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側頭看著邵鈞吃力的坐姿,皺眉道:“身上……摘了?”
邵鈞在羅強面前堆出笑意:“沒事兒,身上羅哩叭嗦沒用的玩意兒太多,沒用,摘就摘了。”
羅強哼道:“肚子都讓人掏空了,不難受?還不快滾回去,老實躺著。”
邵鈞說:“誰讓人掏空了,哼,重要的物件我還都留著呢!”
羅強從喉嚨里哼出沉沉的聲音:“重要的物件還在嗎?讓老子瞅瞅……”
羅強被鋼制鐐銬把四肢手腳牢牢銬在床上,偏偏是個趴伏的銷魂姿勢,邵鈞盯著近在咫尺的半裸的人,眼底冒著幽幽的火苗。
他這會兒要是能動,能爬上羅強的床,他真有這個欲望沖動,想把這人啃了,想騎上去把羅強做了,狠狠地操,讓兩個人都死去活來地疼一場,愛個痛快……
羅強半閉著眼,覺察到邵鈞把他上身蓋的被子掀開。涼風掃過他的后脊梁,更顯得撫摸他的那只手掌心火熱,帶著電流,讓他渾身過電般酥癢。
羅強肩膀的傷口露出粗糙駭人的針腳痕跡,以雙臂張開的姿勢被銬,古銅色的身體在床上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在月光下顫動,如同一尊被縛的天神,無比俊美陽剛。寬厚的脊背在腰處修窄下去,由兩條肌肉收緊到腰眼處,腰窩深陷。
邵鈞手伸到他褲子里。
“嗯……”
羅強低低地哼了一聲,輕微地喘著,粗糲的手指抓著鐐銬,反抗不得,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對他為所欲為,慢慢滑向他臀部、兩腿之間的隱秘。
邵鈞那姿勢也撐得難受,側著身子,一只手吃力地夠著,許多天見不著面,互相已經想得不行,性欲積聚在羸弱傷痛的身體內部無從排解,簡直憋壞了!他從未像現在欲望如此強烈,明明自己病歪著糗在輪椅里,活兒都不利索了,可是全副身心全部感官都渴望著眼前人,想要在這個人身體上肆虐,蹂/躪,想要在羅強面前干一個雄風萬丈,想要看到羅強痛快淋漓地射出來!
“嗯……”
羅強從枕頭里瞟出一只眼,低低地罵,喘息聲更重。他被邵鈞捏了屁股,在臀縫間又掐又摸。他這輩子還沒讓人這麼摸過,誰敢摸他?
“你他媽的,小混球,你敢搞我……”
“你等著老子哪天活過來,我干死你……”
羅強暴躁地威脅,裸露的身軀在床上輕微扭動,肌肉泛出誘惑的光澤,讓邵鈞看得眼球發紅,恨不得脖子立時拔長一尺,長成一只鵝,一口啃上去……
“哼,我等著呢,你啥時候活過來?啥時候干我啊?……”
邵鈞不怕死地回應,狠狠地掐羅強的屁股,掐臀肌與大腿相連處內側最柔軟隱匿的褶皺,掐得這人渾身戰栗,臉色漲紅,臂膀和肋下一條一條漂亮的肌肉顫動擰結著,后脊梁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羅強已經被挑逗得渾身冒火,陽物昂揚著勃起,粗喘著威脅:“你他媽的,利索點兒,幫老子點一炮……”
邵鈞臉色蒼白,也喘著,低聲說:“叫個好聽的。”
羅強動嘴,吐出兩個字:“媳婦。”
邵鈞伸到這人兩腿之間,從后方一把捏上這人的蛋!
男人那地方最是脆弱不堪,任誰也受不住,這一把捏得羅強掙扎著哼哧叫罵。
邵鈞也蔫兒壞著,威脅道:“硬得不行了,難受了?你再瞎喊,敢惹我,我今天讓你自個兒蹭床板干蹭出來,你信不信?”
羅強被欲火煎熬得眼底猩紅,后背浮出一層熱汗,嘴角線條如同刀削。
他低聲懇求:“寶貝兒,幫我弄出來……別讓我難受……”
羅強平生頭一回,喊一個人“媳婦”。
羅強也是平時頭一遭,在一個人面前低聲下氣地求歡,眼底光芒凌亂,袒露出求之而不得的痛楚、狼狽。
對于邵鈞,這樣的羅強就是讓他永遠無法抗拒、無力擺脫的那個人。
邵鈞一手伸到羅強身下,撫慰著,擼動著,研磨龜頭的一圈凸起。他看著羅強眼神逐漸沉迷、凌亂,身體加快律動,極致的陽剛脹滿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火熱地顫動,摩擦,健壯的臀部難耐地砸向床板!
高潮那一刻邵鈞用另只手迅速捂住羅強的嘴。
羅強眼底突然濕了,眼眶漲紅,巨大的痛楚與強烈的快感交織著吞沒感官,手指骨節攥得發白,十只腳趾都抽搐著。
快感的刺激如同受刑般折磨,隱秘的偷歡讓人失控,他張嘴一口咬住邵鈞的手!
他吞含住邵鈞的手指,吸吮著,雙眼緊閉,大腿用力蹭著床單,想像著那是邵鈞光滑的身體。脹成赤紅色的前端一汩一汩噴射出精液,射了邵鈞滿手,滿床都是……
床上床下,兩個人一起壓抑著,粗聲喘著,發泄著,疼著。
兩雙濕潤悸動的眼互相失神地望著,仿佛看不夠似的,就這麼望著對方,那一刻心口絞痛,開始渴望有朝一日,期盼兩相廝守,臆想著天長地久,做夢都想要還有明天……
62
62、第六十二章醫院偶遇
幾天之后,邵鈞被專車接走,住進城里軍區總醫院,條件最好的高干病房。
他起初死活不樂意轉院,不想離開清河,個中原因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