囿就更有名了,氣氛好得沒話說。
靈囿也辦過活動,但他們不是主辦,只是配合海角公園。黃芪也說過以后他們可以自己辦這樣的活動,這次段佳澤也算是來學習經驗了。
春天是動物最活躍的時候,在這個時候舉辦的赤水動物園狂歡節不用刻意安排,就有很多天然的動物表演。鳥類求偶,正是最漂亮的時候,其他猛獸為了爭奪配偶更是會展開大戰。
這更像一個游園會,有美食區,有花車巡游,水槍大戰等等游戲。赤水動物園的園長接待了這一些遠道而來的同行,大家先在會議室,聽他介紹了一下新引進的動物,還有舉辦經驗,接著,再一起去參觀。
參觀當然不會步行走遍整個赤水動物園,這新園區也夠大的,大家坐著觀光車在園內慢慢穿梭。
游客還是比較多的,段佳澤、小蘇就和鮑園長以及他屬下坐一輛車了,大家一邊看一邊聊天。小蘇說是來學習人家宣傳活動的經驗,但輕松得很,過來旅游順便學習一下。
赤水動物園也有個養水禽的湖,但是結構和靈囿不太一樣,有個橋從湖中間穿過去。
他們的車行駛到湖邊時,這里站著的十幾只火烈鳥忽然就叫喚起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非但如此,這些鳥還變換著方向叫喚,看著看著,小蘇就覺得奇怪了:“我怎麼覺得在跟著我們叫啊。”
段佳澤一看,還真是,這些鳥可不是隨著他們的車行駛,而漸漸轉動身體麼。
這些火烈鳥都剪過羽,也沒法飛上來,但是沖著他們是非常明顯的。這些鳥移動的角度速度和他們恰好對得上,車輛行駛得慢但也快過游客走路,連一些游客都發現了,火烈鳥好像是在沖著這車叫啊。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求偶動作呢,后來發現全都沖一個方向,不可能全都沖人類求偶吧?
居然還是鮑園長先反應過來:“哎,之前赤水動物園是不是跟你們買了火烈鳥啊?”他們和靈囿合作得多,所以知道靈囿有火烈鳥,就猜測了一下。
段佳澤:“……”
段佳澤和小蘇都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靈囿原有的火烈鳥群體在園里生活得幸福美滿,生了很多小鳥,靈囿也把部分火烈鳥賣給了別的動物園。
動物園不可能無限制擴充每種動物的數量,這是正常行為,賣或交換給別的單位,也是一種收入。
現在想起來,赤水好像也買了,只是這種事務段佳澤已經不必自己過手了,所以記憶有些恍惚。小蘇同理,她主管宣傳那一塊。
鮑園長呆了呆道:“……它們不會還認識你吧?”
段佳澤磕磕巴巴地道:“不知道……可能是的,我也不知道。”
不是這樣好像解釋不過去啊,火烈鳥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們那麼熱情吧。
前面的人好像也發現了,車停了下來。
一看,鮑園長和段園長等人索性也下車,走過去,果然,他們也發現了火烈鳥的一樣,停車圍觀一下。
車就停在橋上,段佳澤站著不動,火烈鳥也站在橋下不動了,腦袋還是朝著上面,更是證實了它們是朝著段佳澤。
游客們看他們開的車,還有火烈鳥的動作,還以為這里頭有飼養員。
赤水動物園的園長感慨道:“動物的記性真好啊!”
其他人則有些不明白,他們不像鮑園長那樣同在東海,猜都猜不到,“怎麼說?您知道它們為什麼這樣了?”
赤水動物園的園長把段佳澤拉了過來,迷之驕傲地道:“這就要問段園長了,不愧是鳥類專家啊,帝企鵝也孵育得了,火烈鳥也孵育得了,這些火烈鳥離開半年,還認識你這個把它們喂大的人!”
眾人“噢!”地一聲,紛紛明白過來了,向這位央視蓋章過的鳥類專家投以友善的微笑,自覺見證了一次人與動物之間的美好情誼。
段佳澤:“…………”
我不是……我沒有……
段佳澤養過帝企鵝養過鸚鵡,獅子也養過,但是真的沒養過火烈鳥啊,火烈鳥繁育根本用不著他幫忙,他和火烈鳥也不算特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