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不過我還知道,人若自己消失,便算不得犯法。”
沈才聽他如此一說,嚇得大驚道:
“你,你想殺人滅口!”
“我可沒說。”唐清風道。
“你,到底要如何?!” 沈才道。
“不如何,就是有些事情要問問你。”唐清風道。
沈才看了看唐清風,沒有回答他的話語。
唐清風見他沉默,看了他身旁之人一眼,緩緩開口道:
“茶葉是他給你的?”
沈才沉默。
唐清風看了他一眼,對唐暮詢問道:“你可認識此人?”
唐暮搖了搖頭。
唐清風見唐暮不清楚,于是看向那人問道:
“你是何人?怎麼會有江南茶行的茶葉?”
那人聽唐清風詢問,看了看他后沉默無言。
唐清風見他們沉默,目光冷漠的看著兩人,抬手朝著沈才身旁的桌椅輕輕一揮,嘭的一聲炸響,桌椅瞬間化為齏粉,飄至兩人身前。
沈才和那人被唐清風的舉動嚇得口目大睜,驚的無法言語。
唐清風看向兩人,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怎麼,不想說?不說也行,此事我遲早能查出來。只是,你們卻無用處了。唐暮,動手。”
“是,少主。”唐暮說著就要動手,他的舉動將震驚中的兩人嚇得醒過神來。兩人連忙爭先恐后道:
“是,是錢多讓我這麼做的。”那人道。
“是錢多,是他說配合我搞垮江南茶行的。”沈才道。
唐清風聽著兩人的話語,看向錢多。錢多見后,連忙跪在唐清風身前辯解道:
“少主,不是我,是他們誣陷我!我和他們毫無關系。都是錢少,是他,他是我堂弟,我讓他來幫忙,定然是他受了沈才收買,才會做出此事。如今事情敗露,他們還想反咬我一口,拉個墊背的。
少主真的不是我,請你明察。”
“錢多,誰誣陷你,你敢做不敢認,你想害死我嗎?!”沈才道。
“沈才,你血口噴人!”錢多道。
“我血口噴人,你為了保命,連你堂弟都害,誰才是血口噴人!”沈才道。
唐清風看著爭執的兩人,對錢少道:
“你說。”
錢少看了看錢多,又看了看唐清風,而后開口道:
“事情就如沈才所言,是錢多主謀此事。”
唐暮聽著錢少的回答,不解問道:
“錢多是茶行掌柜,為何要這麼做?!”
錢少聽著唐暮的問話,小心解釋道:
“他和沈家商議將茶行聲譽搞垮,沈家承諾將茶行收購之后分一半給他。而他承諾會給我一間鋪子,所以我才會幫他。
這位少主,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錢迷心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錢少正說著就被唐清風打斷了話語。
“好了,我知道了。”唐清風說完,看了一眼沈才道:
“他說的是事實嗎?”
沈才見錢少將事情說出,憤怒的看了一眼錢少后便沉默不語。
唐清風見他如此神情,于是道:
“看來是了。”而后他看向錢多道:“你可有何要解釋的?”
錢多看著眼神冰冷的唐清風,想著他那一掌的威力,嚇得語無倫次道:
“少主,我,我是鬼迷心竅才會如此,我不知道少主,我不是故意,我,,少主,少主饒命。”
唐暮見錢多承認,快步走到他身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對著他憤怒道:
“錢多,我見你辦事機靈,特意提拔于你,沒想到你這麼對我!!看我不殺了你!”
唐暮說著就要動手,卻被唐清風阻攔道:
“唐暮,不要沖動,送交官府即可。
就說他謀害東家聲譽,企圖吞并東家財產,將這兩人也一并帶去作證。”
“是,少主。”唐暮回答。
兩人說完,唐清風看了一眼沈才道:“沈才是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有動江南茶行的念頭,否則,我會親自讓沈家從河海城消失。”
沈才聽了唐清風的話語,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嚇得難以言語。
唐暮見唐清風說完,便將三人帶了出去。
唐清風目送唐暮離去,收回冰冷的表情,看向李真武笑道:
“真武,我們回去吃飯。”
“嗯。”李真武點頭,而后兩人便走出門去。
唐清風帶著李真武回到了唐暮宅邸,兩人坐在大堂吃晚飯,李真武看著唐清風擔心道:
“唐兄,沒想到商道如此復雜。”
“還好。”唐清風笑道:“真武,他們的手段我見多了,應付的過來,你不必擔憂。”
“嗯。”李真武點頭。
兩人說話之時,唐暮從門外走來,見唐清風坐在屋內,于是走近前去到:
“表哥,都處理妥當了。”
“嗯,唐暮,識人也是商道之術,你以后要記住此次教訓。新店重新派人管理吧。” 唐清風道。
“好,那我安排曾牛去管理,他憨厚老實,為人穩重,應是穩妥。” 唐暮道。
“你安排即可。”唐清風道。
“是。”唐暮道。
“嗯,船只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唐清風問。
“后日應該能備好,表哥,我們明日去船行看看。”唐暮道。
“好。”唐清風點頭。
“嗯,那表哥先吃飯,我去和船行老板商量一下。”唐暮說著,轉身走出門去。
唐暮離去之后,唐清風看向李真武道:
“真武,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你了。”
“唐兄,我無事,你比較忙。我只是陪著,并不辛苦。”李真武道。
唐清風見他如此一說,輕輕笑道:
“真武,遞了一下午的承諾書,還是很累的。”
李真武看了看他道:
“還好。”
“嗯,來,我幫你捏捏。”唐清風說著,將椅子移向李真武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