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第44章

  江欲晚沒發現什麼微妙的變化,邊吃邊笑著說:“可能年代不同了,嘿嘿。我這三天兩頭往這跑,你看我像是辛苦嗎?”

  “可能你比較聰明,學習好。”卓夏年笑了一下,又給江欲晚夾了一塊肉。

  “嘿嘿。”江欲晚吃著飯,覺得特別香,他喜歡卓夏年做的飯,雖然成色不怎麼樣,但是入口味道好。可能是因為兩個人都是重口味的原因,無辣不歡,又特別喜歡一些蒜啊姜啊的調料。

  卓夏年這個小房子旁邊都住著他的那些兄弟,但是卓夏年很少給他們做飯,都是讓他們自己在另一間廚房里煮飯吃,但其實真正用得上煮飯的人只有那幫花臂,其他兄弟都是有工作的,要麼哪個飯館的服務員,要麼哪塊工地上的搬磚員,都是在外面吃飯。

  那幫花臂實際上是伍強收的手下,除了伍強是個跟著別人放水的而外,其他七八個人都沒正經工作,天天窩在房間里吃方便面或者出去花錢。卓夏年也懶得管,伍強的人由伍強管,自己不過是好心給他們個稍微看得下去的住處。

  江欲晚好幾次還特別好奇的問過卓夏年為啥要養一幫閑人,卓夏年只是笑了笑說:“也不是養,我不給他們什麼錢用,都是伍強救濟他們的吧,或者他們自己哪去找的錢。我只是給他們個住處,打架的時候他們也派得上用場。”

  江欲晚問過好幾次卓夏年都是這樣回答,而且沒有煩他,他也就覺得沒什麼了,反正很多事情不是他個高中生就能理解的,而且他也不想去理解。

畢竟那幫花臂除了蠻橫一點也沒什麼,而且伍強人還是蠻好的,經常買了菜給卓夏年拿過來,見著江欲晚也是笑瞇瞇的很和氣。

  不過江欲晚也就跟卓夏年和徐疤兩個人走得特別近,卓夏年沒話說,是老大也是一個貼心的大哥哥,自然很是喜歡。

  徐疤是個服務員,工作慣了畢竟是有經驗的人,偶爾來給卓夏年收拾收拾房間也就和江欲晚混熟了,江欲晚不知道他真名叫什麼,就跟著大家一塊喊他徐疤,因為他大腿根子上有一大塊難看的疤,夏天穿短褲的時候,那疤看著像一猙獰的獸頭一樣,著實有些嚇人。

  徐疤人特別好,聽話就不說了,特別的會顧忌別人的感受,好幾次卓夏年心情不好的時候徐疤都會陪他嘮嗑幫他一起紓解煩悶,而且也很喜歡和江欲晚聊天,聊的東西也是些江欲晚沒怎麼接觸過的,他覺得感興趣。

  本來以為也就這樣,和大家和和氣氣的,也沒有對誰有什麼不好的印象或者感覺,但是跟著卓夏年打了幾次架之后,江欲晚發現自己有些不太喜歡伍強。

  “兄弟們,往前沖啊!往死里整!”伍強沖在隊伍前面,氣勢洶洶。

  江欲晚站在卓夏年旁邊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打個架開場怎麼這麼傻逼。他抬了抬手上的木棍,對卓夏年說:“大哥,你也不管管,太傻逼了。”

  卓夏年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直到打完架,卓夏年才站在伍強邊上拿了他手里的鋼管說:“我說了多少次了叫你們別拿這玩意兒了?!”

  “可是這個更好使啊,威力更大。”伍強摸了摸頭,笑了一下,他那群花臂兄弟也齊齊笑著點頭。

  卓夏年有點不耐煩道:“下次再用這個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伍強一口答應。

  可是下次還是帶著這些破鋼管,走在了隊伍后面,桌夏年沒看到,但是江欲晚看到了,他口之心快直接跟卓夏年說了,結果架沒打成,倒變成了收拾自家兄弟。

  卓夏年繳了鋼管,讓花臂們圍著一棟爛尾樓蛙跳轉圈圈,轉了得有三十圈才喊停。江欲晚覺得心里痛快,伍強雖然受了罰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和氣得不行。

  江欲晚覺得伍強下手不知輕重,不像卓夏年一樣只打該打的架。什麼是該打的架?別人挑起的,而且對方實在做了一些看不下去的事情比如踹攤子摔東西和威脅人。但伍強經常借著大哥的名義自己去打一些莫名其妙的架,好幾次還傷了別人賠了醫藥費。

  而且他覺得伍強好像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笑嘻嘻,說得好聽是和氣,說的難聽是諂媚。江欲晚好幾次看著伍強心里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他不喜歡伍強,在伍強面前也是一點兒都不把他當二哥。

  有一次跟卓夏年、徐疤還有另一位搬磚兄弟一起打麻將的時候,卓夏年突然開口提到了伍強。

  “這小子就是太橫了,心里沒點準星,只知道使力氣,但他跟我那會兒和我一起吃了很多苦都沒有離開,還是挺讓我感動的。”卓夏年嘆了一口氣。

  “大哥你就是心太軟了,老是念著過去那點事就這麼縱容他可不行。

”徐疤打下一個四萬,江欲晚給碰了。

  “草!”徐疤笑了一聲。

  “我也說過他很多次。”卓夏年自摸了,“哈哈哈,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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