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總裁大人忍無可忍,將小嬌妻扯回懷里,用西裝外套嚴嚴實實包裹住。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能看到肌肉的線條和若隱若現的小點,這人還好意思拿手指來指去。
“是我自己嗆著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焦棲從西裝里冒出頭來,因為剛才嗆那一口,眼周還泛著紅。小小一只縮在暴君的懷里,看起來無比可憐,卻又努力維護家庭對外的形象。
李總漸漸冷靜下來,嘆了口氣。人家是領過證的夫夫,終歸是家務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攙和。默默將兩張請帖放下,搖著頭走了。原來圈里盛傳張臣扉怕老婆、好男人什麼的,都是這個心機男做出的假象。
秘書探頭過來關門,看到了宛如連體嬰的夫夫倆,偷瞄一眼自家總裁黑如鍋底的臉,下巴瞬間打到了鎖骨:“對,對不起總裁,我想著李總剛走一分鐘又回來應該沒事,就沒敲門……”
“出去!”張臣扉的聲音里滿是火星子。
“咚!”門關上,屋里安靜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又報廢一件新襯衫。焦棲推開緊緊箍著他的張大屌,捻起胸口濕漉漉的布料,頗為可惜。這種高級料子,染上紅酒基本上就洗不掉了。
“叮咚”智腦有新消息進來,焦棲隨手點開,虛擬屏上顯示出了來信內容。
【李英俊: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開口。】
“……”這是把他當成被家暴的婦男了,焦棲抽了抽嘴角。
“誰的消息?”張臣扉看過來。智腦連接了神經元,不開共享屏的時候只有本人能看到內容。
“沒誰。”焦棲不想說話,轉身往浴室去。
這會兒再提李英俊,總裁大人就要炸了。
張臣扉瞇起眼,看著躲躲閃閃的小嬌妻,果然,是在跟王氏偷偷聯系吧。閉了閉眼,一把抓住試圖逃跑的小東西,扔到沙發上。
“又做什麼?”焦棲爬起來,被張臣扉從背后抱住,一粒一粒解開濡濕的襯衫。
“繼續我們剛才沒做完的事。”總裁大人曖昧地低笑,將小嬌妻的襯衫褪到手肘,隨手端起沒喝完的紅酒,盡數倒在那弧度優美的脊背上。
“唔……”微涼的酒液順著脊溝流下去,又被溫熱的唇舌舔吮,焦棲渾身發軟,被張大屌抱著一通揉搓。揉完了,扔給他一件干凈襯衫。
“先穿我的。”總裁大人在休息室翻出一件自己的備用襯衫。比焦棲的尺碼大一號,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恰好可以遮住屁屁。
剛才在沙發上胡天胡地,褲子也染上了紅酒,焦棲索性把褲子也脫了,抽出皮帶,讓張大屌再給拿一條。
“這里沒有褲子。”總裁大人邪魅一笑,將小嬌妻的褲子扔出了窗外。
“喂!高空拋物,你他媽……”焦棲快步跑到窗口往下看,好在外面是一片綠地,這會兒上班時間沒有人,可憐的褲子輕飄飄落下去,掛在了那棵新移栽的桂花樹上。
圓潤的某處因為小嬌妻趴窗臺的動作若隱若現,張臣扉走過去拍了一巴掌:“過來,陪我批文件。”
總裁大人坐在寬闊的老板椅上,拍拍自己結實的大腿,示意小嬌妻坐上來。
“你不是想要竊取機密嗎?坐上來,自己動,我給你想看的一切。”
“……”
焦棲懶得理他,自己到休息室里翻出一條張臣扉的褲子穿上,打電話給余圓,讓他來接的時候拿一套衣服來。
下午一點鐘,張臣扉眼睜睜地看著小嬌妻接了個神秘電話,就急匆匆地跑掉了。站在窗口向下看,見他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上車之前還心虛地左顧右盼。
該死的王氏!
焦棲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從老攻樓里出來,被人瞧見就丟臉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上車,在車里換上自己的衣裳,才總算放松下來。
會議從兩點鐘開到五點,又處理了一些事務,忙忙碌碌就到了下班時間。
“焦總再見!”
“焦總明天見!”
在員工們的招呼聲中走出芭蕉的辦公樓,焦棲想起來自己的車還在石扉,便準備讓余圓送自己過去。
“嗡——”馬達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銀色瑪莎拉蒂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面前。玻璃窗緩緩搖下,露出來張臣扉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天色已經暗下來,路燈漸次亮起,將那本就比尋常人深刻些的五官映得越發立體。
不得不說,這張臉是真的好看。這些年張大屌也時不時惹他生氣,但每每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怒氣便能削減大半。
焦棲有些驚喜:“你怎麼來接我了?”竟然記得他的公司地址,是不是腦子快恢復了?
張臣扉低笑一聲打開車門走出來,單手撐著車頂,把小嬌妻困到車與胸膛之間:“我的男人,當然只有我能接,我不允許你坐別人的車。記住,你是‘我的’男人!”
“……”
下班路過的芭蕉員工好奇地往這邊看。
“哇,那是誰啊?竟然在車咚!”
“噓——沒看見那是焦總的車嗎?”
“咦?那,那個……”
“不就是張總嘛,嘖嘖,老夫老夫了,還這麼會玩。
哎呀,我老公要是也這麼浪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