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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美學》第261章

”但其實也看運氣,有人第一次去就看到了,張行止去了好幾次都沒能看到。

  鐘亦點頭點的一本正經,道:“這樣啊,那你先唱首歌讓我高興高興吧。”

  張行止:“?”

  兩人再次齊齊失笑出聲,張行止問:“唱什麼?”

  “隨便,其實我是想聽你彈琴,但這里沒有,所以你先清唱著我湊合一下。”鐘亦任性任得一點不氣短。

  張行止也由著他:“好。”

  鐘亦躺在張行止懷里,張行止靜了幾秒就開始了。

  才第一個音符出口,鐘亦面上的笑意便直達眼底,心里軟成一片。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If i stop, would you come

  If i say you'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If i ask you to stay, would you show me the way

  Tell me what to say so you don't leave me”

  張行止低沉的嗓音在這樣靜謐的夜里清晰可聞,環繞在整個房間所有角落,悄悄打個轉,然后落進鐘亦耳朵里,每一句歌詞都寫在人心坎上。

  “The world is catching up to you

  While you're running away to chase your dream”

  鐘亦淺笑著適時加入,和張行止一起唱出下一句。

  “It's time for us to make a move cause we are asking one another to change”

  “Am i catching up to you

  ……

  And maybe i'm not ready

  But I'll try for your love

  I can hide up above

  I will try for your love”

  《Try》,電影《名揚四海》的插曲。

  和《愛樂之城》一樣,都是鐘亦很喜歡的電影,有這世上最美好的兩樣東西,理想和愛情。

  都說在被追求的時候,沒有人能拒絕這首歌,鐘亦覺得自己也不是例外。

  耳邊醇厚悠揚的清唱還在繼續,鐘亦看著頭頂簡樸的木質天花板,卻像是望到了萬千星辰,一下回到兩人初識那個天臺夜晚,回到他站上《邏輯美學》頒獎紅毯的時候。

  以前,鐘亦從不懷疑自己要在影視圈走下去的心,現在,不懷疑的東西又多了一樣,那就是張行止對他的心。

  如果不是早有預料,鐘亦根本不會跟梁思禮提賬目兜底的事。

  曲畢,躺在自己身邊的張行止直到入睡也一句話沒說,但鐘亦知道,他整個身體都在說愛我。

  次日早上,鐘亦破天荒地在七點半的時候就睜了眼,甚至趕在了張行止前面。

  想著張行止出去了好幾天,昨天又跟他做了那麼久的運動,今天讓他多睡會,結果鐘亦剛準備輕手輕腳從床上下去,就被背后忽然伸出的胳膊摟了回去——還是被他吵醒了。

  鐘亦有點氣笑了:“你怎麼睡覺比我還輕。”

  他那天晚上一點沒感覺到張行止進了他的房間,結果自己這才剛剛一掀被子,就被抓住了。

  但張行止明顯還沒睡醒,只沉沉“嗯……”了一聲就抱著鐘亦沒了動靜。

  鐘亦的視線自然而然便落到了他虛搭在自己腰間的右手,上面還包著干凈的紗布沒拆。

  張行止聽見鐘亦握著他的手腕問:“我能拆開看看嗎?”

  “嗯。”張行止答地很簡短,環在鐘亦腰上的左臂紋絲不動。

  鐘亦下手很輕,也很小心,張行止就是不看也能察覺出他的過分緊張,吻在鐘亦線條流暢的后頸緩聲道:“不用自己嚇自己,真的只是小傷,都沒滲血了。”

  鐘亦并不答話,兀自謹慎地拆解著手里的紗布,確認一層一層拆解下來的紗布都很干凈才稍稍松出一口氣,先前絲巾上濃稠的血色讓他記憶猶新。

  “已經結疤了。”張行止在鐘亦背后如是說。

  鐘亦原本還怕自己拆的時候,紗布干在張行止的傷口上,把傷口扯開,結果拆到最后一層才發現原來里面涂了藥,也不知道是什麼藥,被吸收地很干凈,只剩下濕潤的皮膚表面,紗布輕而易舉就被拿了下來,露出內里剮蹭嚴重的掌心。

  如張行止所說,他恢復的很快,掌心所有瘡口都結上了一層棕褐色軟痂,長短不一地擠在一起,不再流血,像一道道溝壑,看著就疼,鐘亦感覺自己不聽都能想象到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可能只是手滑在不規則的鋒利山體上刮了一下,也可能是沒站穩,往哪里撐了一下,只是無論哪一種,都是再常見不過的動作。

  換句話說,在山上,受傷是件跟喝水一樣平常的事情。

  “回來的前一個晚上不小心弄傷的,劇烈運動以后血液循環快,血止不住,紗布在包里不方便拿,絲巾正好在手邊才拿來救的急。”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張行止肯定不會輕易拿絲巾止血。

  一是不衛生,二是不想弄臟。

  回來的時候,張行止手上的紗布已經換過兩次了,從劉光輝口袋里露出來的那截紗布其實是他們從山上帶下來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處理鐘亦就下來了。

  “本來不嚴重,但那時候沒還沒到適合晚上休息的地方,爬山手上用力傷口重新崩開了,血就流得多了點。”

  盡可能不在山上留垃圾,是他們所有戶外運動者的共識。

  哪怕是出去春游、野外燒烤也是一樣,因為那里一定沒人替你收拾。珠峰近幾年就是因為大量無法帶下山的垃圾,自然環境越來越差。

  “你看到的是我第一次包的紗布,后面基本都沒怎麼滲血了。”張行止解釋的很仔細。

  所以就算鐘亦沒反悔,還是按照原計劃,再涂藥休息一天,等疤全都結好,再上去拍小圣山,也一樣能拍。

  “嘖。”鐘亦沒說什麼,就握著張行止的手背細細看了一會兒,問,“是不是該換藥換紗布了?”

  張行止:“嗯,藥在薩沙那,等晚一點起床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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