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在這件事上一貫的自信自戀讓嚴小刀恨得牙齦發癢,卻又無奈地承認,他確實很上癮……他在床上離不開凌河。
恰是過來人才能分辨出這其中細微卻又深刻的感受,女人和男人能夠給予他的肉欲滿足,確是不同的,銷魂的快樂是經由兩處不同的穴道沿神經中樞游走,完全是兩回事。
兩人無聲地替對方解開褲鏈,衣服只剝到恰到好處、正好夠用的位置,這樣的欲露還休更讓人無法自持。凌河熱烈地吻上小刀的喉結、鎖骨,探詢著用嘴唇和舌尖尋覓埋沒在襯衫領口之下的溫熱肌膚,這樣富有男性魅力的身軀被他抱在懷里,是平生最令他心安滿足的擁有……
凌河啃咬小刀胸前的兩顆紐扣,用牙齒解開襯衫,舔上胸部紅點的那一下讓小刀深吸了一口氣。
嚴小刀無法忍耐地硬了,硬朗粗碩的性器鉆出內褲,頂在凌河小腹上。凌河不停地吸吮那些敏感的地方,舌尖蜿蜒而過留下數不清的痕跡,逼著小刀粗喘著命令他:“你快點。”
兩人胯骨相合,彼此以胸膛和小腹用力地摩擦,讓快感由淺入深地緩緩侵入對方領地。攻交征伐更像是一種互相配合的甜蜜游戲,心甘情愿地沉溺于這巨大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凌河攥住小刀柔韌有力的腰身,而小刀以手臂勒住凌河的脖頸。嚴小刀看著凌河在他懷中被逼出幾乎窒息的紅潮,卻不要命似的沖撞他的臀部。他稍一松開手臂,凌河猛地向上一挺,嚴小刀不由自主低聲罵了一句,大腿忍不住勾上椅子,想要將兩人之間裹得更緊,還嫌這樣的親密不夠……
凌河這時才握住小刀的性器,飽含寵溺意味的輕輕捋動,耍賴似的逼迫:“你親我一下,我就動一下,讓你舒服。
”
嚴小刀聽命而行,吻住那一雙漂亮的眼皮。
再吻鼻梁、耳垂。
然后是脖子上的經脈,鎖骨,凌河享受地往椅子背上仰過去,嚴小刀這時突然按動機關,老板椅的靠背完全平仰下去!
凌河猝不及防,就這樣仰面躺倒在小刀面前。他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嚴小刀雙掌壓在身下,偏偏還有一柄致命的兇器楔入小刀的腹部,甜蜜地攪動,讓雙方都動彈不得被釘在椅子上。
嚴小刀哼了一句:“成,我親你。”
他捧了凌河的頭,彎腰下去用火熱的嘴唇罩住對方,舌尖霸道地橫掃口腔……
凌河的麻布襯衣幾乎被揉成一塊抹布,挺好的一件新衣服,今夜之后就只能淘汰給嚴媽媽做廚房擦手布了!亨利衫領口的三粒紐扣不翼而飛,崩飛到墻角。新任總監先生的衣服被撩高至鎖骨,褲子剝開著,露出從胸口至大腿根華麗的皮肉,呈現出被壓制禁錮時動彈不得的誘惑美感。
凌河身體四處都是被舔舐出的拔火罐痕跡,俊美的容色和身材無法用語言描述……
大樓靜謐無人,天邊夜色如水,燈影如幻,四周極致的安靜更反襯出房間一角隱秘的火熱放浪。倘若有人在這個時候不慎踏足禁地,誤闖嚴總辦公室,看到的就是嚴總把新任總監壓在老板椅上,強行沖撞施暴,那情形太浪了。
嚴小刀的背影寬闊有力,上衣撩開著,露出肌肉精健的臀部,臀部用力躍動。
凌河的喉結不斷顫抖,有一段時間內雙目失神地望著窗外夜景,自暴自棄似的承受著小刀對他上下其手式的揉搓,而嚴小刀腰桿不停擺動,竟然像是在征伐掠奪凌河的身體,奪走這年輕英俊的男人的貞操。
嚴總把新來的總監大人潛規則了,一定是這樣的。
嚴小刀能感覺到凌河突然間的動情,插入他體內的兇器足足又脹大一倍,撐出他一身濕汗,脹痛卻又銷魂。凌河猛地躍起頂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兩人都坐不住了,無法把持!
凌河掙扎著試圖翻身而起,幾次都沒翻上上來,被小刀狠狠壓住雙腕。嚴小刀抑制不住地主動擺動腰肢,這樣的姿態也是不尋常的瘋狂,竟有兩分媚意,又帶三分狂野,拼命擠壓凌河的胯部。他就是做給凌河看,他樂意給,他知道小河都是為了他。
兩人都瘋狂到忘乎所以。汗水沿著他這兩道硬朗的人魚線流下來,流到凌河身上……
太舒服了。
欲望化作一股洪荒河流,開閘泄洪的那一刻他們緊緊擁著,被湍急的水流沖垮了神智。所剩無幾的冷靜理智不顧一切地順流而下,最終好像被沖進一個寬闊的泄湖中,溫熱和舒服。他二人徜徉在碧波蕩漾的大湖中,久久不愿爬回到現實的陸地上來。
嚴小刀被頂弄得受不了,自持不住猛一挺身,將一腔欲火全部掃射在凌河胸口,射了一大片。
趁著嚴總色令智昏渾身松懈的絕好時機,凌總監反守為攻。兩人衣衫不整嘰里咕嚕就滾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