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走下初評舞臺,走向導師席。
剛走到導師席,通道里又走出來一人,那人裝扮時尚、皮膚極白,還有著曾經紅遍全網的脆弱感氣質,正是姚玉非。
姚玉非進了演播廳,和戎貝貝視線對上,主動迎過來,打招呼。
“你好,我是姚玉非。”
“你好你好。”
戎貝貝:“就我們兩個嗎?你見到其他導師了嗎?”
姚玉非:“我今天有在后臺見到童刃言老師。”
戎貝貝:“對,我知道,通告單里有他的名字。”
兩人同時笑起來。
又寒暄了幾句,童刃言和單郝一起從通道里走了出來。
童刃言一出來,就站在舞臺中央向臺下揮手:“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今天出道我很高興。”
單郝站在旁邊:“他胡說的,我才是今天的C位。”
戎貝貝和姚玉非都站在導師席笑看兩個大頑童。
單郝拉童刃言:“行了!走了!兩個老黃瓜還想出道,做夢!”
童刃言跟著單郝走下臺:“我不服氣,我覺得自己過了50,一樣能站C位。”
說著走向評委席,四位導師相互打招呼寒暄。
演播廳內靜謐,初評尚未開始。
四位導師坐下,聊了一會兒,聊到等會兒的初評。
童刃言:“其實初評這個舞臺很小,舞美燈光都沒有,只是一個起點。慢慢的,就要從小的舞臺,走向大的舞臺。”
戎貝貝、姚玉非點頭。
單郝:“等會兒應該會有一些熟悉的面孔。”
戎貝貝:“對,有一些參加過其他選秀的練習生,可能參加的選秀,還不止一個兩個。”
單郝:“拭目以待。”
這個時候,插播了姚玉非的問答訪談。
姚玉非面對鏡頭,就剛剛的“多次參加選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姚玉非:“我自己也參加過很多次,其實說實話,參加到后面,心態會有些崩,因為這個舞臺,選秀舞臺,和其他舞臺不同,其他舞臺可能就是走一個通告、錄制個節目,結束了就收工了。但選秀舞臺不是,是你一個月、兩個月,一直在這個節目里,你贏了淘汰別人,也面臨被淘汰。參加多了,每次被點評,聽到一些自己被否認的評價的時候,就會很難過。”
姚玉非:“難過沒有其他辦法,自己消化,自己挺過去,然后就好了。”
節目畫面回到初評舞臺。
四位導師坐在評委席,面前擺放著紙筆和評分表。
單郝看向通道口:“哦,好像有人來了。”
通道口里走出一群男生,一個團,總共六人,穿著統一的連帽衫,個頭都差不多,一排六個在舞臺中央站齊,鞠躬打招呼。
“各位導師好。”
“我們是江蜀文化的MOON組合。”
鏡頭從六人臉上一一閃過,是六張年輕帥氣的面孔。
導師席看著四人,單郝:“你們是先介紹自己,還是先表演?”
組合隊長,站在最中央的男生:“先表演吧。”
童刃言:“不錯,挺自信的,開始吧。”
MOON組合的六個男生在舞臺中央重新站位,等待音樂響起。
畫面切到MOON組合出場之前的幾分鐘。
六個男生在等候區抖腿,一個抖得比一個兇。
“我們第一個出場?”
“我方了。”
“我也方。”
“我更方。”
“能別抖腿嗎?你們一抖我更想抖。”
“怪腿,別怪隊員。”
沒一會兒,工作人員叫他們上場,六個男生站起來,屁股下面的凳子一陣噼里啪啦的動靜。
六人相互推搡地進了候賽區。
候賽區很大,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了ABCDF五個等級的名帖。
六個男生各自選名帖貼上,貼的過程中,六個男生的表現各不相同。
有人緊張,有人一直在深呼吸,還有人貼完名帖就在一旁練習舞蹈動作。
其中有個男生貼名帖的時候,剛好面朝墻壁,墻壁是金屬的,可以反光,男生抬頭,下意識照了照,邊照邊自言自語:“算了,顏值爹媽給的,比不過,認命吧。”
旁邊的隊友:“你嘀咕什麼呢?”
男生:“剛剛化妝間,你看到了嗎?特別帥的那個。”
隊友:“誰啊?我沒注意啊。”
男生:“回頭你就知道了,反正特別帥,我當時都看傻了。”
隊友:“你收收心吧,要上場了。”
沒多久,候賽區大門打開,六個男生走進通道,走向舞臺。
視頻畫面切回初評舞臺現場。
音樂響起,MOON組合開始表演。
是一首節奏感極強的歌,六個男生邊唱邊跳,其中還有一段rap。
舞畢,男生們重新站成一排,等待點評。
童刃言拿起話筒,看向舞臺:“你們這組全A啊?自評全是A?”
《極限偶像》的初評和時下大部分選秀類似,初評過程幾乎都是一樣的:學員先自評、登臺表演,導師根據表現現場打分,重新確認等級,完畢之后,根據各自的等級坐到相應的座位區。
極偶首輪播出,視頻時長總共2小時41分鐘。
在這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內,會播放完所有學員的初評過程,而初評過程中,學員的表演是要讓觀眾看的,必須完整,這就意味著其他內容必須精煉。
這麼一來,無論是導師評點,還是臺上臺下學員、導師的互動,所有剪輯后保留的部分,都至少要是有趣的,好看的,或者能引起話題的。
比如魏小飛和他所在團隊的評點。
單郝直接問魏小飛:“為什麼你那麼強?我看資料,你好像還比他們小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