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洛城連續幾年,人工孵化帝企鵝蛋都失敗了,有空一定要和你討教一下!”
那種緯度,都能養出來個一米五高的帝企鵝,這是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啊!
段佳澤忙道:“青鳥動物園有這方面的專家,我們也從那邊引進了五對帝企鵝。有空大家一起學習,我們給青鳥的專家查個漏補個缺還是可以的。”
劉培遠的笑容更深了,覺得這個年輕人確實謙虛,表情很誠懇,雖然大家都知道,今年靈囿五對帝企鵝夫婦,孵化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看上去數量很少,數據不是很有參考價值。但是,青鳥動物園當年只有幾對帝企鵝時,孵化率就沒這麼高,甚至多的是動物園,養的企鵝幾年如一日,壓根不生孩子。
……
大會有很多主題報告,但一開始,當然是領導做報告。
協會的副會長進行了年度工作報告,靈囿的人坐在不前不后的地方,正聽著呢,竟是聽到副會長點了靈囿的名字。
“……我們也加入了一批以靈囿動物園為首的優秀新會員,今年,住建部多次呼吁動物園減少、停止動物表演,在這方面,靈囿動物園做得十分出色。自開園以來,做到了幾乎完全杜絕動物表演,以單純的動物行為展示獲得了難得的成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一瞬間好多眼神投向段佳澤這邊,沒錯,靈囿動物園還真是個怪胎,不搞動物表演的動物園不是沒有,但是沒有一家像靈囿這麼火。
這些眼神里,有的是好奇,有的是羨慕。唉,能不做動物表演,誰想做啊,最近兩年社會上越來與重視這個,他們都要被罵死了。
好想知道這靈囿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被突然一夸,段佳澤有點懵,可沒人告訴他會有這麼一段,隨即又掛上受寵若驚的笑容,對著臺上素未謀面的副會長致意。
楊策和周開錫坐在段佳澤旁邊,心情也有些激動。
他倆以前一個在東海市一家商場的動物展區,一個在省城某野生動物園工作,不算行業精英。擱在其他動物園,大概都沒法來參會。
靈囿的步子邁得太大了,又是在小城市,導致他倆對靈囿在業界的地位都有些迷惑。
這次來參會,先是看到那麼多代表對園長態度友好,現在副會長還點名夸獎,瞬間就對靈囿在業界處于什麼位置,有了一個認知。
看來,我們動物園其實很diao啊!二人心想。
……
因為是第一次參會,靈囿也沒有準備什麼論文和報告,光是聽人家做報告了。楊策和周開錫經過會上的待遇,一下子激起萬丈雄心,特認真。
靈囿的飼養、繁育,包括動物福利、景觀設置等,都是一流的水平,但是在豐容上就比較一般。這也是因為前者都有系統或者派遣動物幫忙,后者就單靠他們技術人員。
楊、周二人學習了會上幾個專家博士做的動物豐容方法報告,還準備會后去請教。
段佳澤樂得看到他們這麼認真,雖然靈囿現在發展得不錯,但是真正高水平的專家,還是更愿意待在大城市的大單位,所以他們還是要培養自己的人才。
段佳澤也學習了一些報告,到了晚上,還準備出去逛逛街,買點洛城的特產。
不巧吳園長叫上他,說是劉培遠劉院長約著一起出去逛逛,逛完再吃個宵夜。
劉培遠是承辦方的領導,他能把自己叫上,也是有點出乎段佳澤意料的,他趕緊收拾了一下。晚上風大,準備換件厚點的外套。
打開箱子時,段佳澤就看到了一個水瓶。這是有蘇給他塞進來的,里頭就是之前她煉出來的藥水。
出來之前有蘇說帶點防身的東西,段佳澤想了半天,要不帶南柯蟻唄?
有蘇直接讓他把藥水帶上了,笑嘻嘻地說:“要有人敢攻擊你,嘩一下給潑臉上,只要沾到口唇,藥效立馬發作。這都愛上你了,還忍心傷害你嗎?”
段佳澤:“……”
這藥水都放在他房間老久了,還記得當初剛收到時陸壓喝了一點,但是根本無效,讓段佳澤有點懷疑效果。不過據說那是因為陸壓修為太高了,所以失效。
段佳澤也是無所謂,帶這個就帶這個唄,別說,這玩意兒塵封那麼久,他還真有點想知道是個什麼效果,又沒法在朋友、陌生人身上試驗,要真來個倒霉蛋那還行。
想了想,段佳澤順手就把水瓶揣身上了,既然帶出來了,那就隨身拿著唄,萬一真有用呢。
……
因為明天還有會議,劉培遠把大家叫出來,也沒喝酒,反而聊得比較多的,是動物園的管理問題。
他們就住在動物園附近的酒店,劉培遠索性把大家帶進去,一邊看一邊講。
晚上動物園也有員工上夜班,到處都有燈,而且洛城野生動物園,向來以景觀優美出名,逛個動物園跟逛園林似的,否則劉培遠也不會把他們帶到這里來。
段佳澤年紀最小,趁機提了好些工作中遇到的問題,這些老大哥都熱情地給他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