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法醫》第117章

沈君辭連杯喝著,他的皮膚很白,一喝了酒,從眼睛開始紅,眼尾染上一層紅色,看起來就像是哭過似的。

顧言琛就在側面看著他,他一邊喝酒一邊想,沈法醫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喝了酒以后,大家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從工作聊到了八卦。

酒過三巡,白夢提議玩個游戲,她和店家要了紙巾,上面寫了編號,抽到誰,誰就得講個案子。

這案子可以是自己處理過的,也可以是聽來的,但是一定要是真事。如果案子講得不夠精彩,就要罰酒三杯。

第一輪先抽到了白夢那里。

白夢笑道:“我從小到大,就沒這麼好的運氣。連末等獎都沒中過,沒想到抽了個第一個。”

陸英催她:“別墨跡,快點講,不行就喝酒,節約時間。”

白夢想了想,擺出了一幅嚴肅表情:“我小時候聽說過一個案子,是我爸告訴我的。他是三分局的老警察,去年剛退。”

陸英道:“好啦好啦,都知道你白家是警察世家,滿門忠烈。就不用介紹背景了。”

“別急嘛,精彩的在后面。”白夢這才繼續,“那事發生在十來年前,有一次我爹出差,住在一家小旅館里,到了半夜,旅館電話就鈴鈴響了,他迷迷糊糊拿起來聽,就聽到話筒里傳來有人唱戲的聲音。”

“唱戲?大半夜的唱什麼戲?”戚一安嘶了一聲,身體一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夢繼續講:“當時都凌晨了,電話里是尖利的女聲,唱得是一出女駙馬,還不怎麼好聽。我爸睡得迷迷糊糊,以為有人惡作劇,罵了句有病,啪嗒就掛了。結果剛睡了沒二十分鐘,又有電話打過來。

拿起來還是唱戲的聲音,這一出換了木蘭從軍。夜深人靜,聽得特別清楚,我爸當時出了一身冷汗,掛了電話以后,又把電話線給拔了,這才安靜了。”

包間里燈光有點暗,配合著白夢的講述,一時眾人都聽得入了神……

“我爸想繼續睡,可那唱戲的聲音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腦子里,總是響著。我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還伴隨著女子的啼哭聲。”

“到了第二天,我爸給我奶奶打了個電話,我奶奶說,別是撞到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我爸呢,人民警察,自然不會封建迷信。但是他還是多了個心,起床退房時,就問那旅館的老板,這附近有沒有唱戲的出過事。老板一聽,臉色當時就白了,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我爸覺得事情有點奇怪,他去村子里打聽了一圈,聽到了一樁舊事,村子里的人說,這老板的老婆和個唱戲的私奔了。后來我爹越想越不對,就叫了人來查。”

“那兩個人在外地沒有任何的活動記錄,老板也沒報警,當地的警察就去搜旅館,結果在旅館的下面挖出兩具尸骨。”

“原來之前,這旅店的老板發現自己的妻子和個唱戲的有外遇,就把兩個人殺了,謊稱他們私奔,尸體就埋在了旅館下,十來年了,沒人發現。”

這故事配合著飯店的空調,有著非常不錯的降溫效果。

陸英在那里吃著涼菜:“案子挺有意思,不過鬼可不會打電話。”

“當然了,這故事還沒講完。”白夢道,“后來當地的警察問我爹,線索是從哪里來的,我爸解釋不清,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只說自己是電話接到了線報。

后來他們去查撥過去的電話,查來查去查出來個公用電話亭。”

“再查上面的指紋記錄,目擊證人,才發現那打電話的是那戲子的母親,那老太太想念兒子到精神不太正常,她隱約猜到自己的兒子早就遭遇了不測,覺得旅館的老板有問題,就經常晚上睡不著時往旅館打騷擾電話,干擾旅館的生意。只是那一天正好碰到了我爸。”

故事講完了,大家這才釋然,戚一安道:“能破案也是一件好事了。”

白夢點頭:“我爸還因此受了嘉獎,還是那一年的先進標兵。”

這故事一波三折,符合標準,白夢的酒就免了。

篩子又搖了一輪,這一回搖到了陸英那里。

陸英想了想,開口道:“我有個印象最深的案子,我大學剛畢業,分到市局就碰到了一個案子,那年的7月22日,晚上下著大雨,有對夫妻是記者,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有線報。出了大新聞。”

“夫婦兩人匆匆忙忙地收拾東西出去,那時候他們的孩子拉著他們,不希望他們出去,可是他們還是走了。臨走的時候,母親蹲下身抱了一下孩子說,‘爸爸媽媽很快就回來,你在家乖乖的,打雷也別害怕,你把作業寫完,有昆布陪著你。’那昆布,是他們家的一只狗。”

“從哪天晚上起,他的父母就失蹤了,再也沒有回來,親戚朋友找遍了附近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關于那個電話也沒有任何線索。”

“我那時候剛做刑警,整個刑警小隊都在尋找他們,開始大家覺得可能是汽車落水,尋找了附近十幾里范圍內的所有河道,后來又懷疑出了交通事故,調取了各種監控視頻,前前后后,我們一隊人一共查了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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