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它也許是過氣了,但是那麼多人在三界里傾注的感情不是假的,它有它獨特的魅力。比起冷冰冰的數據,我更相信手游版本的開啟會給三界帶來新的生命力。它能再火一次……”
劉銘宇冷著臉打斷他:“我從來沒有對三界有過什麼感情,我放不下的只有你。”
“那咱們聊不下去了。”
“我們本來就沒必要聊下去。”劉銘宇附身下來,伸出手指觸摸他的嘴唇,在那個傷痕上微微一顫,然后用力摁住,力氣大得仿佛要掐進肉里。
秦翀疼得一皺眉,心里罵一句:這不是他自己發酒瘋的時候咬的麼?
“這就是你的清醒?”劉銘宇忽然重重地壓下來,親吻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
秦翀不解釋也不反抗,就由得他發瘋。
劉銘宇很快就停下來了,畢竟他喜歡的是勢均力敵的較量,單方面的輸出很沒意思。
“繼續啊,我配合你。說好了來一次能給多少投資,我主動也行。”
秦翀太了解他了,更知道怎麼才能惡心他。
劉銘宇翻身起來了,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冷冰冰地罵了一句:“滾吧。”
秦翀抹抹嘴唇,一言不發站起來就走。
劉銘宇在后面啞著嗓子補了一句:“別后悔。”
第20章 道上混的都是人精
這種地方太偏僻了,夜里又冷得厲害,秦翀裹著大衣縮著脖子等著網約車過來,心里罵了劉銘宇八百遍。
秦翀郁悶了一夜,一直在想該怎麼告訴小小白和桑毅事情搞砸了,結果一大早桑毅就打了個電話過來,扯著嗓子喊:“月哥你行啊,小琉璃這麼快就哄好啦?”
“什麼意思?”
“他同意放宣傳物料了,投資也到位了!”
秦翀還在發懵。
劉銘宇這是轉性了跑來示弱求和,還是另一種新的發瘋方式?
秦翀一晚上沒睡好,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他盡量打理好自己,跑去彥東找王頌元談劇本的事。
“干爹,讓林芳芳再改一下劇本吧,躺在地上哭的那場戲太毀形象了。還有啊,這不是男主一番的戲嗎?顧亞柔的戲全是高光,我的戲份就……”
秦翀推門進去,正看見林一鳴和平常一樣掛在王頌元胳膊上,手放在王頌元大腿上。
“秦翀來了?一鳴,劇情方面你還是和秦翀商量吧。”
王頌元抬頭和他打招呼,林一鳴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體。
秦翀哪能不明白,這就是王頌元不愿意拿戲來瞎折騰又不想惹他小情人不開心,見面就把燙手山芋甩給了他。
“王導,劇本我已經看過了。這個本子已經打磨好幾年,算是非常成熟了。”秦翀喘了個大氣,“如果真的要修改細節,我覺得還是多跟編劇溝通比較好。”
“林芳芳說要問你,你又讓我去問林芳芳,你們倆串通好的是嗎?”
秦翀默默地贊嘆一句,道上混的都是人精啊。
“秦翀,你不用太顧慮一鳴的想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好吧,那我先大概的說說我的想法。”王頌元擺明了要讓秦翀扛這個鍋,秦翀也只能老老實實接下來。
河岸是小眾題材文藝片,男主角的原生家庭是一個偏僻鄉村里的普通家庭,是多年來唯一一個走出山溝的大學生。在外面的世界見識了太多的精彩之后男主角開始迷失本心,現實的殘酷讓他對自己的出身和家庭充滿了厭惡。
男主角因為哥哥娶妻而回到山村,與即將過門的新娘子也就是女主角相遇。女主角像璞玉一樣天真單純,聽著男主角講述外面的故事,對他充滿了欽佩和崇拜。男主角意外得知哥哥的婚姻竟然是和另一家人交換新娘得來,出于同情帶女主角到省城去見了見世面。
男主角悄悄帶女主角在城里玩了一天,女主角卻忽然對他吐露愛意。哥哥誤以為弟弟搶了他的媳婦,騎車追趕的時候不幸車禍身亡。兩個人背負了家庭的壓力和罵名,女主角毅然表明心跡仍然要追求愛情。
男主角盡管同情女主角甚至也有些心動,然而他卻因為不敢面對現實而選擇了退縮。村里人為了留住女主角,讓男主角為她編織了一個美夢,許諾將來會回來娶她。男主角走后,女主角就天天在相約的河岸上等他歸來。
男主角在外拼搏多年,終于功成名就。在被光環環繞的時候,他意外發現了當初女主角送給他的一朵河岸邊的野花,終于想起自己少年時曾經許諾過的那個美夢。
男主角回到出生的小村,發現原來的河岸早已經被開發成了旅游點。當初的女主角成了民宿老板娘,擁有了幸福的家庭。她仍然記得當年的事,還能拿出來當做客人酒后談資,但她已經連當初那個男人的樣子都認不出來了。
故事的主題雖然是錯過,但是兩個人都因為一個編織出來的夢而成就了彼此的人生。
“我覺得這個故事的基調太過黑暗壓抑了。
”
“就這?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