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每個人對環境保護的意識,不僅僅是為了大自然,也是為了人類自己。
這時祁薄言游到了他旁邊,想要來抓他的手。
海水下大家都沒法說話,只能靠肢體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意思。
紀望以為祁薄言有什麼事,配合地把手伸了出去。
然后他就看見祁薄言拿著一枚戒指,往他手上套。
紀望嚇了一跳,沒敢立刻抽手回來,怕戒指會掉到海里,到時候再也找不到了。
四周的攝影師還用水下攝影機老實地記錄著這一幕,祁薄言戴完戒指還沒完,又給紀望的手上戴了塊廢棄的手表,如同為紀望打扮一樣,找到什麼好東西,都往紀望身上掛。
這樣也叫他一開始戴戒指的舉動,沒有那麼地突兀。
下水將近五個小時,到后來兩個人上岸的時候,脫離了水的浮力,肌肉里的酸疼便感受得異常清晰。
紀望坐在船頭,去掉了自己的潛水鏡,他現在的樣子肯定不好看,眼眶四周大概率是被泳鏡壓出來的紅印。
他看著手上那戴在無名指上,過分合適,模樣挺新的戒指,就知道這和祁薄言掛在他身上其他物件不一樣,不是從海里撈出來的,這就是祁薄言送給他的戒指。
祁薄言也跟著冒出了海面,被工作人員拉著往上爬,他摘掉了泳帽,甩著濕淋淋的頭發:“望哥,要是節目組不給我們飯吃,我們就把這些東西拿去賣掉,換來的錢五五分怎麼樣?”
紀望知道祁薄言只是在做節目效果,卻還是下意識蜷起右手,仿佛真怕祁薄言把他手上的戒指賣掉一樣。
祁薄言見狀突然笑了,皮膚沾著水珠,濕漉漉的皮膚反著光,好看得讓紀望想在他頰邊親一親。
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是對象本來就是西施,那在情人眼里,得好看成什麼樣子。
沒有人能比紀望更明白此刻的悸動,他只能避開視線,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怕自己眼神泄露出他對祁薄言的迷戀。
從海邊歸來,岸上的另外三個人也收集了不少。大家終于能坐下來吃上節目組給的飯,還在節目組雖然使喚嘉賓時比較狠心,但在給吃的方面,實來大方。
一桌海鮮盛宴,大龍蝦、螃蟹,鮑魚和扇貝。嘉賓們都餓了,大家邊吃邊聊,說著剛才發生的趣事。
畢竟是綜藝,總不能大家都悶頭吃,讓觀眾也看著他們吃,一句話不說,那畫面會很沒意思。
段音宇挨著紀望,忽然咋呼起來:“你手上怎麼也多了枚戒指。”
紀望沒想到段音宇眼這麼尖,記性還好,一下就發現了他多了枚戒指。
“薄言在海里撈的。”紀望解釋了句。
剛才他就已經把無名指戒指換到了中指上,有點緊,但不礙事。
段音宇好奇道:“那怎麼在你手上?”
祁薄言說:“因為我的戒指夠多了。”
大家都想起了今天過來時,祁薄言五根手指都是戒指的模樣,皆忍不住笑了起來。
段音宇仔細分辨那枚戒指:“看起來是有點年代感。”
紀望對這戒指沒研究,揚眉道:“怎麼說?”
段音宇點了下戒指上的字母:“這是LW家14年的限定款,號稱真愛戒指,當時價格一度被炒成了天價。”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這款限定戒市面上挺難找到的吧。
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這個戒指的主人是誰,又發生過怎麼樣的浪漫故事。”段音宇說。
段音宇想起什麼:“對了,戒指內環應該有刻印才對,這種限定款一般都會為客人提供刻印服務。”
紀望當時汗都下來了,就怕戒指取下來,內環刻著jw兩個字母。
就在紀望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祁薄言主動和段音宇搭話,把話題引了開來。
也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后來每次段音宇想要問紀望手上的戒指,多會被別人引開話題。
下午大家在室內玩小游戲,由導演提供的圖片,分辨哪些是瀕臨滅絕的動物。
幾輪游戲下來,就是鄭琦紅都說,背臺詞都沒現在難。
游戲過后,江導忽然對他們說,參加完最后一個環節就能休息了,就是今天,《在路上》第一期在平臺上線了,嘉賓們可以在這看,他們會真實地記錄大家的觀看反應。
這是紀望的第一個綜藝,發揮得好不好,其實他心里沒有底,不由得有些緊張。
節目組的人搬來了幕布和投影儀,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溫馨的觀影環境。
就在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布置的時候,他感覺到手背上搭上了另一個人的手,隨意而調皮地,在他手背上輕快地按壓出了一段樂譜,就像他的手背是鋼琴一樣。
他們五個人都在長方桌后,鄭琦紅穿著裙子,所以方桌上蓋了桌布,她腿上還搭著一張小毯子。
攝影機是拍不到桌下的他們,祁薄言坐在他左手邊,也是肆無忌憚觸碰他手的人。
祁薄言的手指順著他骨節曖昧地滑了個圈,然后來到他的指縫,微微用力,將自己手指推了進去,動作并不純情,也不僅僅是單純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