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聞冬蹲了下來,開始從他的額頭往下親,先是眼皮,后是鼻子,最后親到嘴唇,他含住,放在嘴里吮咬了一會,覺得想吃了什麼軟糯的糖果,舒心的甜。
他恨不能把溫瑾然整個人都拆吃入腹,又只能強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他忍得眼都紅了,心頭燒著把不滅的火,幾乎燃盡了他的理智。
可當溫瑾然霧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又只剩下滿腔的柔情,憐惜與破壞并行,理智與占有欲交織,他額頭浸出層熱汗,松開溫瑾然的唇瓣,側頭去咬他的耳朵。
只一口,他繼續往下探索,脫掉了他里面穿著的內襯,密密麻麻的親吻啃咬他的全身,最后他跪了下來,替溫瑾然脫掉了他的鞋。
溫瑾然穿了雙白色的襪子,他細嫩的腳就被裹在里面,靳聞冬手有點抖,替他脫掉后,輕柔地捧著他的腳底,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腳看。
剛在一起不久時,溫瑾然就發現他可能異于常人的怪癖,只是他單純,不知道他的行為意味著什麼。
古有三寸金蓮一說,雖說是種陋習,可也側面反應了男人有多麼喜歡這個部位。
溫瑾然接觸的男人少,也從來沒和男人談過戀愛,他以為所有男人都和靳聞冬一樣,鐘情于這個部位,喜歡撫摸這個部位。
他以為伴侶之間這樣親昵是正常的,雖然他自己并不喜歡去觸碰別人的腳。
靳聞冬把他的腳舉到了他的唇邊。
溫瑾然能感覺到他噴撒出來的呼吸,濃重炙熱。可是他沒有掙扎,眼睜睜地看著靳聞冬托著他的腳,并在他的腳背上印下了一個吻。
有些癢,惹得他渾身一顫。
再接下來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了,靳聞冬把他摁進了被窩里,他的腳被物盡其用,撥了一根大蘿卜,蘿卜又粗又長,將他欺負的欲哭無淚。他的腳酸痛不已,自己的蘿卜也被拔了,不過拔蘿卜的滋味還挺好。
勤勞的小地主干一半想撂挑子,可是又被捉了回去,繼續給農民拔蘿卜,紅通通的蘿卜不聽話,一跳一跳總嚇他,他覺得不開心,哭著喊不要了。
結果自己的蘿卜就沒人拔了,他又開始哼哼唧唧,淚盈盈求農民來給他拔蘿卜,農民把他的腳放在蘿卜上讓他踩,告訴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于是小地主就真的哭了。
他哭著哭著,蘿卜就出了汁兒,濃稠鮮美,農民捧在掌心里,一一舔了個干凈,贊嘆勤勞的人會有豐厚的回報,緊接著他也同樣回報了小地主,蘿卜汁兒灑在他的腳上,他哭得疲憊,被農民抱了個滿懷。
夢中他變成了兔子,咯嘣咯嘣的啃著蘿卜,那蘿卜真乖,那蘿卜真大,他一口下去,幾乎要笑出聲音來。
第39章 往事
宋雅香又回到了靳家,扮演著她乖巧可人的情婦身份。
靳家從來不請保姆,所以家務繁多,一時忙里忙外,還從來沒閑下來過,她常常出神去想自己的兒子,想半天又會拐回到靳博濤的身上,心緒起起伏伏,精神氣也不太足。
想她其實跟了靳博濤有些年數了,溫瑾然的爸爸在他三歲時出事沒了,娘家重男輕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不想去娘家住。
但婆家窮,二老白發人送黑發人,沉浸在悲痛中尚未出來,就要擔負起照顧兒媳孫子的重任,他們一沒工作二沒退休金,之前還是靠著溫瑾然爸爸的贍養費過活,家中的頂梁柱沒了,誰都不比她少半分的傷心與驚惶。
她和溫瑾然的爸爸相識過程十分簡單,就是媒人牽線,吃了頓飯,對彼此都比較滿意,婚事很快就定了下來,婚后生活平淡幸福,結婚兩年就有了溫瑾然,如果沒有出事,應該這一生都這樣了。
溫瑾然爸爸出事,說來也算個冤枉賬,醫院給判定的是過勞死,送醫院時已經不行了,宋雅香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上,去到醫院,尸體都涼了。
她抱著丈夫的尸體,默不作聲的流淚,當時溫瑾然就在她的身邊,親眼瞧見她一口氣沒喘勻,兩眼一翻背過了氣去。
醒來后溫瑾然坐在她的床邊,正乖巧地給她剝了個橘子,放在她嘴邊喂她吃,胖嘟嘟的小臉蛋晶瑩剔透,眼睛像她,嘴巴像他。
死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得把日子過下去。
公司有給賠償金,不過不多,加上丈夫工作以來的積蓄,夠全家人沒有收入的坐吃山空兩三年。
然而宋雅香自己好歹四肢健全,不好意思繼續當家庭主婦,找了份工作出來租房子住,她的學歷低,找到的工作工資自然也低,可身邊帶著孩子,又馬上到了上學的年齡,急需攢錢用錢,干脆就多干了幾分兼職。
白天她沒時間帶孩子就扔去他奶奶家,讓他奶奶帶著,晚上接回家來,孩子又多半是睡著,就這樣,即使天天見面,相處的時間竟然也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