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知兩指探進去些許,在緊窄的入口處輕輕地試探著戳弄,凌錦棠瑟縮了一下,被迫微微分開雙腿,“褲子……會臟掉。”
細細密密的吻自頸側到耳后,留下一道溫熱濡濕的水痕,姜庭知近乎癡迷地吮吸著他圓潤小巧的耳垂,手下的動作說不上多溫柔,凌錦棠咬著牙忍住喘息,生怕漏出一分讓外面的人發現。
可他越是忍耐,蹙起的眉間情欲浸染得就越分明,眉眼間生澀和欲望交錯著染出一抹飛紅,狼王另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行轉過他的臉狠狠親了上去。
仔細算來這才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正經的親吻,在春月樓的那一晚凌錦棠一直都推拒著不肯,下唇咬得要滲出血來仍強忍著,如今卻是他搶占了先機,勾著凌錦棠的舌親親熱熱地咂摸,手上的動作也愈發過分,怕弄疼了他干脆又用手指夾住了花核揉搓,將那一點大的地方玩得慢慢鼓了起來。
凌錦棠被他這樣抱在懷里褻玩,掙扎無果,被親得連氣都要喘不上來,只感覺一陣發麻的快感傳來,舌尖被他嘬得生疼,姜庭知猶嫌不夠,含住了不肯放他,凌錦棠雙腿忍不住輕輕蹬了一下,那種陌生的如潮水般的快感再一次將他包裹住,他可憐見地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哭喘。
鼻音有些濃,姜庭知睜眼看他,大掌蓋住他的女穴揉弄幾下,終于好心地放開了他被親得通紅的雙唇,凌錦棠混亂地換著氣,雙手抓住姜庭知作亂的那只手,“殿下……”
姜庭知指尖輕輕一刮,凌錦棠再忍不住似的泄了身,噴了狼王滿手的淫水,他倉惶地倚在姜庭知懷里,羞得幾乎無地自容。
上次還可以說是藥性,這次沒得推脫,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身子如此經不住折騰。
姜庭知抱著他順氣,又從柜子里找出件干凈的褻褲來給他換上,替他靴子和錦襪脫了,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腳,凌錦棠總算回過神,推開他自己迅速地將褻褲穿上,衣衫重新整理好,只是臉上淚痕未干,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狠狠欺負了的。
狼王舔了下唇,顯然還有點意猶未盡,卻也沒再多做什麼,只是傾身想替他把眼淚擦了,卻被凌錦棠一巴掌給打開了手,凌錦棠瞪著他,小聲說了句什麼。
姜庭知沒聽清,將耳朵湊到他唇邊,做小伏低地哄道:“剛剛沒聽清,王妃再說一遍?”
凌錦棠對著他耳朵,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罵了一句“小王八蛋”。
狼王一樂,比起凌錦棠生悶氣不理他,他寧愿挨了這句名副其實的罵。
他不要臉地道:“罵人都這樣好聽,王妃要不……再罵一聲?”
凌錦棠徹底不理他了。
第十七章
近一個月的時間,一行人終于行至西都,凌錦棠騎在馬上遠遠望去,最先看見的并非熱鬧的城池與往來的人群,而是更遠的南貢雪山。
巍峨綿延,高聳入云,積雪覆蓋著的山巒在光下顯出近乎瑩藍的雪色,頂端云霧繁重,飄飄兮恍若仙境。
西都不設城門,盛京雖然繁華熱鬧,卻因在天子腳下而管制得格外森嚴,西都卻完全是兩個模樣,街道上忙碌的行人好奇地看向他們這一隊長長的人馬,看清前方來人是狼王之后,又紛紛彎腰行禮。
姜庭知習以為常,看向凌錦棠道:“靺苘雖然現在已經有不少人以通商買賣為生,但更多的人依然選擇了游牧的生活,每年的十一月至次年五月,是靺苘漫長的游牧季節,我大部分時候也不會住在王庭之中,而是在草原上駐扎。”
凌錦棠點點頭,道:“各地水土不一,自然也有不同的生存方式。”
姜庭知又道:“王妃想來要跟著我一起住在草原上一段時間,不知能不能習慣。”
“我既然已經來了,自然是要習慣這里的一切。”凌錦棠笑著道:“西都景色甚好,到時候還望殿下能讓我多出來走動走動。”
姜庭知正色道:“這是當然,你雖嫁給我做了王妃,但靺苘沒那麼多規矩,我更不會給你添那些莫須有的講究,你要做什麼想做什麼,只管去做便是,只一點……”狼王朝他歪了歪頭,“別把我忘了就好。”
凌錦棠如釋重負般地松了口氣,他賭對了。
西都是個好地方,這里不應當存在那些瑣碎陳舊的規矩,而姜庭知顯然明白他在想什麼。
說完這話半晌,姜庭知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你竟然還想著問我這件事情,我以為這些話我都不必說的,原來王妃私下,還把我當成和你們大周皇帝是一樣的人麼?”
他擺明了是找個借口裝可憐撒嬌。
凌錦棠路上這段時日已經慢慢了解他,此時只好無奈地道:“沒有。”
他明智地快速轉移了話題,“西都城外就是草原?”
“嗯,就在不遠處,你今晚同我一起睡在王帳里。”姜庭知指了指前方漸漸顯出來的大片遼闊草原,上面零零散散布著一頂又一頂的帷帳,每頂帷帳外面都立著一只小巧的石燈籠,燭火星星點點亮起,在昏黃的傍晚中顯出幾分游子歸家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