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的性器顏色漂亮可口,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他很喜歡……
射得歡暢,滿足而疲倦。
嚴小刀掙脫了那兩根攪成亂七八糟的褲裝背帶,這種偽劣版本的性愛玩具束縛不了他,前幾天從馬場打包回來的那根馬鞭還算勉強夠勁兒。兩人移駕大床,用疊烙餅的姿勢摞著,動情地喘息互吻,一趟分明不夠,只是今夜的一道開胃小菜。
“洋鳥兒都是粉色?”嚴小刀輕聲調戲,撫弄著凌河兩腿之間漂亮的器官。
“沒觀察過別人的。”凌河實話實說。
“別人都沒你的好看,你最好看……”嚴小刀用低沉的嗓音輕撩。
嚴小刀垂下眼睫審視,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粗糙的手指輕緩地捻,直捻得這玩意兒重新勃起,線條硬朗堅挺,青筋徐徐地脹出。他又拉過凌河的手握住,就是給凌河看的,輕聲問:“喜歡嗎?”
凌河用眼神說:喜歡。
嚴小刀親了凌河的眼皮、額頭:“做嗎?想來嗎?”
嚴小刀動作溫存,試探節奏不疾不徐,這樣的問話意義非同一般,當然不是一般尋常的“做”。
凌河很安靜,余光掃過嚴小刀蓄勢待發的身軀,沒有說話。
足足三分鐘的沉默,沒能滅掉蠢蠢欲動的火苗,空氣中熱浪開始燃燒。嚴小刀突然翻身壓上凌河,用渴望和懇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臉上:“小河,讓我做一次。”
堅硬的性器已經抵在凌河小腹,嚴小刀在進一步動作之前強忍著剎車,還是不愿強迫對方。
他從心理與情感上并沒什麼不滿足,不會覺著自己吃虧,沒有那麼小氣,只是身體里虛掩著一股無法壓抑的本質上的欲望,一有機會就破土而出,如同打開閘門放水,這樣的欲望折磨他很久了。
從生理器質性的欲望上,嚴小刀認為自己還是偏1的。只不過,他的枕邊伴侶年輕力壯器大活好,又愿意賣力刨地討好他,他躺著享受也挺舒服。
“真想要啊?”凌河撫摸他的后背。
“想。”嚴小刀十分干脆。
“出門找熊爺擼去,熊爺也是帶把兒的。”凌河一指門外走廊。
“操!”嚴小刀捏凌河的要害,被窩里一陣窸窸窣窣你推我搡,動靜不善。
凌河也沒生氣或者表示嫌惡不滿,但眉宇間能看出淡淡的遲疑糾結,聳了聳肩膀:“咳……”
“哥技術很好的。”嚴小刀耳語著吻身下的人。
“你技術很好?我怎麼不知道,你跟男人做過?”凌河揶揄他。
“嘖……騎馬我技術很好,騎騾子我就不會騎了?”嚴小刀一臉經驗豐富和理所當然。
“靠!你他媽才是騾子!”凌河狠狠一腳踹去。他已經學會小刀的某些口頭禪。
“不會弄疼你。”嚴小刀繼續磨洋工,心里隱隱察覺今夜不是個好時機,但他說出口了就騎虎難下。今天晚上就是他沖動了,試圖一步跨越界限。凌河總之對于一切可能成為齟齬或障礙的往事緘口不言,凌河有時強勢得讓嚴小刀有意無意地想要忽略一些事情。
“要是不舒服,就停下來。”嚴小刀含著凌河的耳垂,幾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懷有感情的活物,頭也不回地牢牢鉆入凌河兩腿之間,深埋著顫抖。他渾身皮膚像要炸開似的難受,不敢過分強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作者有話要說:
【注】關于男男探戈的科普可以在B站搜索:Martin和Maurizio阿根廷男男探戈。
第一百零九章 得見天日
毒液包并沒有像預料那樣在嚴小刀面前炸個四分五裂綠汁橫流。
凌河吞咽口水的動作讓喉結淡淡起伏, 月色微光下臉龐平靜, 笑容有一種下定決心之后的儀式感:“好,你來。”
嚴小刀就沒想到凌河答應這麼痛快, 凌河這麼愛他……他手臂和脊背都微微發抖, 事到臨頭像個初夜洞房里毛毛躁躁的小伙子, 他激動得用力吻了對方兩下,覺著凌河后背也戰栗微抖。
他用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溫存撫摸化解對方皮膚上的戰栗和不適。
他用眼神示意:這樣行嗎, 還是你想翻過去?
凌河搖頭, 就這樣挺好。
他倆從來都熱衷于面對面的姿勢,不喜歡背入。無論臥式、坐式或者站立著相擁, 都很享受對方失控時放浪而寵溺的眼神。那種表情外人看不到, 是伴侶之間獨有的享受。
嚴小刀用手肘支撐著, 以胸膛的熱度耐心撫慰凌河,手掌兜著圈子一點一點下滑……兩人好像雙雙老了二十歲,動作一下子慢好幾拍,做個愛簡直像放映一段被人為抻長了的慢鏡頭。原本毫不講顧忌規則的酣暢淋漓的自由搏擊, 演化成雙人推手耍太極拳的風格, 輕揉慢緩, 敵進我退。
凌河后背動了一下,急促地回吻小刀的耳朵,輕聲說:“把燈關上。”
嚴小刀立即聽命而行,趕緊關掉那盞刺眼的臺燈,這時候凌河吩咐他怎麼做都行。
光線倏然全部收斂到燈罩之中,臥室陷入一片黑暗寂靜, 只能聽到兩道此起彼伏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