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嶺結果一看,呵,全是千兩一張的,竟然還是大周錢莊的票號。
“嘖,老唐,我若是女的,就沖你這銀子,我也肯定要千方百計嫁給你。”江嶺感嘆道。
“老江,我對你并無感覺,就算你是女子,我也不會同意。”唐清風一臉拒絕道,而后他看向李真武微笑道:
“若是道長這樣的,我便可以接受。”
兩人聽他如此一說,一陣無語。
唐清風看著無語的二人,對江嶺道:
“行了,去吧。”
“好,你們見機行事。”江嶺說著就朝明月樓走去。
江嶺走后,唐清風對李真武道:
“道長,我們去屋頂。”
“嗯。”李真武點頭,兩人縱身躍上屋頂。
江嶺走進明月樓后,沖著明月樓的媽媽扔出了一疊銀票道:
“媽媽,把姑娘們都叫來,把好酒好菜也都給小爺端上來。”
“好,好,公子稍等。”媽媽一臉笑容的接過銀票,對樓內的姑娘們道:
“你們都過來,好好服侍公子。”
“好的媽媽。”姑娘說著就朝江嶺圍了過來。
眾人見江嶺出手如此大方,紛紛看向他猜測起來。
“那是誰家的公子,出手如此大方?”一人道。
“不知道,沒見過。”一人回。
唐清風和李真武躍上樓頂,兩人揭開瓦片,向下望去,只見雕梁畫棟的金色支柱上掛滿了各種名貴的燈飾。紅木鋪成的地板蓋著蘇繡的赤紅色地毯。
地毯中間朱紅色的圓臺四周,鑲嵌著顏色艷麗的血色寶石。圓臺之上,一群絕色舞姬正翩翩起舞。
曼妙的身資,美麗的容顏,異域的音樂,醇香的美酒,將空氣變得奢靡,引得人浮想聯翩。
圓臺旁名貴的紫檀木桌之上放滿了各色各樣的菜肴美酒,美麗的人兒依在懷中,一邊添酒,一邊談笑。
一個個衣著華麗的貴人喝的意亂情迷,東倒西歪。
兩人正仔細審視樓內情況之時,便見一個頗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從樓梯快步走上圓臺,然后用尖銳的聲音說道:
“各位貴客,花魁競拍即將開始。競拍以價格定勝負,其中出手最大方的客人,將會贏得我們花魁娘子的青睞,陪您一度春宵。
接下來請我們的花魁娘子上臺,為大家獻舞一曲,以表謝意。 ”
媽媽說完,默默退下了圓臺。緊接著一位衣著桃紅色薄衫,身披華麗珠寶的胡人美女,緩緩走上臺來。
隨著濃郁的異域樂音奏響,美女纖細的腰身如靈活的水蛇,肆意扭動。輕紗包裹的曼妙身姿,隨著樂音輕盈搖擺。
她用妖嬈的舞姿,勾魂的眼神,令人浮想聯翩的動作,不停挑逗著在場之人,引得臺下眾人意亂神迷。
唐清風看著圓臺上的花魁,對李真武輕聲道:
“道長,這花魁確實生的不錯。”
李真武聽了唐清風的話后,看了花魁一眼,而后道:
“人之容貌無所謂美丑,只在于本心。道家修心,于道門弟子而言,萬物皆為芻狗,并無不同。”
“道長說的不錯,于我而言,她雖美貌,卻不及道長之萬一。”唐清風微笑道。
李真武聽唐清風如此一說,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后收回了目光。
而此時,花魁一曲舞盡,競拍開始。
只聽大堂中激烈的出價聲,此起彼伏。眾人奮力爭奪,最終花魁于一萬兩的價格,被秋水山莊的秋任遠拍到。
“嘖,秋任遠還真舍得。”唐清風感嘆了一句,看著離去的花魁和秋任遠,對李真武道:
“道長,花魁走了,我們跟上去。
”
“嗯。”李真武點頭。
花魁屋頂,唐清風取走瓦片,兩人透過縫隙向下望去。
屋內,秋任遠看著眼前的花魁,眼神冰冷道:“秋任曦在哪?”
花魁沒有理會他的問話,緩緩的剝了一顆葡萄放入嘴里,又遞給秋任遠一顆,用柔媚的眼神看著秋任遠回道: “貴客這樣看著人家,人家害怕。”
秋任遠推開她遞來葡萄的手,冷漠道:“回答我的問題。”
花魁滿不在乎地收回了手,放下葡萄,緩緩走到秋任遠身邊,撒嬌般的坐在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旁輕聲道:
“貴客似乎搞錯了吧,人家這里是溫柔鄉,可不是什麼虎狼之窩,自然也不會知道,其他客人的行蹤了。”
“滾開。”秋任遠見她如此,冷聲呵斥,一把將她推開,而后道: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休怪我對女子動手!”
“噗........哈哈哈哈,動手?秋少主,我好怕啊。”花魁娘子看著秋任遠,一陣冷笑。
秋任遠見花魁如此得意,暗叫不好,隨即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花魁見人已被迷暈,拍了拍手,便有一個魁梧的丫鬟從門口走了進來。
花魁指著秋任遠對丫鬟道:
“把人抬走。”
“是。”丫鬟利索的把人扛在肩上,快步走出屋子。
屋頂上的兩人見狀,交換了眼神后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跟著丫鬟走出了明月樓,只見她把人送入了一輛黑色的馬車之中,趕車人隨即駕車離去。
兩人繼續追蹤,馬車在繁華的街道上左行右拐,半個時辰之后,終于停在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大門之前。
“武侯府?”唐清風看著眼前的金字招牌甚覺熟悉道: “武侯??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