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頓做完這些事,轉頭看向鹿鳴澤:“我們也回去吧?”
鹿鳴澤無語地看著他半晌:“你有點狠吧,讓一個Omega送那個人去北城,他背得動麼?”
那個黑衣人比他還高一點。
奧斯頓微笑著說:“不要把洛伊當成普通的Omega,他會生氣的。他就是因為討厭作為Omega軟弱的身份,才會與我結盟。”
“結盟?不是你的手下?”
“當然不是,我告訴過你,他是我的朋友。”
“……”編!繼續編!
奧斯頓拉了他一把,疑惑地問:“你還要在這里待著麼?天快黑了。”
鹿鳴澤嘆口氣跟上去:“你丫什麼時候跟麥洛奇也這麼熟了……”
“他嘛……情況就比較復雜,不過你可以把他當成我的手下,總之不算我的朋友。”
鹿鳴澤有種感覺,他覺得奧斯頓不肯承認自己跟麥洛奇之間的朋友關系,完全是因為丫是個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_←為什麼會有人覺得上一章太突然,黑衣人和斯諾之劍明明在第十五章 就出場了呀。
第48章 讓你們家大人親自來請我
“你不是說你傷得不重麼?”
奧斯頓捏著扁木棍往鹿鳴澤身上糊臭藥,后者把臉偏到一旁,捏著鼻子裝死——鹿鳴澤確實以為自己沒問題,因為他對上那把黑劍的時候用了巧勁兒去化解對方的攻擊,即使受傷也只會是皮外傷。
……不過那把劍好像鋒利得過頭,超出了他的預計,以至于受傷密集,就顯得整條胳膊跟被剝皮了似的。
鹿鳴澤很受不了臭藥的氣味,傷不是很嚴重的時候,他寧愿把信任交付給自己的血小板。鹿鳴澤越想做覺得佩服奧斯頓忍耐的功力,因為他受傷給他涂的時候,奧斯頓可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好了沒有……傷口多看起來比較嚇人而已,沒有傷到筋骨的傷哪里算得上嚴重,還用天天換藥……”
“好了,給你涂藥你還不耐煩。”
奧斯頓用肥皂水洗干凈手,隨口問道:“你今天去伍德太太家里了麼?瑪麗怎麼樣?”
鹿鳴澤嘆口氣:“比昨天好多了,不過她還是受了些驚嚇,瑪麗還是太小了,這些年又被我保護得太好,沒經過事。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我都怕她有心理陰影。嬸子一直在說幸好她不是Omega……要不然情況會更糟糕。”
其實鹿鳴澤也為這件事感到慶幸,還好這個世界處于弱勢的不是“女性”而是“Omega”,不然的話他肯定要為今天這件事后悔一輩子。鹿鳴澤還是覺得瑪麗是被他給害了,他一想到這件事,就想跑去麥洛奇那里把那個黑衣人撕成兩半。
“……我還是搞不懂你怎麼想的。”
鹿鳴澤把衣服穿上,皺著眉看向奧斯頓:“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救那個穿黑衣服的,我知道你現在缺人手,但是你就這麼確定能搞定他麼。有些事你還別不信,要跟對方交手了才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跟他交過手,那家伙就是個純粹的神經病。”
奧斯頓微笑著說:“我見過很多人,也用過很多人,包括神經病和偏執狂。這些人雖然奇怪,駕馭起來倒不難,你知道世界上最難以駕馭的人是哪種麼?”
鹿鳴澤想了想:“像我這樣,無欲無求的人。”
“無欲無求?你?”
奧斯頓這次沒有掩飾自己嘲諷之意:“無欲無求的人難以駕馭倒是對的,你嘛……”
鹿鳴澤撇撇嘴沒說話,因為他覺得奧斯頓在跟自己講葷段子。
“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麼?騙人其實是騙心,駕馭一個人也一樣,首先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麼,這樣才能設定有效的籌碼,換句話說,人只要有欲望,就可以加以控制。你跟那位穿黑衣的朋友交手的時候,我在旁邊認真觀察過,他不是個無欲無求的人,相反,他對‘斯諾之劍’有相當重的執念,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鹿鳴澤一直知道奧斯頓的洞察力很敏銳,他與那個黑衣人交手的時候,也發現了對方對斯諾之劍有執念這一點。
還有一點,是奧斯頓察覺不到的,對方非常依賴,且信任手中的劍,
鹿鳴澤補充道:“還有那把黑色的劍,也很奇怪……但是我們沒辦法知道他跟‘斯諾之劍’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更何況我剛把他打到吐血,問他他也肯定不會說的。”
奧斯頓微笑著說:“劍我已經收起來了,想知道原委,我們必須要親自去見見他。”
鹿鳴澤把自己陷進沙發里面:“不去,說不定已經死了。”
以為他的拳頭是開玩笑的嗎,正常人在心臟上挨一拳差不多就要進棺材了,那個黑衣人可是被他打得內臟都碎了。
“我相信你的身手,但是也相信麥洛奇的醫術,我比較好奇到底是他厲害還是你更厲害。”
鹿鳴澤想翻白眼,他現在連這種看熱鬧的心態都不掩飾了嗎:“你怎麼背著我偷摸就跟麥洛奇那麼熟了……那我也不要去見一個被我打成重傷的人,如果我要救他,我當初還揍他干嘛。”
奧斯頓從衣架上取下外套,邊穿鞋子邊說:“那我自己去,你的傷還沒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