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找突破嗎?”
“他不太能突破得了吧。”
“別這麼說。”
連視頻彈幕上都在說,徐焙焙根本不適合這首歌,他的形象太暖萌了,就該選粉色,或者天藍色,那兩首的風格就很適合他。
畫面一切,是徐焙焙的問答訪談。
字幕君:為什麼選擇了黑色。
戴著圓眼鏡、素顏也很可愛的徐焙焙苦笑了一下:“因為我知道我自己一直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有點萌有點可愛的男生,我也想過要不要選其他顏色,比如粉色、藍色,但我最后還是覺得,我想試試和自己氣質反差的其他曲目。”
字幕君:有信心嗎?
徐焙焙連連搖頭:看到demo的時候,我心里就虛了。
怎麼個虛法,練舞的時候有多虛,第五期是沒有的,得等到第六期公演舞臺,才會一起放送。
而節目之外,分組后的現實情況卻是,徐焙焙跳得非常好。
他戴了眼鏡,一頭卷毛,形象可愛,而摘了眼鏡,用黑發箍把頭發箍起來,對著鏡子跳舞的時候,神情完全符合《tomorrow》的風格。
拋開他本身的氣質形象,練舞的時候,根本沒人把徐焙焙三個字和可愛軟萌聯系在一起。
不僅同組的人聯系不起來,他自己本身格外的鐵直。
費海見他箍頭箍,耳朵后面夾出深深的兩道印子,對他說:“你不能換個隱形劉海貼嗎?”
徐焙焙眨眨眼:“那是什麼?”
舞蹈老師為了讓大家更準確的進入狀態,練舞的時候特別提議:你們畫個黑口紅,在自己身上找找那種暗黑系的狀態。
徐焙焙第一個拒絕,說:“我臺下一般不帶妝。”
舞蹈老師把口紅拿出來,徐焙焙一臉拒絕,轉頭就跑。
去四方大廈試穿舞臺造型服裝,徐焙焙那身造型看起來像個裙子,他也是一臉隱忍。
大家這才意識到,徐焙焙的萌系可愛都是觀眾的錯覺,他本人的鐵直,和江湛簡直有得一拼。
這兩位鐵直,某次還在晚飯時間,發生過這麼一段對話。
徐焙焙:“我太討厭化妝了,什麼半永久,我這輩子都不想擁有。”
江湛:“發際線都不可能去紋。”
徐焙焙:“我到現在都分辨不出黑色眼線和棕色眼線的區別,看起來完全一樣。”
江湛:“沒錯,大地色系的眼影,看起來完全一樣。”
徐焙焙:“口紅也都一樣。”
江湛:“還有腮紅。”
徐焙焙:“你知道什麼是CC霜嗎?他們跟我說和粉底差不多,結果又告訴我,不是粉底。然后拿給我看,就是粉底。”
江湛:“有個粉餅一樣的東西,他們說是氣墊,我問什麼是氣墊,他們說是類似粉底,用了的確就是粉底的效果,結果我說扁的粉底,他們又說那是氣墊。”
徐焙焙:“液體腮紅,你見過嗎?”
江湛:“腮紅還有液體?”
徐焙焙:“上次化妝之前,化妝老師還拿兩根棉線在我臉上刮了一圈,說是把絨毛除掉,粉底更服帖。”
江湛:“節目組送你面膜了嗎?一天一片?”
徐焙焙:“送了,還強制要求一次敷滿15分鐘。”
江湛:“你敷了啊?”
徐焙焙:“偶爾。”
江湛:“我也是,我明明都已經在用精華了。”
這段對話差點沒把旁邊吃飯的同組學員、vj老師給笑死。
直男對護膚品和化妝品的怨念,真的不以進不進娛樂圈、做不做偶像為轉移。
而錄制第二次公演分組到第五期極偶放送這期間,除了運動會,學員們全在練曲練舞。
從前不熟悉的,沒合作過的,大家一起努力,同吃同練習,漸漸也熟了。
程晨:很酷的男孩,臺前幕后都酷,行李箱里有無數雙墨鏡,每天不重樣。
何未桐:沒什麼特別的個人風格,實力和人氣不高也不低,會和大家說笑,但也保持一定的距離。
黎晝:待定組學員,人氣不高,應該是和公司早就溝通好了,知道自己第二次公演之后一定會被淘汰,抱著最后一次上臺的心態在練習,很努力,很認真。
七人里,江湛和費海、甄朝夕本來就熟,和剩下幾個都是第一次組隊合作。
組隊之后,徐焙焙、黎晝和江湛走得很近,程晨酷酷的,和誰相處都一樣,何未桐或許是性格的原因,和江湛一直保持一個格外客氣的距離。
江湛雖說性格外向,一直備受矚目,習慣性做領頭羊,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處得來,也從不強求別人一定要跟著他的節奏。
大家目標一致,都是為了第二次公演,并不需要額外拉關系。
所有組員,他都正常相處,熟悉的開玩笑多聊,不熟的客氣客氣,大部分時間都在練舞。
周五運動會,于江湛來說,是特別的一天。
這一天,柏天衡展示了過去從未有過的一面,騷到他身上來了。
這一天,他跳過了一九五,在極偶期間的種種經歷、重燃的心緒、積極的精神狀態,終于讓他開始走出過去那段陰影。
這一天,江湛再一次覺得,生活和過去不同了。
C位的目標明明就在原本的高度,可江湛就是覺得,那個高度沒有那麼遙不可及了。
周六晚,十一點半,極偶放送完畢之后,節目組特意安排人,給每個學員報備了截止當天十點,他們如今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