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錦棠手上抓著的草幾乎要被他碾碎,姜庭知同他歡好時最愛在他不應期時弄第二次,凌錦棠回回都能被他折騰得哭啞了嗓子,有些崩潰地聽他在自己耳邊誘哄道:“腿勾著我的腰……對,免得再被草劃破了……”
他幾乎是調笑的語氣,俊朗的眉眼間布著一層汗意,凌錦棠哭著求饒,夾雜著不成調的呻吟,他聽見也只當沒聽見,身下動作依舊兇得很,“王妃不是說喜歡嗎?現在又反悔不成?”
凌錦棠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快感洶涌如潮水,順著脊骨往上刺激得他指尖都抬不起來,發間珠玉隨著姜庭知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聽得人面紅耳赤。
他記不清自己什麼時候被抱起的,姜庭知的外衫上一塌糊涂,大約還沾了些他的眼淚,凌錦棠靠在他懷里,被他順著后背慢慢平復著多次高潮帶來的余韻。
姜庭知打了個呼哨,追風不多久便飛奔而來,停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等著,姜庭知抱他上馬,然而凌錦棠被他弄得簡直可憐,腿間嫩肉紅了一片,最后只得橫著坐在馬背上,裹著自己的外衫垂首不想看他。
姜庭知饜足得很,低頭在他鬢角處親了親,“難受?回去給你擦藥……”
凌璟棠咬牙罵道:“小畜生……”
姜庭知被罵了也不惱,又親親他的耳朵,看起來還頗為滿意,“王妃罵人的詞總算添了句新的。”
第七十一章 番外五:小事(一)
某天姜庭知一覺睡醒,驚覺自己身后多了條尾巴。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條尾巴,猶豫半天往腦袋上摸了摸,果不其然也多了兩只尖尖的耳朵。
好在身上其他地方并沒有什麼改變,姜庭知盤腿坐在榻上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覺得事情有點古怪,但沒等他得出什麼結論,窗戶突然劇烈抖動幾下,賽罕猛地躥了進來,興奮地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姜庭知面色不善地瞇著眼睛看它,一般小狼有這種舉動,估計是凌錦棠快回來了。
不多久,寢宮的門果然被推開,還不待賽罕先沖過去,姜庭知已經一個猛子扎進了凌錦棠懷里,凌錦棠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尤其是他腦袋上那可疑的、正在一動一動的耳朵,“殿下這是……”
姜庭知好不委屈,“王妃,我有耳朵了,我也有尾巴了,你摸我就好了,別去摸它了行不行?”
他抓著凌錦棠的手強行移到自己的尾巴根上,“你摸看看,手感是不是比賽罕好?我是不是比它乖多了?”
賽罕在一旁嗷嗷亂叫,伸著腦袋試圖把姜庭知拱開。
姜庭知被它弄得不耐煩,正準備用尾巴狠狠給它一下,結果陡然落了空,他回過神再去看,尾巴和耳朵又沒了,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手上卻突然有股濕漉漉的黏膩感,姜庭知再睜眼,發現是賽罕對著他的手舔個沒完。
美夢破碎,王妃也沒在身邊,姜庭知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抓著賽罕的大腦袋狠狠擼了兩把,力氣之大險些將賽罕挼禿,而后委屈萬分地去找自家王妃賣乖。
(二)
自從凌斯安出生之后,賽罕有了一種強烈的前所未有的責任感。
盡管它說不出來,但是身體力行地表現了出來。
凌錦棠懷孕后期它都不怎麼敢靠近,生怕自己不小心力氣大了把他撞著,現在小崽子終于平安落地,它重新能回到凌錦棠懷里撒嬌,日子愜意不少,帶孩子都更有勁了。
用爪子晃晃搖籃,拿尾巴逗孩子都很熟練,等凌斯安八個多月可以在榻上到處爬的時候,它還會在旁邊小心翼翼盯著以免他摔了,偶爾還親身示范應該怎麼爬,凌斯安對它已經很熟悉,膽子特別大地湊它身邊去,手里的小玩意拿不穩掉地上了他也不著急撿,等賽罕給他叼過來的時候他才肯接過去。
偶爾玩累了,他就湊在賽罕身邊睡,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口水都淌到賽罕胸口的毛發上。
乳母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生怕賽罕生氣把小孩摔了,但賽罕確實好脾氣,很無所謂地躺在榻上。
笑死,誰在乎,反正凌錦棠會給它洗香香。
(三)
假如大周皇帝一開始就頒了賜婚圣旨。
姜庭知心想:“可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嫁過來,定然是個禍國妖妃,等嫁過來可不能要。”
凌錦棠心想:“要嫁給一個老頭子?不如直接刀了拿點錢財換個地方自由生活好了。”
三月之后,見了面。
姜庭知心想:“清風霽月這四個字大約就是這樣了。”
凌錦棠心想:“不是老頭子啊……這狼王看著比我還小。”
處處看吧。
(四)
假如凌錦棠給姜庭知做伴讀。
三四歲的狼王巴著錦棠哥哥的腿要抱。
七八歲的狼王試圖帶著凌錦棠上樹掏鳥窩,下河摸泥鰍。
十一二歲的狼王某日背不上書挨了板子,其實不疼,但他自己補了兩下,手心腫得老高,可可憐憐去找凌錦棠幫自己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