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嗯,其實她還不如繼續跟鄭琦紅談戀愛,就不用遇到祁向南那個人渣。”還丟了命。
紀望捧住了祁薄言的臉:“那就沒有你了啊。”
祁薄言:“說的也是,這大概是祁向南唯一為我做的事情。”
紀望盯著祁薄言的臉,上看下看,引得祁薄言挑眉道:“怎麼,你在看我像不像林婉言?”
紀望看過林婉言的電影,他奶奶就特別喜歡林婉言的歌。
要是有機會的話,帶祁薄言回鄉下看他奶奶,告訴奶奶祁薄言是林婉言的孩子,奶奶肯定會很高興。
林婉言有極高的音樂天賦,這點也遺傳給了祁薄言,那麼臉呢?
他記得林婉言的長相,于是仔細分辨著祁薄言的五官,有哪里長得像林婉言。
祁薄言厭倦地說:“我不像她,我像祁向南,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紀望安慰道:“可能這就是你媽媽喜歡他的原因。”
祁薄言笑出聲:“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他?”
紀望:“這倒不用,如果你長得像林婉言,也會很好看。”
祁薄言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件事我想問很久了。”
紀望柔聲道:“你問。”
祁薄言:“你是不是只喜歡我的臉?”
紀望:“……”
作者有話說:
不然呢言言
第81章
紀望一臉為難,等待答案的祁薄言臉色愈沉,好似不覺自己問題無理取鬧,紀望認為,要是不給出對方滿意答案,祁薄言怕是要糾結到下次見面為止。
“沒有,第一次見面時你在臺上唱歌,光線很暗,那會看不清你的臉,就覺得你唱得特別好聽。”
“后來想著,一定要見你一面。”紀望赧然道,他不善說情話。
何況祁薄言擁有好看的臉,絕佳氣質,這都是構成一見鐘情的條件。
不過之后相處,自然是逐漸淪陷,哪怕這人所有毛病一一暴露于眼前,也沒法放手。
紀望:“娛樂圈里好看的人這麼多,我只喜歡你。”
這是大實話,要是長得好看的都喜歡,那他豈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再無特殊。
對于紀望來說,感情只獨一份,說他死心眼也好,偏執也罷,他喜歡的只有祁薄言。
車子緩緩停下,李走作為車里全程被無視且隱形的電燈泡,終于從前座回頭,干咳一聲:“兩位,我們到地方了。”
祁薄言摟著紀望了臉,叭叭親了好幾口,最后還在紀望的臉上咬了口:“想把你變小帶走,我走到哪,你都跟我到哪。”
紀望心中一動,他和祁薄言都在娛樂圈工作,注定聚少離多。
就像今天,祁薄言剛出院,他們不過碰了一面,抱著睡了覺,就要迎來分別。
不等紀望說什麼,祁薄言便戴好帽子口罩,開門下車,走得挺瀟灑,半點沒有車上的黏糊勁。
《在路上》第五期,因為祁薄言的緣故延期拍攝,再次重聚時,大家都十分默契,沒有提這幾日網絡上的事情。
等這一期拍完,第一季就結束了。
每期拍攝都能分成好幾集的分量,《在路上》一季共十二集。
也許是第一季最后一期的拍攝,導演沒有安排飛行嘉賓,而是想要做一期充滿情懷的告別集。
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季,就算有,也不一定還是這幾位嘉賓。
綜藝換人太正常了,尤其是通告極多的祁薄言,還有體力逐漸跟不上的鄭琦紅,包括本身就是過來幫忙撐場的主持臺柱張慕先,以及最近要重新出專輯段音宇。
意識到這是最后一期,大家剛開始還挺沉重,后來在游戲的安排下,又重拾輕松的氣氛。
江導在最后一期沒有折磨他們,游戲都有意放水,允許他們和節目組談條件。
拍攝地點是少數民族的寨子里,晚上還有篝火晚會,當地的原住民們穿著民族服飾,在篝火旁跳舞。
熱情好客的村民拉起了嘉賓們,叫他們一同伴隨著音樂跳舞。
少數民族的樂曲蒼涼而悠揚,充滿風情。
篝火的火星跳躍于暖光里,祁薄言綁著小辮子,發梢還綴著鈴鐺,是當地的小姑娘在閑暇的時候,給祁薄言鬧著玩,替他綁辮子時候戴上的。
鈴鐺在舞蹈動作間,不斷地響著,紀望看到就想笑。
祁薄言察覺他眸底的笑意,便大膽地上前握住他的手。
牽手在眾人皆在跳舞的動作中并不明顯,就算明顯,紀望也不會拒絕祁薄言。
他現在處于一種不管祁薄言對他做什麼,他都會任由對方為所欲為的狀態。
祁薄言拉著他的手,自覺地跳起了女步,在紀望身前就著對方的手轉了個圈,小辮子都快飛到紀望心尖上了。
攝影機拍著他們,紀望竟生出一股恍然感,無論如何,在數個月前,他絕對想不到他還會有握著祁薄言手的一天,看著這人在自己面前大笑,快快活活,毫無陰霾。
跳完舞后,紀望下場幫鄭琦紅一塊處理比賽中贏下的食材,牛肉蔬菜能來燒烤,素面雞蛋,能煮一鍋熱面。
紀望麻利切肉,一邊與鄭琦紅閑聊。
鄭琦紅:“小望,待會休息的時候,就是錄制結束后,你過來找我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