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感到一陣焦慮的燥熱:“陳幸,你給我吃了什麼?”
陳幸不說話,從他的下巴舔到他的喉結,沿著胸肌一路下滑。
碰到林修承內褲包著的性器,他小心地拉下了林修承的褲子,張嘴含進去。
陳幸的口腔濕熱溫暖,舌尖在林修承怒張的性器上滑過,若有似無地挑逗著他,他先將林修承做了幾個深深的吞吐,頂的喉頭發澀,又將他吐出來,一手在他性器上擼動,嘴含著他的頂端吮吸。
陳幸本就滿懷上一次勾引不成的恨意,抱著要弄得林修承發狂的心,給他喂的藥藥效很猛,卻又不想讓他太快滿足,手下的動作時快時慢。
林修承問了一句之后也不再吭聲,陳幸很不滿地吐出了嘴里東西,問他:“我技術不好嗎?”
他只是壞心地想讓林修承也嘗嘗得不到快感的滋味,卻不想,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頭發,按在眼前的巨物邊,他的鼻間頓時充斥了林修承古龍水混著淡腥的味道。
“還要再練練。”林修承說,他沒有拿下眼罩,也不放開陳幸,把陳幸的臉壓在在自己快爆炸的部位,命令他。
陳幸頭發被林修承抓得疼,只能又把林修承的性器吞進去,他跪在林修承的腿間,為他服務著,林修承一下一下地按著他的頭,陳幸的喉嚨好像要被林修承捅穿了,也吞不到底,沒一會兒,陳幸淚水也泛出來了,推著林修承的腿想起來,又被林修承按了回去。
“繼續。”
陳幸賣力地吞吐了幾十下,兩腮都酸疼,沒有力氣了,林修承也沒有任何要發泄的跡象,他又犯懶了,從鼻子里發出輕哼聲,拉著林修承的手,支起身舔他的小腹,林修承粗硬的毛發扎得他下巴疼。
林修承摩挲他的腰,放開了按著他頭的手,讓陳幸起來。
“這就累了?”他輕聲問陳幸。
陳幸跪趴在林修承身上,扶著他的性器和自己的貼緊,說:“那倒也不是……”
林修承伸手,直接將一個指節刺進了陳幸的后穴,陳幸還十分干澀,后穴因異物的入侵緊張的收縮著。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準備好了呢,”林修承毫不憐惜地送進一根指頭,在里頭攪著,“這麼緊還喂我吃藥,明天想上頭條啊?”
陳幸把臉貼在林修承的眼罩上,用牙齒咬著拉下來,林修承在眼罩里一直睜著眼,房間里又昏暗,他幾乎不需要適應,就看見了一雙被情欲浸染的眼睛,他無數次想見的眼睛。
陳幸垂下了頭,將眼罩拉低,罩著林修承的嘴,隔著眼罩親他。
陳幸成熟了,眉眼長開了一些,透著少年與青年交界時的青澀與迷惘,而林修承錯過了這些珍貴的變化。
“爸爸,現在可以了嗎?”他問林修承。
林修承的手指還在陳幸體內戳刺,他又放進了一根,陳幸有些疼,皺了皺眉頭,抓起床頭柜上的潤滑劑給林修承。
“你自己來吧,”林修承不接,“不然直接進去也可以。”
他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硬的發疼的性器在陳幸穴口滑動。
陳幸對他笑笑,擠了一些在他的分身上抹開,抹得濕淋淋的,他說:“好啊,夠硬就進來。”
說完就想往下坐,突然間身體騰空了,林修承把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床尾,壓著陳幸的腰不讓他起來,又在他臀縫里擠了一些潤滑劑,隨意用手指送進了一些,就扶著性器塞進了陳幸里邊。
林修承進去的很艱難,陳幸沒想到會是這麼硬生生要把人給劈斷的疼,林修承才擠進一個龜頭,陳幸就掙扎著想往前爬,林修承扣著他的腰,把熾熱的胸膛緊緊貼上陳幸的背,將他桎梏在懷里,腰一用力,將整個性器捅了進去。
陳幸里邊太緊太熱了,緊緊地咬著林修承不放,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分身被陳幸吞了進去,穴口一圈被撐得滿滿當當,擠出了一些透明的潤滑劑,順著臀縫往下流,藥物的作用和心理的滿足感加在一起,林修承眼睛都紅了,低喘了一聲,不顧陳幸的反抗,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刺進陳幸的最深處,囊袋撞在陳幸的腿間,發出啪啪聲。
林修承撞地又快又狠,陳幸疼得直冒冷汗,抓著床單忍受著林修承帶給他的疼痛,兩年以前的圣誕他在門外,聽林修承在門里邊做愛的時候,他就在想,林修承做愛時,是什麼樣的。
他和自己做愛,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陳幸手肘支起來,想轉過身去看看林修承的模樣,林修承發覺了他的意圖,停下了單方面的發泄,握著陳幸的腳踝,把他翻回來。
感受自己體內的硬物磨著內壁,緩緩地轉動,陳幸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他或許是有點受虐因子的,因為他的分身不但沒有因為疼痛而軟下去,反而硬的滴出水來。
“寶貝兒,你太適合被人操了,”林修承評價,“這兩年,有別人干過你嗎?”
“你……說呢……?”陳幸腿夾著林修承,腿肉被他撞得一顫一顫,腰和小腹藏在陰影里,隱約能看見一條黑色的紋身印在他的恥毛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