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被上的那個。
草。
許未十分懷疑那些還在快遞途中的心理健康書籍到底能不能挽救自己墮落的心。
明明他才該是alpha,憑什麼他是被日的?
就因為江硯白咬了他???
離譜。
太離譜了。
最離譜的是自己竟然還他媽的有點期待!
草草草草草草草!
許未無法面對自己了,更無法面對江硯白。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中,以至于最后出了個昏招——遠離江硯白。
至少暫時要和他拉開些距離,否則許未懷疑自己有天真的會控制不住犯罪。
“許未。”
“嘶——”
下巴傳來尖銳的痛感,將許未的思緒從兵荒馬亂的記憶里拉回現實,而現實令他丟盔棄甲。
江硯白咬住了他的下巴。
“別走神。”犬齒故意|磨了|磨,江硯白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笑意,胸腔震顫,“回答我。”
“既然不討厭我,那為什麼躲呢?”
“還是說……你喜歡我?”
江硯白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許未的表情,將一絲一毫的細節都烙印在眼底——
許未迷離的眼眸、許未撲朔的睫毛、許未朝紅的臉頰、許未微張的嘴.唇……
一些因為憤怒、焦躁、不安而忽略的線索忽然明晰了起來,江硯白終于意識到了許未別扭的原因。
抵在對方背部的手挪開,轉而前移,卷著許未耳邊已經有些長的碎發,時不時擦過對方燒灼的耳尖。
江硯白輕笑著問:“許未,你在害羞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許未:我覺得我好像多少有點大病……
江硯白:這病挺好:)
第55章 戒色吧
若即若離的觸碰, 若有似無的體溫,惹得細細密密的癢在耳尖泛濫,綿綿不絕地順著耳蝸往體內.鉆, 一直鉆到心尖上, 癢得許未渾身發麻。
這股癢意成了埋進血肉里的蠱,又被滾燙的體溫融成了蜜糖毒.藥, 恨不得將他全身硬骨噬成紅粉,將滿腔熱血化作春.水。
春潮漲起,彌漫上脖頸, 連帶著后脖處的腺體也蠢蠢欲動起來,似乎某種意念的種子在叫囂著要破土, 要發芽,要開花。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許未側過臉, 視線避開了江硯白的目光,在那樣直白的目光下他有種赤.身.裸.體的錯覺, 連反駁都沒有了底氣。
“不——唔……”
江硯白卻比許未預想的還要肆無忌憚, 在許未出聲否認的瞬間,低頭含|住了許未的耳垂。
小小的、圓潤的、紅艷欲滴的耳垂陷入了shi熱的包|裹里,對方用繾綣的舌.尖撩撥了幾下,溫柔過后圖窮匕見,蟄伏已久的犬齒咬上耳垂, 還惡劣地碾.磨,泄出一聲低啞的笑。
許未最后的力氣在這聲笑里消磨殆盡,一時月退軟, 江硯白及時攬住許未的月要, 稍稍一提就將他完完整整地擱在了自己順勢丁頁起的月退上, 月夸緊貼著許未分開的間隙, 而許未的雙手,從始至終都被江硯白扣在頭頂上,動彈不得。
“江硯白!”
許未難以置信,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太親密了,親密得到了羞恥的地步,要不是感知過于真實,他差點兒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你他媽瘋了?”
許未掙扎,然而越是掙扎,江硯白就擠得越緊,到最后許未突然就不敢動了。
江硯白的強勢讓他終于認知到某個可能——如果他不點頭承認,江硯白也許會喪心病狂地就在這里上了他。
“未未。”
耳垂第一個感受到了江硯白黏著的吐息,聲音癡纏。
“告訴我,你是在害羞嗎?”
“嗯?”
伴隨最后一個質問的尾音,他再次惡劣地丁頁了丁頁胯。
“變態!”
“江硯白你他媽就是個變態!”
許未臉漲得通紅,暴露在球衣外大片的肌膚都暈著晚霞般的粉色。像是急了眼的兔子,他的眼眶也浸了點紅,有種豁出去的架勢。
“老子害羞個p!”
“老子頂天立地鋼鐵直A會因為你個小白臉害羞?”
“你有本意放開手跟老子打一架,打完老子告訴你老子害不害羞!”
“嗯。”江硯白聞言松口,上身距離退開了些,像是回應著許未的挑釁。
但他并沒有放開許未,而是垂眸看向兩人仿若相連的下月復,低笑著說:“是挺頂的。”
許未:“……”
強弩之末、虛張聲勢、負隅頑抗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許未,本來就紅透了的臉頰此時已經恨不得滴出血來。
許未直愣愣盯著下面,原地變成了一枚啞炮。
江硯白:“需要我幫你嗎?”
拉閘了,啞炮變煙花了,許未腦子里噼里啪啦炸了個稀巴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江硯白這個狗東西剛剛都說了什麼?
他說他要干啥?
扣在月要上的手指按了按,帶著某種心照不宣的暗示,江硯白又問了聲:“未未,需要嗎?”
那樣蠱惑人心的眼眸,那樣惹人犯罪的聲音,許未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江硯白真是個妖精,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許未嘴唇張了張,不成句的話語在嗓子眼里游移不定。
他忽然覺得口渴,從球賽下半場開始到現在,他還沒喝過一滴水,許未覺得渴急了。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結滾動。
“我……”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