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真武嗎?這孩子我見過一次,確實不錯。武當離揚州也較近,請他來也比較方便。”唐瀟龍說著便應下道:
“好,為父這就給李成風道長寫信,他與我是多年舊友,應該會同意此事。”
“多謝父親。”唐清風道。
“不必多禮,你先去揚州,我約他與你在蜀香樓見面。”唐瀟龍道。
“好。”唐清風回后轉身離開了大殿。
幾日后,武當,真武殿外正在舉行武當大弟子比試。
一衣著灰白色道袍的青年一劍將對戰之人打下,他看了一眼臺下眾弟子道:
“還有哪位師兄來戰?”
眾人看了看他,無一人回答。
他們看著臺上的青年,竊竊私語道:
“趙啟一連打敗六位師兄了吧。”
“是啊,他真是厲害。”
“對啊,武當大弟子是武當掌門的候選,聽說誰贏了誰就能當下一任武當掌門。”
“沒錯,不過大弟子比試四年一次,若想當掌門,也要守得住才行。”
“趙啟是掌門親傳弟子,武功在眾位師兄弟中也是一頂一的高手,武當弟子中沒幾人能勝過他。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這屆武當大弟子應會是他。”
“沒錯,聽說他的武功已入大成,在武林中頗有名氣,還擊敗了一名連殺數十官兵的大盜。”
“對對對,我還聽說他父親是朝廷大官。”
“是啊是啊,如此看來,武當大弟子非他莫屬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臺下一個身穿玄青色道袍的俊美青年,持兩把玄青色雙劍,從人群中縱身躍起,輕盈地落在擂臺之上。
眾人見青年上臺,紛紛大驚道:
“怎麼是他?”
“李真武?他怎麼來了?他不是不喜這種名利之事嗎?”
“不知道。他平日聽完課就走,從不與師兄弟交流,實在是個冷漠之人。”
“還好吧,我和他說過幾句話,感覺人還不錯。”
“人是不錯,就是性格太冷淡了,讓人不想親近。”
“我看你們是嫉妒他。他才二十出頭,武功卻快入化境,你們都三十了,還在小成初期掙扎。”
“那還不是他每天都在修煉,我若是那樣,我也可以,只不過我還有家中妻兒要照顧。”
“你說到家人,我倒是想起來了,聽說他是李師伯從山門撿回的孤兒。”
“是啊,我好像也聽說過,他還在襁褓中時,就被父母拋棄了。”
“這麼看來,他確實有些可憐。”
“你們這些人,他武功高強,還有李師伯那麼強大的師父,輪得到你們來可憐,你們還是擔憂擔憂自己吧。”
“對啊,看來我們這次又沒機會了。”
“他沒來你們也沒有機會。”
“趙啟這下麻煩了。”
趙啟聽著眾人的言語,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后對李真武微笑道:
“師弟,你也來了。”
“嗯。”李真武點頭。
“我一直以為師弟不喜名利,卻不想師弟對武當大弟子之名也感興趣。”趙啟笑道。
李真武聽他如此說,看了他一眼道:
“師兄,我此次前來只為試煉,至于武當大弟子之名,你們隨意即可。”
“師弟說笑了,那我們開始吧。”趙啟道。
“好。”李真武點頭。而后提劍朝著擂臺另一端走去。
擂臺之上,李真武看著不遠處的趙啟面無表情道:“師兄,請賜教。”
“好。”趙啟回后提劍朝著李真武刺來。
只見他抬起輕劍,一劍朝著李真武身前刺去。李真武見后,拔出重劍去擋。鐺的一聲,輕劍撞擊在了重劍之上,兩人紛紛向后躍去。
而后趙啟揮動輕劍,一道劍氣急速射出,直逼李真武而去。李真武揮劍擊去,嘭的將劍氣打落遠處。
趙啟見狀,快速揮動雙劍,刷刷刷刷,數十道劍氣飛出,劍氣在空中交織,朝著李真武兇猛襲去。
李真武微微皺眉,抬起重劍一揮。刷的一聲,一道三丈寬的劍氣急速射出,迎面撞上了兇猛而來的劍氣,將其一一斬開后,直逼趙啟而去。
趙啟見劍氣襲來,正想抬劍去擋,卻被兇猛的劍壓壓的無法出手。
李真武見趙啟危險,提起重劍飛速朝劍氣追去。只見他一劍揮出,巨大劍氣瞬間被重劍斬為兩半。
斷裂的劍氣從趙啟身側飛過,轟隆一聲,砸在了擂臺背后的山壁之中,山壁頓時碎裂出兩條數丈寬的裂縫。
趙啟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李真武,被他強大的內力驚的愣在原地。李真武看了他一眼,將雙劍收回劍鞘,而后轉身離開了廣場。
張遠震驚地看了一眼山壁上的裂縫,從椅子上緩緩起身對臺下眾人道:
“李真武中途退賽,此次比武趙啟勝。
李真武離開廣場之后,快步朝著山巔的云月臺行去。
他坐在云月臺上看著眼前的云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真武,怎麼了?比試不順?”李成風從不遠處緩緩走來,見李真武似有疑惑,于是出言問道。
李真武聽到李成風的聲音,轉身看向他問道:
“師父,我的武功為何一直無法進入化境?”
李成風聽他疑問,走到他近前輕輕開口道:
“真武,武道雖分為入門,精通,小成,大成,化境,登峰造極,但是這其中的每一個階段都大不相同。
大成之前,皆是練術,大成之后,皆為練心。化境之界在于心,只有勝負之欲的劍,永遠無法達到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