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用毛巾什麼的捂住嗎?
“嘿,我們不想傷害你,麻煩你閉上嘴。”
鹿鳴澤的聲音被徹底封在口中。
上校被驚醒,跳起來就朝捂住鹿鳴澤嘴巴的那個人屁股上咬,對方被嚇得趕緊退開。鹿鳴澤心里一驚,上校這條狗太過執著,真讓他纏下去可會壞事。
“等等!不要傷害我的狗!老子跟你們走就是了。”
第三個人朝上校身上踹了一腳,把它踹到一邊,然后拉著鹿鳴澤離開。鹿鳴澤回頭望了一眼,發現有幾個人正在裝睡,見他走遠了才敢抬起頭來。
鹿鳴澤越與這些人相處,越體會到世態炎涼,斯諾星上他的親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一些僅靠利益關系連接在一起的“朋友”,他對他們就沒什麼留戀了。
自保是人類的求生本能,不過他們這樣“聰明”,將來也不要期待他會舍命相救……
鹿鳴澤沒有被帶到奧斯頓面前,而是帶到了亞度尼斯的面前,他只露了個側臉,瞥鹿鳴澤一眼說道:“我總是捉摸不透老師的品味,難道只要是Omega他就會開心?”
抓著鹿鳴澤的三個士兵看了看鹿鳴澤,沒有說話。亞度尼斯嘆口氣:“帶下去吧,老師還在等著。”
鹿鳴澤知道他所說的老師是奧斯頓,也明白他口中“Omega”是怎麼回事,這個人顯然也把他當成過度服用抑制劑的Omega了。但是他話里的意思是什麼?什麼叫只要是Omega就會開心……奧斯頓名聲不是很好嗎?難道他們貴族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傳聞?
那三個人顯然訓練有素,三個人對看一眼,其中捂著鹿鳴澤嘴巴的那個人開口問道:“殿下,這個人看上去很兇,直接送到侯爵那里,會不會有危險。
”
亞度尼斯笑了一聲,然后懶洋洋地倚進沙發里:“霍爾,老師離開軍隊太久,才讓你失憶的嗎。”
被點名的那個士兵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口中的尼古拉斯侯爵不但是個貴族,還是一名戰功赫赫的軍事家。
“殿下請恕罪。”
亞度尼斯微笑著說:“好了,快去吧,不要讓老師久等。”
鹿鳴澤又被帶到另外一間船艙外,那三個士兵禮貌地敲敲艙門,過了一會兒,艙門被從里面打開。奧斯頓站在門內,他已經不是剛剛與鹿鳴澤通話時候的樣子,他只穿著一件敞領的浴袍,腰間用帶子松松系著。
奧斯頓神情有些慵懶,頭發和胸前都在滴水,看上去剛洗完澡,他身手撐著門框看向三名士兵:“為什麼這麼慢。”
其中一人代為回答問題:“對不起侯爵。”
奧斯頓不在意似的擺擺手:“算了,你們走吧。”他說完才看向鹿鳴澤,上下打量一下,仿佛在審視,然后露出滿意的神情,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進房內,然后“嘭”地一聲關上門。
“你到底……”
鹿鳴澤才說了幾個字,就被奧斯頓拎著手腕壓在門上,對方連招呼都不跟他打,直接湊上去吻在他嘴唇上。鹿鳴澤瞪大眼睛看著他,沒得到任何有用信息,腰隨即被奧斯頓摟住。他的另一只手順著他后背撫摸上去,像激情難耐一般,用力抱著他一邊吻一邊倒在沙發上。
鹿鳴澤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懵了,他被壓在沙發上親了許久,以為奧斯頓像之前一樣在做戲給誰看,于是也不敢掙扎得太激烈。
但是沒有,奧斯頓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他好像完全喪失理智一般,動作越來越放肆,奧斯頓把鹿鳴澤的手壓在他頭頂,親吻由嘴唇移到耳邊,鹿鳴澤猛地吸了一口氣,下意識抬腿去踢身上那人,卻被對方的膝蓋別開。奧斯頓沉下腰緊緊壓著鹿鳴澤的腹部,他身上的水珠沾濕了鹿鳴澤的襯衫,細碎的吻漸漸蔓延到頸側。
鹿鳴澤呼吸亂了節奏,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大,才聽見耳邊細微的聲音跟他說:“哭吧。”
“……?”
奧斯頓咬住他的耳朵,松了鹿鳴澤的手,兩只手抓在他胸前衣服上狠狠一撕,衣料斷裂的聲音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再次說道:“哭。”
鹿鳴澤在他撕自己衣服時就忍不住想一拳打過去,但是聽到奧斯頓的話頓時僵住了,他猶豫一下,一邊拽自己的衣服一邊假裝發出……“哇”的一聲。
“啊——!”
媽的!擰他的大腿!
奧斯頓撕掉鹿鳴澤的衣服扔到一旁,抱起他將臉埋在鹿鳴澤肩頭不住啃咬,他輕聲而快速地說:“你被強迫時就這反應?”
鹿鳴澤抽了抽嘴角,心說從來沒人敢強迫老子,強迫也是他強迫別人,這戲他不會演。
當然,話只能心里想想,事情都到眼跟前了,總不能掉鏈子。
奧斯頓抬眼看了看他,拽著鹿鳴澤的褲子狠狠一扯,然后兇狠地咬住他的頸側,他的浴袍散開,交叉在一起的衣服下層層疊疊,根本看不清什麼樣子,只有鹿鳴澤突然撕心裂肺地叫起來,夾雜著怒罵和哭音不斷掙扎。
奧斯頓表現出不耐煩,他抓過一個靠枕蓋在鹿鳴澤臉上,按著靠枕兩邊使勁壓下,把他的聲音徹底堵回去,奧斯頓抬起頭看向屋內某個角落,他喉嚨里發出低沉的笑聲,華麗而危險:“亞度尼斯,不要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