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真武已經和我訂婚了,大婚之日,還請六爺賞臉來喝酒。”
唐清風此話一出,柴六直接被震的呆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唐清風,又看了看李真武,然后用斷斷續續的話語問道:
“你們,你們果真...”
“是。”唐清風回。
唐清風說完,柴六強行鎮定心神,對兩人道:
“你們進來吧。”
他說完看了一眼唐清風,而后輕嘆了一口氣道:
“看來是我隱居太久了。”
三人走入屋內,柴六看了看李真武,對他評價道:
“道長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沒想道竟然是強勢方。”
“........”李真武聽了柴六的評價,一陣無語。
唐清風聽柴六如此說,看了看李真武,輕輕一笑,對柴六道:
“六爺,真武可不文弱,他武功極高,已經入了造極大成,不久便能踏至巔峰,登頂武林。”
“造極!!!!!!!”柴六聽唐清風如此說,吃驚的看向了李真武道:
“小道長,你師父是?”
“回前輩,晚輩師父是武當李成風道長。”李真武道。
“李成風!!!!!!!!!!”柴六大驚。
“嗯?師父怎麼了?六爺為何如此吃驚?”唐清風問。
柴六聽唐清風詢問,緩緩開口道:
“李成風,二十幾歲入造極巔峰,三十多歲便登頂武林,打遍天下無敵手。一劍可開山斷海,至尊強者中的頂峰,二十幾年前,武林中神話一般的存在。后來不知因何原因退出武林,專心在武當修道,不問紅塵俗世,因此名聲也在江湖漸漸隱去。”
柴六說著看了看李真武道:
“沒想到你是他的弟子,難怪,難怪,名師出高徒。你如此年紀便入造極大成,卻比你師父還要早上幾年。
如此天資,將來或許可以超越你師父,攀至武林最高峰。”
“前輩過譽了。”李真武道:“超越師父并未敢想。師父入造極巔峰多年,功力深不可測,卻無人能超越。”
“嗯,沒關系,慢慢來,練武不可著急,打好基礎更為重要。你還年輕,時間還很長,千萬不要急于求成。” 柴六道。
“好,多謝六爺教誨。”李真武道。
“不客氣。”柴六回后,看著謙虛的李真武,甚是喜歡。
唐清風見柴六滿臉笑意的看著李真武,挑了挑眉,心中微微不爽道:
“六爺,你這樣盯著我媳婦看,是不是不太好啊?”
“嗯?”柴六聽了唐清風的話后,看了看他,一臉疑惑道:
“什麼媳婦?剛才不還是你夫君嗎?”
“呵呵,六爺,夫君媳婦只是一個稱謂,六爺不必較真。”唐清風道。
“什麼稱謂,道長這麼強,憑什麼做你媳婦。”柴六不滿道。
“憑我更強。”唐清風笑道。
“你.....”柴六話還沒說完,唐清風一扇揮出,整個土墻瞬間被氣刃轟成齏粉,消散空中。氣刃斬碎墻壁,急速飛出,轟的砸在了遠處的水面之上,撞起數十丈高的水浪。
柴六看著水浪,被驚的口目大睜,難以言語。
離茅草屋不遠處的湖邊,江嶺眾人正在閑聊,突見屋中一道氣刃飛出,斷開水面,炸起數十丈的水浪,紛紛驚的朝茅草屋望去,卻見屋內并無動靜。
“怎麼回事?”林群問。
“不知道。”唐心道。
“那氣刃,是唐兄的吧。”陸青對江嶺道。
“嗯,老唐怎麼出手了?是沒聊好嗎?”江嶺疑惑道。
白嘯天和白燕看著水浪,早已震驚的無法言語。
就在眾人對話之時,屋內的柴六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唐清風,小心翼翼道:
“你,你入了造極巔峰?!!!!!”
“是。”唐清風回。
“原來如此。你,你們,很好。”柴六看著二人,輕輕說道。
“前輩,你...”李真武見柴六似乎有些低落,于是關心道。
“我沒事。哈哈哈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好,非常好!你們兩個,我柴六看好你們,這江湖武林,終將是你們的天下。” 柴六道。
“呵呵,多謝六爺夸贊。”唐清風道。
“你不必謙虛。”柴六回后,對唐清風道:“你們不是想去鎮龍林嗎?行,我帶你們去。”
“好,多謝六爺。”唐清風道。
“嗯。去吧其他人也叫來吧,我們去找船。”柴六道。
“好。”唐清風說完,帶著李真武轉身欲走,卻聽柴六開口道:
“唐少主。”
“嗯?六爺何事?”唐清風問。
“別忘了請我喝喜酒。”柴六道。
“好。”唐清風笑回,然后和李真武一起走出門去。
兩人出門后便朝著江嶺所在走去,江嶺見他們走來,和陸青快速朝著兩人走去。
來到近前,江嶺對唐清風道:
“老唐,剛才怎麼回事?沒聊好嗎?”
“不是,聊好了。剛才只是展示了一下實力。”唐清風道。
“呃,老唐,你不會武力逼迫那老頭了吧。”江嶺道。
“沒有。”唐清風道:“走吧。”
“去哪?”江嶺問。
“去找船,前往鎮龍林。”唐清風道。
“好。”江嶺回。
兩人聊完,便帶著眾人跟著柴六一起朝著鎮子的渡口走去。
眾人來到渡口,柴六與船家商量好價格,唐清風付過銀錢,眾人便分成兩隊,乘船進入九龍湖,朝著遠處的鎮龍林駛去。
九龍湖面積寬廣,一眼望不到盡頭。兩艘小船緩緩行駛在九龍湖面,如同滄海一粟,虛無渺小,隨時似要融入這碧藍的湖水之中。
湖水清澈如鏡,倒映著雪白的游云,水與天相接,天與地共色,身處天水之間,彷如置身虛幻的仙境,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