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當涂》第34章

這話顯然是喝高了,我一個司機我有什麼異議啊?若他鐵了心要把那支《太平》給我,也不用大費周章帶我去見顧遙,我在心里掂了掂自己的分量,然后笑笑說,爺,上回你答應的事情還沒兌現呢。

這話其實半是玩笑,可沒想到黎翹當了真。他突然一把將我摔出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身后男人臉朝下地壓在桌子上。

他準備將我就地正法。

十九、肉身不死(上)

他準備將我就地正法。

我今兒實在興致不高,試圖抽身反抗,結果反被黎翹更暴力地摁住肩膀,襠里的東西也落在他的手里。

天氣由涼轉熱,衣褲都薄,要害處一失守,整個人兀地就軟了。起初這位爺手下一點不留情,險些折斷我的老二,但后來大約是見我束手就擒,他的手指才變得溫柔又工巧,將我前門拉開,隔著內褲撫慰我的身體。

心拔涼拔涼,身體也不熱情,我本來打定了主意消極抵抗,要擺出一副橫豎要死的姿態。但他以手掌包裹我的莖柱,我便硬了;他以指尖刮搔我的馬眼,我便濕了。

渾身的肉與骨都在黎翹的手上醒過來,怪不得都說男人是劣等生物呢。

欲望不息,肉身不死。

黎翹扒下我的褲子,一陣涼風襲上我的屁股,襠里的東西也趁勢而起。除了小時候被袁國超摁在桌上暴揍,我還從沒光腚伏于別的男人身下,我有了一點羞恥感,很快又自我安慰起來:羞恥個屌啊,老子皮膚多白,屁股多翹啊!

“腿打開。”他命令我。

乖乖分腿趴在紅木餐桌上。

頂好的大紅酸枝,質量很密,像趴在石頭上。

黎翹一手捏拿著我的性器把玩,又騰出一手來撫摸我的光頭,我的臉。他那涼嗖嗖的指尖描畫著我的眼瞼,又順著眼角,輕輕滑過我的臉頰,仿佛一道水跡。

當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唇邊時,我便一口將它咬住。

牙齒發泄似的挫他幾下,到底沒舍得往死里咬。黎翹的手指依舊在我嘴里進退自如,他又送進一根,攪動起我的舌根,讓我嘬著它,吮著它,品著它。唾沫來不及咽,順著兩根修長指頭,大半都流出了嘴角。

忽然舌下的指頭抽了出去,緊攥在他手里的性具也被放開,緊接著我聽見了拉鏈聲,一根熱騰騰的東西就這麼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毫不懷疑黎大腕兒在我之前早有了豐富的性經歷,可他對待男男之事倒似剛剛入門,揉著我的兩瓣屁股反復把玩,顯得愛不釋手,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他的恥毛又密又硬,搔弄著我的入口,簡直比受刑還難捱。我懷疑自己上輩子真是淫僧,光這樣就舒服得兩腿戰戰馬眼翕張,前頭也濕得一塌糊涂。

滿嘴的唾液都發了酸,臀眼更是癢得抓心,我慘兮兮地跟他說,爺,該進來了……你該不是不知道門在哪兒吧?

“知道。”又狠狠抓了一把我的屁股,黎翹沾著我前頭那點淫液替我擴張,但動作粗暴,一下就捅進去一根指頭。

我疼得喊了一聲,可這位爺不為所動,潦草地摸了摸我臀眼上的細褶兒,又探進去攪弄兩下,便要破門而入。

這下我真跟殺豬似的嚎了起來!這王八蛋的東西本就根粗莖壯,這麼沒輕沒重地杵進來,簡直要了我的命。

龜頭將將沒入,再送進一厘都很難。黎翹強行拔出、送入,瞎捅了我幾下,終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冷聲說,放松。

“爺,我的道兒太窄,你的屌又太大,”我疼得汗下如雨,還不忘跟他貧嘴,“有話說‘道隘不容車’,咱……咱倆估計沒緣分,還是……還是算了吧。”

黎翹粗著嗓子“嗯”了一聲,旋即退兵。

撕裂般的脹疼感一下緩解,我吁了口氣兒,剛喊,爺——

哪知這王八蛋是以退為進,趁我放松間隙,再次兵進,硬是擠開我那點軟肉,盡根闖入。且根本不容我緩一緩,立馬疾疾徐徐、淺淺深深地抽插起來。

我沒跟馬干過,但黎翹進來的那一瞬間,我猜想跟馬干差不多就是這味兒了吧。

“疼、疼死了……爺,咱是小和尚開葷頭一回,您悠著點……”

疼得滿頭汗,兩只手緊抓桌沿,青筋暴起。簡單點說,這家伙的雞巴簡直是活物,愈發粗,愈發長,愈發壯,他插了我數十下,我也沒感到穴里的窒脹感有丁點緩解。

可這疼里竟也混著從沒有過的快活,隨著肉與肉廝磨的水聲益響,我已不由自主地高撅屁股,巴望著黎翹插得再投入些。

“別以為屌似馬大就是馬了!你丫就一黔驢,大本事不上身,盡使陰招捅人屁眼子!”

我一會兒苦苦告饒,一會兒又如禰衡罵曹,邊哭邊喊氣壯山河,臟話與浪叫聲兩廂不絕。

大概是真的喝高了,黎大腕兒不似平日那樣動輒就惱,只依著我渾身發顫的反應,揉弄著我的敏感點,慢抽疾送,擊擊命中。

“爺……你不是我的爺……”如此一來我徹底壞了,多不要臉的話都喊了出來,“你是我的親哥,你是我的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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