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知俯下身,含住他通紅的眼皮吮了兩下,他在情事里不僅近乎野獸一般蠻橫,習性也像是只徹頭徹尾的野獸,對他的氣味異常敏感并格外喜歡舔他,凌錦棠被他攥著腰,短暫的適應期過后狼王再次對他發動了更加猛烈的征伐。
女穴簡直要被操壞了,小口撐開含住那碩大的陽莖,斷斷續續地往下淌水,錦被上一團深色的痕跡。
凌錦棠的腰腹隨著狼王的操干劇烈地起伏著,整個身子翻紅一片,血氣翻涌間原本白色的紋樣也完全顯露出來,從心口到右邊頸側,大片的海棠花全部綻開,青色的荊棘蔓生般穿插在其中,像護衛又像威脅,而心口處更是突兀又分明地有著兩顆狼牙似的紋身,似是隨時準備一口吞下這朵海棠。
凌錦棠的身子就如同鋪開的錦緞一般,呈現出一副艷麗又詭譎的畫,姜庭知看得簡直要瘋了,他知道凌錦棠身上紋成這樣一定會很好看,但從沒想過會如此相配,這個人是他的,從頭到尾身上都會有他的痕跡,這朵江南的春海棠當初朝他伸出枝丫勾搭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靺苘狼王的身下徹底綻開。
當初季淮玉留下的傷痕還沒有褪去,姜庭知始終耿耿于懷,但現在他突然意識到,蓋掉老舊痕跡的最好的手段就是留下新的,更新的痕跡。
他吻著凌錦棠的頸側,舌尖舔在他跳動的脈搏處,身下的動作更快了些,腰間發力簡直像要把凌錦棠操死。
“錦棠哥哥……”他慣常裝可憐撒嬌似的語氣此刻也顯得及其喑啞,凌錦棠欲死般地仰起脖頸任他動作,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雙腿發麻,穴里被搗弄得酸軟不已,而狼王的陽莖還在往更里面的地方去,一下又一下狠重的頂撞讓他感覺到了瀕死般的高潮。
他要瘋了。
“不要壓著聲音。”狼王咬他的耳朵,“很好聽,你念書給我聽的時候,平日里同我說話的時候,生氣罵我的時候,一把好嗓子,清泉似的潤,現在怎麼不肯出聲?”
凌錦棠感覺時間明明已經過了很久,可狼王的精力像是用不完似的,見他不肯出聲,手又順著他的腰際探向后穴處,“前面要腫了,就換這里,好不好?”
凌錦棠倉惶地抬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淚水,他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不知道是因為過度的快感還是失態的崩潰而流淚,“不要……”他伸手抱住姜庭知的肩膀,又緩慢移到他的后背上,用盡力氣要他彎下腰,貼近了自己的臉。
“殿下……”他混亂又失神的臉上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不要這樣,不要……”
他喃喃說著,又乖順地親上他的唇。
似乎是想要他抱住自己。
姜庭知滿目憐惜地看著他,只可惜很快又被凌虐欲占了上風,姜庭知一把將他抱起,姿勢的改變使得那東西進得更深,凌錦棠慌張地瞪大了眼睛,壓著聲音發出長長的一聲喘息。
小腹甚至被頂得鼓起來一點。
“今晚不碰你后面。”姜庭知大發慈悲似的道:“王妃主動求我……我很受用。”
他借著這個姿勢又連著操了百十下,凌錦棠在高潮的間隙張嘴咬在他肩膀上,脫力一般軟倒在他懷里。
姜庭知射完還不肯出來,凌錦棠只大口大口喘著氣,以為自己能歇息了。
但很快就著先前的精液和淫水又一次頂進去的陽莖告訴他狼王現在興致正濃,姜庭知抱著他的身子讓他跪在床上,腰臀高高翹起,他雙手攥著凌錦棠細伶伶的手腕壓在他后背上,讓他以這個姿勢迎合自己。
凌錦棠整個身子都有點發抖,腿軟得根本跪不住又被姜庭知摟著腰抱住,從后面進入時他還強迫凌錦棠轉過臉來同他親吻,單薄的后背上蝴蝶骨完全凸顯出來,凌錦棠大張著嘴任他的舌頭在其中攻城略地般的侵襲,嘴巴像是也被操干似的合不攏,殷紅的唇瓣水光淋漓。
姜庭知完全將他攏在懷里,顯出強烈的占有欲,濕熱的吻又密密地落在瘦削的脊骨上,凌錦棠青絲垂下擋住了半邊酡紅的臉,跪著的身子輕輕打著顫。
頸側的紋身完全沒有消退下去,仍舊紅得很明顯,凌錦棠垂眸看到自己心口處的痕跡,恍惚了一瞬。
“啊——”他喘了一聲,被突然射進來的精水激得渾身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起來,狼王很滿意地在他頸間嗅了嗅,又用鼻子輕輕頂了頂他,像吃飽喝足撒嬌的狼崽。
凌錦棠被他放開的那一瞬間腿軟得立刻倒在了床鋪上,厚厚的錦被幾乎要將他藏在里面,一雙修長的腿交疊著蓋住底下濃烈的情愛痕跡,姜庭知終于褪去身上那股要吃人的架勢,做小伏低地過來哄他。
凌錦棠已經累得幾乎要睡著了。
姜庭知分開他的雙腿,女穴果然有些紅腫,白濁的精水沾在上面,他用手擦了一下,凌錦棠立刻不舒服地往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