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琛和修澤看不太出來,屠邊局我們也不能隨便推一個人出去,好人經不起這種損失。”
他把視線轉移到身邊剛發完言的商思睿身上,“我覺得剛才思睿的發言不是很做好,殺心很重。如果你是好人的話,應該不會說出‘反正是要推一個人走的’這種話,1號他雖然跳預言家但他退水了啊,我覺得他發查殺很有可能是詐習清的身份。”
“思睿在我看來狼面有一點點大,而且思睿還說讓女巫出來報銀水,這個場面明顯不能明打啊,神都自爆了狼刀兩下就沒了,而且還不確定情侶的身份。我就是個民,就聽發言吧。過。”
趙柯發言完畢,輪到了8號夏修澤,“我警上沒有退水,因為我說過我是一個好身份我肯定不退水,然而并沒有什麼用,我一張票都沒收到。”
說完大家都笑起來。
“我也比較認同趙柯哥哥的話,我覺得習清哥哥……”他頭一次帶名字叫夏習清,覺得特別不習慣,“習清哥哥的預言家身份應該是坐實了的,那如果他的身份是真預言家,9號自珩哥哥是他發的金水,也是好人,我自己是一個好人。那麼警上另外兩位身份就存疑了,一個跳預言家退水,身份不明,其琛哥哥的話不多,我覺得需要好好聽發言。”
夏修澤這小子,玩游戲的時候都是無腦站自己的。夏習清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思睿剛剛的發言不太陽光,輕踩一下思睿哥哥,他剛剛說直接推1號出去反正要推人,這種比較傾向于狼人發言。因為知許剛剛是退水了的,退水之后我們傾向于身份是做好的,思睿哥哥卻說直接推出去。
我不是很認同。本來我想出其琛哥哥,現在我有點想出思睿哥哥,過。”
節奏一下就帶起來了。
“到我了。”周自珩接過話,“前面幾個都分析了很多,上警的肯定有狼,從我自己是好身份的角度來看,我是好人,夏習清給我金水那麼我暫且認他這個預言家,就算他是狼焊跳,沒關系,一共沒幾個人慢慢排就排出來了。”說完他沖夏習清挑了挑眉,輕聲說了句,“對吧。”
“另外的夏知許、許其琛和夏修澤……剛才修澤很明顯站隊習清,我不能完全相信你是好身份,為我現在不確定習清一定是真的預言家。其琛的話,話太少不確定,但退水了我覺得身份做好。”
說完,周自珩轉過去看身邊的夏知許,“1號我其實反而覺得他是好身份,就像趙柯說的,知許有可能就是詐習清的身份。這是他的風格,那如果詐出來了,習清很可能會自爆,這也是習清的風格。”
說完所有人都笑了,背負著自曝玩家之名的夏習清只聳了聳肩。
“所以我反而傾向于覺得夏知許身份做好,沒詐成最后退水了,邏輯自洽。”周自珩的眼睛看向商思睿,“思睿的話……你不可能猜不到他詐身份這種玩法,而且你剛剛的發言的確不做好,雖然你警上投給了我。”
聽到這句話,商思睿朝周自珩委屈地癟了癟嘴。
“但是你倒鉤狼玩得太厲害了我還是心有余悸。本來我還想你會不會是預言家,但是我不敢賭。”周自珩笑了起來,“如果等一下有PK的話我想再聽一下,我這一票大概率出……思睿,或者其琛,得聽一下習清發言。
過。”
“1號夏知許發言。”夏知許看了一眼對面的夏習清,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笑場了,“其實我是個平民,抽完牌之后我就想到了一個玩法,上來就跳預言家詐一個會玩的,我本來一開始是準備詐9號的,但是我覺得跟9號周自珩比起來,詐夏習清比較容易出結果,因為夏習清會爆嘛。”
說完大家又笑了。
“但是他沒爆,所以我暫時相信他這個預言家。”夏知許又道,“那9號也是好人,其琛我等會兒聽發言,修澤剛才基本就是在站邊,有可能是狼順著預言家警長,至于剛剛思睿踩我,而且思睿也沒有上票給警長,思睿也有狼面。這一張票我歸給修澤,因為他強勢站邊太明顯了。過。”
許其琛十分鎮定自然地開口,“我是好身份,剛才警上競選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防對跳的,如果有人對跳可以把警徽給我,如果沒人對跳我退水,后來跳預言家的知許退水了,警上只剩一個預言家,所以我就退水了啊。”他微微皺眉,看了看場上的其他人,“我這麼做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說完他看向商思睿,“剛才思睿的發言很不好,為什麼,他的邏輯前后矛盾,他先是說因為沒有解藥,場上跳神的不可信,可能是民擋刀,可他又說知許跳神可能是狼,又覺得習清預言家也不可信,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如果你真的覺得跳神很大程度上是民擋刀,兩個預言家為什麼你都認為是狼呢?那你認為真正的預言家是誰呢,總有一個預言家吧。而且思睿剛剛在找女巫,你如果是好人你為什麼要找女巫呢?你不是應該讓女巫躲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