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夏一出現,宴會的焦點立馬就變了。
原來大家都在等著王萍萍鬧酒呢,結果酒還沒喝上呢,打橫里殺出一位知夏小姐。知夏小姐的面容雖然嫩了點,但是氣場真不是蓋的,小眼一瞪,小手一擋,誰敢灌她男人的酒,先過了她大小姐這一關再說。
按說以她的年紀,眾人不理她也不算什麼,但是看凌未的態度,這位小姐是真的惹不起啊!
“凌廳長,知夏小姐是今天才到烏城嗎?”趁著知夏上洗手間的功夫,常賓笑呵呵地套話來了。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凌未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哈哈,”常賓曖昧地眨了眨眼,道:“廳長可真是好福氣啊!”
“別提了,”凌未搖了搖頭,道:“現在的小姑娘可是惹不起啊,不過就是去她家里拜訪過兩次長輩,結果就……”
“廳長魅力大嘛。”
“不說這個了,小姑娘心性,過些天就好了。”
“要不我安排人陪小姑娘四處轉轉?”常賓試探道。
凌未嘴角抽了抽,這事還輪得到你?知夏今天雖然是青春少女的打扮,可這姑娘的實力絕壁是霸王龍的等級啊!別到時候把你常副廳長占不到便宜,反而被轟成渣!
“不用了,知夏身邊跟著人呢。”
聽凌未這麼一說,常賓更加確定劉知夏來歷不凡。只是一個離異的老男人怎麼還走上了這麼粉嫩的桃花運?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你就是王萍萍?”知夏站在洗手臺前,淡淡地瞅了王萍萍一眼。
王萍萍一愣,瞥了眼與自己一起站在洗手臺前的小女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的劉知夏和在包廂里的劉知夏不太一樣,包廂里的劉知夏是清純的,嬌憨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生,不,或許她根本就不是小女生。雖然面容還很嫩,但是氣勢卻完全不一樣了。王萍萍心中一緊,斜睨著劉知夏道:“怎麼?找我有事?”
“我送凌未的玫瑰被你抽走了?”
“玫瑰是你送的?”王萍萍瞅著劉知夏,嘲諷道:“小妹妹,男人是靠手段軟化的,不是靠強權硬搶的。”
“這麼說你手段很軟?”劉知夏看著她,在王萍萍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把人按在了洗手臺上。
王萍萍仰面向上,背部差不多彎成了九十度,腰都快折了。
“嗯,不錯,果然很軟。”
“你,你想干什麼?”王萍萍慌了,她真不該挑釁劉知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啊紙老虎!
“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的男人,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我沒有別的心思!”王萍萍急忙喊冤。
“你以為我會信你?”劉知夏按著她,冷笑道:“我送凌未的東西,還沒人敢動過。”
王萍萍都快哭了,早知道會惹上這樣的女魔頭,她就不手賤去抽那朵玫瑰了。
“你知道我剛剛看著你往凌未身上貼的時候,我心里在想什麼?”劉知夏說話聲音很輕柔,輕的讓王萍萍渾身直發抖。
一柄鋒利的小刀突兀地出現在劉知夏手上,刀鋒映著日光燈,閃出一道道寒芒。王萍萍顫聲道:“你,你想干什麼?”
“可能你還不了解我的脾氣,”劉知夏手里的小刀輕輕劃過王萍萍的衣襟,刀鋒過處,衣襟應聲而開,雪白的渾圓像白兔一樣跳了出來。劉知夏慢條斯理地拍了兩張照片,淡聲道:“先拍個照片留念,要是你再敢對凌未動手,你哪兒挨到凌未,我這刀就削到哪兒。
”
刀鋒一劃,王萍萍的眼淚就迸出來了,這哪兒是粉嫩小女生啊,這他媽分明就是女魔頭啊啊啊!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這才乖。”劉知夏點了點頭,轉身打算離開。
王萍萍吁了口氣,現在她打不過劉知夏,先過了這一關,以后再想法找回場子。只是沒等她掙扎著爬起身,劉知夏突然又回過頭來,王萍萍一楞,眼睜睜看著劉知夏手里的小刀對著自己的胸口劃了過去。
一股熱流汩汩而出,王萍萍傻了,劉知夏也楞了下。
“我,我……”王萍萍羞憤欲死,劉知夏也很無語,“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晚點再出去。”
王萍萍還在洗手間哀悼她不幸的人生。
劉知夏出了門,反手將門鎖上,還體貼地掛上了維修中的牌子。
“凌未,這里好無聊,我們走吧。”一進包廂,劉知夏就又恢復了粉嫩少女的模式,她拉著凌未的手,用嫩嫩的嗓音抱怨道。
“這……”凌未有些為難。
“今天都喝得差不多了,”在沒有探明劉知夏的身份之前,常賓也不敢得罪她,而是賠笑道:“廳長,您就陪著知夏小姐先回去吧。”
“是啊是啊,”眾人都笑道:“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散了。”
凌未站起身,劉知夏立即從善如流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咱們走吧。”
嬌柔的少女挽著風姿優雅的中年男人,雖然嘴里不說,但是在場的男人心里都十分欣羨。
看看人家凌廳長,到了這個歲數還能勾搭上清純小女生,嘖嘖。
樓下,停了一輛軍車,見到凌未和劉知夏出來,立即有個校官過來給他們開車門。
“你又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