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青看著遠處的房無怨,皺了皺眉道:
“不行,太遠了,射日的威力被削弱了,必須引他靠近。”
說著他迅速從身上掏出鋼針,填裝入射日之內,而后朝著房無怨所在跑去。
房無怨見陸青朝自己跑來,暗叫‘好機會’,于是提起長刀,揮動氣刃,朝著陸青砍去。
陸青見氣刃飛來,側身躲閃后,繼續朝著房無怨靠近。
房無怨見陸青繼續靠近,暗暗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陸青看著房無怨,一邊躲著氣刃的攻擊,一邊計算他與自己的距離。
“五!”
“四!”
“三!”
“二!”
“一!”
“就是此刻!”
兩人說著,同時朝對方攻去。
只見房無怨抬起長刀,忽然消失,瞬間至陸青身前,一刀朝著陸青心臟刺去。
陸青見后,縱身后退,卻見房無怨提刀瞬間追來,一刀刺穿了陸青的腹部。
房無怨看著陸青大笑一聲道:
“去死吧!”
說著正欲拔出刀來,卻見陸青眼神一片冰冷。房無怨暗感不妙,低頭望去,此時射日已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只見陸青迅速扣動機關,而后輕聲道:
“時機正好。”
陸青說完,轟的一聲,鋼針射出,巨大的沖擊將房無怨的身體帶飛出了數丈之遠,狠狠撞在了遠處的屋墻之上。
房無怨噗地吐出鮮血,他絕望的看著陸青,眼神里滿是不甘,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胸口處心臟碎裂,碎片混合著污血噴射而出,落在地面,緩緩朝外流去。
陸青見房無怨倒下,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看了看腰上的傷口,而后緩緩道:
“還好,沒傷到內臟。”
他拿出藥瓶,將止血藥涂在傷口之上后,撕下一截上衣,將傷口處綁住。
傷口貫穿了腰腹,鮮血順著碎布處緩緩流出。
他看了看房無怨的尸體,又看了看江嶺,見兩人還在焦灼,而后轉身朝著南宮諺走去。
而此時南宮諺看著陸青的戰斗,早已震驚的無法言語。
江嶺正與展翼處于激烈打斗之中。展翼側身躲開攻擊后,將全身內力匯聚于長刀之上,提著長刀,朝著江嶺狠狠砍去。江嶺見他攻來,匯聚全身內力于拳套之上,提起雙拳,朝著展翼狠狠砸去。
只見展翼揮刀砍來,濃烈的黑色氣刃付于長刀,嘭的一聲,撞擊在拳套之上。黑色的氣刃與明黃的拳氣撞擊在了一起,氣刃漸漸穿過拳氣,壓迫著拳套朝著江嶺身前退去。
展翼看著刀氣即將攻破防御,頓時將全身力道會與雙手之中,全力朝著江嶺逼去。
江嶺見后,突然撤出左手,將內勁匯聚于左拳之中,轟的一拳,朝著展翼的腰間砸去。
就在江嶺撤手的時候,抵抗之力突然減弱,展翼用力揮刀,黑色氣刃穿過拳套,刷的一聲,斬在了江嶺的胸前,也就在此時,江嶺一拳轟在了展翼的腰身之上。
嘭的一聲撞擊過后,展翼被江嶺打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在了遠處。
而江嶺也被展翼的氣刃砍中,噗呲一聲,一道兩尺長的豁口從江嶺胸前劃至腹部,深可見骨。裂口處,似乎能隱約看到心臟跳動。
鮮血如暴雨般從傷口處噴射而出,地面猩紅一片。
江嶺強撐著意識,見展翼沒有攻來,眼前一黑,朝著地面倒了下去。
此時陸青正朝著南宮諺處走去,卻見南宮諺正表情驚恐的看著他的身后,他轉頭一看,只見江嶺全身猩紅,意識全無,重重的朝著地面倒去。
“江嶺!!!!”
陸青大喊一聲,顧不上自己的傷口,迅速朝著江嶺倒下處跑去。
陸青跑到近前,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江嶺,立刻蹲下身去,掏出金針,扎在了江嶺的穴位之上。之后從身上掏出藥水,快速替他清洗著傷口處的血污。血污清洗完畢之后,他拿出藥粉,敷在了江嶺的傷口之上。而后他摸了摸江嶺的脈搏。脈搏,還在跳動。
陸青看了看江嶺,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身,隨后他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把中衣和里衣沒有血污之處全部撕碎之后,便把江嶺扶起,將布條一圈圈的綁在了江嶺的身上,為他包扎好傷口,而后輕輕替他拔出了穴位上的金針。
金針拔出之后,一股劇痛襲遍全身,江嶺被劇痛折磨,緊皺著眉頭醒了過來。
他剛醒來,便看見了滿身是血的陸青。他看著陸青輕輕說道:
“陸青,你受傷了嗎?”
陸青看著醒來的江嶺,微微一愣,淚水驟然從眼眶涌出,洶涌如泉水般從眼角流下,劃過俊美的臉龐,落在了他白皙的鎖骨之上,而后順著鎖骨,流入胸膛,落在了他血紅的腰間。
江嶺看著陸青的淚水,內心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不已,痛的他忘了自己的傷口。
“陸青,你怎麼了?”江嶺說著抬起手臂,試圖為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在觸碰的一瞬間,淚水決堤而出,再也止不住。
江嶺看著陸青,伸出雙手,不停的為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慌張的說道:
“陸青,你別哭,你是不是受傷了?你那里痛?”
說著就要起身幫陸青檢查傷口,陸青這時才回過神來,按住了要起身的江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