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車上就硬了的陰莖此刻更加膨脹充血,將胯間高高撐起。
——他連件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等到真正進屋時二人都很狼狽,謝然上衣的扣子早就不知所蹤,把謝青寄推在玄關的地毯上直接騎了上去。
“我還沒洗澡。”
一雙手牢牢扶住謝然的腰,細膩的皮膚下藏著驚人的爆發力,謝青寄聲音嘶啞,著迷地看著謝然,胯下高聳的陰莖被內褲箍得發疼,抵在謝然股間。
謝然俯下身,男性炙熱氣息滾滾撲面而來,他含著謝青寄的喉結說話:“不洗了……先干一會兒。”
兩人抱著對方交換唾液,這樣抱著還覺得不夠,又胡亂扯著對方的衣服。
謝青寄才走一個月,謝然就急成這樣,真不知道前兩年看著人吃不著是怎麼忍下來的。謝青寄被他扯衣服的動作勒得肉疼,叫謝然慢點,說衣服洗干凈還要給教官。
謝然一聽,就直直地看著謝青寄。
謝青寄一看他眼神就知道怎麼回事,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不能糟蹋這身衣服。”
他推著謝然要起來脫干凈回床上,謝然偏不讓,也不和腰帶較勁了,手直接伸到下面把謝青寄的褲子拉鏈扯開,手指頭靈活地順著縫伸進去,直接攥住那個堅硬滾燙的東西,隔著內褲勾勒它不斷漲大的形狀。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太過了解,沒過一會兒謝青寄就被謝然玩得內褲頂端濕了一大片,那褲子勒得緊,謝然手在里面動不開,嘴上卻不停,他含著弟弟的耳垂,說謝青寄剛才回來的時候車開超速了。
謝青寄攥住謝然的手不叫他搗亂,手下還沒用力,謝然就嚷嚷著疼,謝青寄又不敢動了,羞憤地把臉扭到一邊去,任謝然為所欲為。
這時候顯然半脫比全脫更有情趣,謝然扯開謝青寄的上衣,目光一寸寸刮過他光潔的皮膚,目光在他塊狀分明的小腹上停留了很久。
謝然最喜歡的除了謝青寄的這張臉,就是他勻稱有力的好身材。
他享受地看著弟弟臉上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半跪在他身上直起腰,先是脫去上衣,接著脫下褲子,當著謝青寄的面自慰。
謝然就在做愛的時候對謝青寄逗弄挑釁。
“身材練得不錯,這一個月的苦沒白吃,我看微信上說男人從健身房出來都是性欲最強的時候,你這軍訓的時候天天訓練,都是怎麼解決的?”
謝青寄呼吸急促起來,望向謝然的表情看不分明,黑漆漆的瞳孔越發幽深。
“謝然。”
他突然開口叫了句。
謝然沒聽出里面濃濃警告的意味,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逗,拿摸過陰莖的手拍了拍弟弟的臉。
“剛才在電話里不還當著媽的面喊我哥,再喊一聲聽聽。”
謝然想起什麼,笑著低頭,謝青寄越是在床上聽不得什麼,他越是要說什麼,他抓著謝青寄的陰莖從褲縫里伸出來,手指頭按在濕滑黏膩的馬眼上打圈,問謝青寄為什麼要和媽媽撒謊。
“謝然……”
這兩個字幾乎是謝青寄咬著牙根說出來的。
謝然手下猛地用力,謝青寄悶哼一聲,死死盯著謝然。
胯下的東西硬得猙獰丑陋,紫紅一根愈發粗大,和謝青寄俊美的面容極不相符,存在感十足地在謝然掌心中彈跳幾下。
謝然只感覺手中握著的是塊剛從火里撈上來的鐵塊。
他低頭看了一眼,開始后知后覺地發憷,意識到剛才好像把人給逗急了,這要是直接進來,爽是爽,明天不用下床了,后天也夠嗆。
謝然在爽一回爽到死和可持續性發展的爽上許多回中猶豫權衡,正要說點什麼哄哄謝青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痛感提醒他抬頭,謝青寄看著他的眼神十分可怕,謝然掙了兩下,硬是沒掙開,剛才還狂的要命,現在一下就虛了。
下一秒便天旋地轉,謝然還沒反應過來,就整個人被摁在地上,謝青寄硬是靠著一只手把謝然這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從身上掀翻。
“小謝,哥錯了,回床上吧。”他支起上半身回頭討好地去親謝青寄,卻卻充耳不聞,直接按住背又壓回地上跪好,謝然笑著罵了句操。
他的股間傳來一陣熱意,一個堅硬濕滑的東西抵過來試探性地碰了碰。
好在謝青寄比他有分寸有良心,被情欲重壓折磨下還存著一絲理智,用一根手指為謝然緩了緩,一進去就直奔目標,反復按壓謝然的前列腺,爽得謝然腰塌下去,忍不住掙扎著往前爬了兩下。
這掙扎躲避般的動作引得謝青寄粗喘聲一停,像受到挑釁一樣,單手拖著謝然的腰又把他拽回胯下重新擺好,男人特有的強健軀體直接狗一樣壓在謝然身上不允許他動一分一毫。
謝青寄手下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額頭的汗水滴落在謝然的背上,好像瞬間就因謝然身上的熱意蒸發了,玄關那一處小小的地方也跟著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