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年笑了:“陸老師你好會說話啊。”
前面的朋友們都進去了,兩人后面也跟上。
到了門邊,蕭年心理陰影地抖了一下。
“我在后面。”陸知舟說。
蕭年雙手緊緊抓著陸知舟的手腕:“你保護好我啊哥。”
陸知舟:“好。”
蕭年不勇了,后來的場景,燈再大他也不單獨行動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群哥們兒也太聰明了吧,經常性的,一個題目三兩句討論一下,答案就出來了。
蕭年十分慚愧,連為什麼都不好意思問。
特別是陸知舟這個男人,蕭年還離他這麼近,他思考,他解題,全在蕭年眼皮子底下。
這這這,這誰頂得住啊。
最后他們把小南拯救出來了,聽完他感人肺腑的道謝后,解開最后一個鎖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這個鎖才剛出來,提示還沒有呢,陸知舟就說:“5867。”
蕭年無條件相信陸知舟,轉頭就把這串數字輸進去。
“密碼錯誤。”
密碼鎖傳來這一句話。
陸知舟笑了。
他身后的朋友們也笑了。
“啊?”蕭年根本不懂:“你們笑什麼?”
中間一個朋友說:“陸哥報的是你的體重。”
蕭年:“……”
蕭年淡淡瞥了眼身邊的人:“陸知舟先生。”
陸知舟捏了一下蕭年的臉:“怎麼說什麼都信?”
“快點解,”蕭年惱羞成怒:“給你一分鐘,解不開你就是笨蛋。”
陸知舟笑了一下,就開始看題目。
大家也都在看,蕭年不打擾站在旁邊等著。
過了一會兒,陸知舟把頭抬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默契,蕭年手伸向密碼鎖:“嗯?”
陸知舟:“5867。”
蕭年:“……不好笑。”
陸知舟笑起來:“7061。”
后面的朋友們都沒有異議,大概是也算出來了。
蕭年把數字輸進去,門開了。
蕭年的內心終于得到解放,他從來沒有因為呼吸到陽間的空氣而這麼感激。
陸知舟跟在他身后也出來了,他走到蕭年身邊,問:“好玩嗎?”
蕭年捂心臟:“我現在還緊張呢,我受不了這種刺激,這不比恐怖片嚇人?”
陸知舟笑了笑,把手放在他腦袋上:“膽子這麼小。”
蕭年無法辯駁。
他膽子其實不小的,但也沒有很大。
只是在這個場合,每次嚇死的都是蕭年,陸知舟和他的朋友都很淡定,蕭年這個我膽子不小真的說不出口。
于是他換個說法:“是不是玩多了膽子會變大?”
陸知舟:“還想玩?”
蕭年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是不行,”他笑了笑:“下次如果缺人再叫我。”
陸知舟:“好。”
他們聊天時,一群朋友都在前面走,也都什麼都聽到了。
明明沒有說話,但所有人都用眼神交流了一會兒,竟然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意思。
大概說,他們這個趴,恐怕會一直缺人了。
陸知舟啊陸知舟。
沒想到啊沒想到。
過了一會兒,蕭年又說:“主要是有陸老師在,有陸老師保護好安全啊,什麼魑魅魍魎妖魔,沒在怕的。”
陸知舟敷衍地嗯了聲:“客氣。”
蕭年可能以為前面的聽不見他們說話,不過癮地再小聲補一句:“老公好棒啊。”
“咳咳咳咳。”
“咳咳。”
“咳咳咳。”
……
前面突然集體咳嗽。
蕭年大笑起來:“不好意思,秀到你們了。”
林岳凡轉頭:“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
他邊上人也說:“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前前后后的,他們也玩了兩個小時。
出門正好是可以吃飯的點,蕭年又被帶上了。
也是他們老早就定的包廂,就近隔壁商場的一個餐館,吃牛肉煲和螃蟹鍋。
再繼續,晚上他們還買了電影票,就在這個商場4樓。
所以蕭年一蹭蹭到底,沒空過來那位朋友的電影票也便宜他了。
到了餐館,蕭年聞著里面的菜香,一下子就餓了。
幾個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包廂,大圓桌,蕭年挨著陸知舟坐,另外一邊是林岳凡。
等大家都坐好,蕭年看著這一群人,心里突然無限感慨。
要不是陸知舟,蕭年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和他們有交集吧。
不管是戴眼鏡的,還是沒戴眼鏡的,各個一看就是學霸臉,都是在上學時期,蕭年碰到只會笑一笑打招呼的那種同學。
而他此刻在這一群人中間,頂著一頭淺藍色的不良頭發,更顯得格格不入。
“誒陸知舟。”蕭年往邊上靠了點。
陸知舟:“怎麼了?”
蕭年問:“你是這里面最大的嗎?”
陸知舟還沒回答,林岳凡就說:“我們陸哥是這里面最小的。”
蕭年不怎麼驚訝地挑了一下眉:“那為什麼你們都叫他陸哥?”
林岳凡笑:“當然是值得叫哥,才叫的哥。”
蕭年一臉的不理解。
林岳凡笑了笑:“你見過哪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每天十一點睡,第二天七點起?除了工作毫無夜生活,在場除了他,沒有人有這種老年人作息。”
蕭年很認可:“確實。”
林岳凡越過蕭年:“是吧陸哥?”
陸哥問:“有問題?”
林岳凡:“當然沒有。”
說這,對面有人問:“蕭年你多大?應該很小吧。”
蕭年:“不小了,我22了。”
話音落,當場有人倒吸一口氣。
蕭年:“怎麼了?”
那個問問題的人拍了拍他身邊人的肩膀:“這位哥比你大十歲。”
“好笑,”被他拍的那位哥坐直了些:“你也比他大九歲,別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