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煒眉頭一皺,道:“難道那些極端分子還有別的打算?”
“有這個可能。”劉知夏從背囊里抽了一卷地圖出來,把地圖在簡易桌上鋪平,用紅筆將幾個重要的點標出來,冷聲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極端分子要在這幾個點同時發動襲擊,天南是其中規模最大的一起。” 秦煒看著那幾個點,眉頭越皺越深,“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賀朝陽的腳步倏然一頓,“什麼意思?”
“你過來看看,”秦煒示意他過來看地圖,“你看看玉山的方位,這里是離天南最遠的地方,再看看我們調過來的兵,恰好是從天南到玉山一線抽調的。” “現在回防來來得及嗎?” “走陸路的隊伍還沒到,半路折返的話應該來得及。”
“馬上命令他們回防。”賀朝陽對秦煒道:“我剛才就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勁,花越城綁架凌未不可能沒有目的,可是他什麼條件也不提,就和我們在這里耗著,想必是想把大部隊拖到這里,他們再趁機行事。”
這樣一來,事情就不只是簡單的綁架案這麼簡單了,秦煒的臉色愈發凝重:“看來勢必要調人回防,只是人都調走了,凌未怎麼辦?” 賀朝陽心中一緊,可是無論如何,他也知道什麼叫以大局為重。“知夏,你帶過來多少人?” “只有一個小隊。”
“外圍有花越城的人手監視嗎?” “有。” 賀朝陽的眉頭緊皺起來,道:“有什麼方法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迅速回防呢?” 秦煒與劉知夏對視一眼,齊聲道:“趁著夜色走。”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花越城自從進了山洞后就沒有了動靜,賀朝陽根本就坐不住,不停地在臨時帳篷里走來走去。
“你們大校是怎麼安排的?”秦煒一邊調來礦洞的結構圖,一邊與劉知夏商量對策。
“大校覺得賀書記往玉山調的兵力太多了,建議無關人員立即回防。”
秦煒眉頭一皺,道:“難道那些極端分子還有別的打算?”
“有這個可能。”劉知夏從背囊里抽了一卷地圖出來,把地圖在簡易桌上鋪平,用紅筆將幾個重要的點標出來,冷聲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極端分子要在這幾個點同時發動襲擊,天南是其中規模最大的一起。”
秦煒看著那幾個點,眉頭越皺越深,“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賀朝陽的腳步倏然一頓,“什麼意思?”
“你過來看看,”秦煒示意他過來看地圖,“你看看玉山的方位,這里是離天南最遠的地方,再看看我們調過來的兵,恰好是從天南到玉山一線抽調的。”
“現在回防來來得及嗎?”
“走陸路的隊伍還沒到,半路折返的話應該來得及。”
“馬上命令他們回防。”賀朝陽對秦煒道:“我剛才就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勁,花越城綁架凌未不可能沒有目的,可是他什麼條件也不提,就和我們在這里耗著,想必是想把大部隊拖到這里,他們再趁機行事。”
這樣一來,事情就不只是簡單的綁架案這麼簡單了,秦煒的臉色愈發凝重:“看來勢必要調人回防,只是人都調走了,凌未怎麼辦?”
賀朝陽心中一緊,可是無論如何,他也知道什麼叫以大局為重。“知夏,你帶過來多少人?”
“只有一個小隊。”
“外圍有花越城的人手監視嗎?”
“有。”
賀朝陽的眉頭緊皺起來,道:“有什麼方法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迅速回防呢?”
秦煒與劉知夏對視一眼,齊聲道:“趁著夜色走。”
離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走到半路的隊伍已經接到了馬上折返的通知。
雖然不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但是各支隊伍已經嗅到了危險的信號,因為命令中還有一條,就是注意隱蔽。
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各支隊伍的主官心里暗暗忖度,但是卻沒人敢問出口。有了這一層顧忌,回程的時候動靜就小了很多,甚至很多隊伍都是打散了隊形,分幾路回防的。
“不知道趕不趕得及。”賀朝陽第一次開始后悔起自己的莽撞來。
“別擔心,”秦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也許你這一次反而莽撞對了。”
“怎麼說?”
“如果不是你大規模的調兵,極端分子可能還不敢出手呢!云舒追蹤他們幾年,始終不能將之一網打盡,現在你把兵調走了,那些人都活躍起來,反而是個絕好的收網機會。”
“可是一旦處理不善,百姓們就遭殃了。”
“拔除毒瘤的過程很痛苦,也一定會有犧牲。”秦煒見慣了生死,反而比較淡定,“你放心吧,這次調兵的事是我出面協調的,無論如何,我都保你平安。”
“真他娘的偉大。”賀朝陽斜睨他一眼。
“偉大談不上,但是我必須為秦賀兩家找好退路。”秦煒說道:“當年梁總理就說過,平定西北者,非賀朝陽莫屬。我不能讓你在西北未定之前,折斷了翅膀。”
“得了,別跟我說這些大道理,去看看知夏的小隊潛入礦洞了沒有。”賀朝陽揮了揮手,鉆進了帳篷。
天剛擦黑,一些守在玉山外圍的隊伍就接到了緊急返程的命令。
臨時帳篷中已經架起了應急燈,賀朝陽和秦煒看著攤在桌上的礦洞結構圖,不時地交換一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