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收工,所有人都離開了,邵鈞路過食堂后門,被一只鐵臂勒著脖子拖進小儲藏間,兩腳在地上踢蹬掙扎……
“喂……”
“我操,你……”
“羅強你混蛋,你他媽少來這套!……我……不要……唔……嗯……”
邵鈞讓這人直接摁在洗菜切菜的案板上,身體把持不住平衡,一只手踉蹌杵到水池子里,就用這麼個架空的姿勢勉強撐著。
羅強蠻不講理地扒掉他的褲子,連皮帶都不給解。
邵鈞拿膝蓋抵住羅強胸口,不爽:“你發什麼瘋!”
羅強也不爽,眼底冒火:“老子啃了你。”
邵鈞:“你少來,甭在這兒人來瘋!我告兒你,我那師兄是延慶監獄的,你們家那寶貝小三兒,當初在牢里,就是在他手底下罩著。”
羅強驀地抬頭,看著邵鈞。
邵鈞口氣發酸:“人家好歹還幫你罩著你弟弟罩了三年,你不謝人家,今天還拿球砸人家,你這人夠沒勁的吧?”
羅強比他更酸:“人家幫你個忙,你還以身相許是咋的?大操場上抱一團咂吧咂吧地啃,啃得帶響兒的!……你當老子一只眼瞎,兩只眼都他媽瞎了嗎!!!”
邵鈞穿著皮靴一腳踹到羅強身上,氣急敗壞:“他是幫我忙嗎,幫的是你!你還嫌我,你還招我?羅強你他媽的就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一大混蛋!!!……”
羅強二話不說撲了上去,把邵鈞壓在案子上,一口一口地啃下去……
邵鈞那天讓這人啃得,嗚嗚地掙扎扭動。身上雪白的中段上,兩條大腿內側最隱秘的地方,遍布鮮紅的吻痕,嫩屁股上是一排一排的牙齒印,快啃成了蜂窩。
羅強用門牙和犬齒撕咬著眼前人的皮肉,越是細嫩的地方,他越忍不住想要啃噬,摧毀,破壞,恨不得咬出血來。
壓抑不住心頭憋悶多時的暴躁和不安,就是想要吞掉眼前這個人,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三饅頭隨時都可能出去,離開,或許哪天走了就不會再回來,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可是他自己出不去,離不開,渾身被欲望炙烤的一頭猛虎禁錮在這牢籠里,永遠就只能圈在這里,拼命想要抓住懷里這最后一塊寶。
一個人囂張恣意了半輩子,心里總有一塊最脆弱、最陰暗的角落,誰都害怕孤獨,怕被身邊的人甩,怕下半輩子沒有人陪。
羅強把邵鈞一條大腿架起來,架到肩膀上,啃這人的小腹和股溝,啃屁股下方與大腿連接處細致的褶皺,看著身下被他鉗制的人痛楚地顫栗,皮膚留下他強迫過的烙印。邵鈞甚至被他啃得勃起,陽物在暴虐的揉搓之下慢慢變硬,昂著頭抖動,滴水……
邵鈞疼得眼角迸出眼淚,心里委屈,狠踹一腳:“你他媽滾蛋!……你甭犯渾!”
羅強嘴角抽動,說:“硬了?想操了?你晚上回家去跟那小崽子操去,讓他看見你屁股上讓老子搞過是啥樣,我看他還樂意不樂意跟你干。”
邵鈞氣得目瞪口呆。
羅強眼眶突然就紅了,放開人,慢慢后退了幾步,指著邵鈞:“饅頭,老子告訴你,你在清河坐牢坐一天,你是我羅強的人,甭想在老子面前招貓逗狗,做給我看嗎?”
“你要是哪天玩兒膩了,想離開我,就麻利兒趕緊走,從我眼前徹底消失,甭讓我親眼看著你跟別人搞!你下回再讓我瞅見,老子絕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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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心靈的困局
羅強那晚把邵鈞折騰硬了,愣是就沒管他,瞪著紅通通的眼睛扭臉走了。
邵鈞讓這人撂在水池子里,氣得大罵,姓羅的你他媽就是混球,管殺不管埋你個王八蛋!……
倆人誰心里都不好受,最初激情澎湃的熱戀期一過,進入漫長的拉鋸戰,迷茫的前路就像一塊巨大的陰影籠罩心上,再往前走,前邊兒還有路嗎?
邵鈞皮膚細,本來就是疤痕體,少爺身子金貴著,身上哪處磕了碰了,經常留下一大塊青紫色的充血點,頑固不消。他大腿遍布的紅痕,到第二天也沒消下去,從公寓洗澡間出來,穿著長袖長褲睡衣,睡衣領子都豎起來,把自個兒包得像一只粽子。
鄒云楷悶了一天,在客廳里滴溜轉著等他,看見人出來了,熱情地從身后抱住邵鈞的腰,親吻著,蹭著,往他脖子上吹氣。
邵鈞用手肘頂開人,沒讓對方親到他的臉,聲音悶悶的:“別鬧,累著呢。”
鄒云楷問:“有朋友了?”
邵鈞:“……沒有。”
鄒云楷說:“沒有那不是正好嗎?我也沒有……小鈞,我想你了。”
邵鈞不敢說他有人了,也不樂意輕易對外人坦白感情隱私。再者說,鄒師兄熟悉羅戰,小混球大混球那兩張酷似的臉往一起一對,他這粽子就快包不住火了。
鄒師兄面對邵小鈞,那真是既留戀惦記,又拿不準抓不住這人,無處下手,無所適從,想討好都不知道撓邵公子肋上哪塊軟肉這人才能舒服!鄒云楷溫存地用臉蹭邵鈞的脖子,低聲說:“小鈞,要不然,你在上邊兒成不成?我讓你/操,我想你了……”
邵鈞腦子里一根筋顫都沒顫一下,直不愣登就回了一句:“我就沒興趣操/你,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