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賀市長表示抵死不從。
凌書記淡定地坐在床上,淡定的瞅著賀市長。
賀市長的底氣越來越不足,在凌書記冷淡的目光下,乖乖地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真的就是嘴欠了一次。”
“嗯?”
“我跟威爾森說如果我輸了,我情愿到華爾街去跳脫衣舞!”
凌未嘴角抽動了下,看到賀市長真誠不似作偽的目光,硬憋下涌到喉嚨的笑意,“敢把我的東西給別人看,你好大的膽子!”
“未未……”
襯衫,褲子,襪子一齊扔到了賀市長身上。
“穿衣服,滾蛋!”
“未未……”
賀市長光著屁股討饒,無奈凌書記鐵了心要趕他走,匆匆穿上衣服,連襪子都沒穿就被趕到了窗邊的大樹上。
“未未,我腳疼。”
凌書記站在窗邊,看著縮在大樹上跟大猩猩一樣的賀市長,淡定道:“疼了才能記住教訓。”
“你真讓我爬下去啊,好歹把梯子遞給我!”
凌書記點了點頭,拿過窗邊的晾衣桿,毫不客氣的捅了過去。
148、出大事了 ...
有了威爾森的助力,安南方面與世行的接洽很是順利。
“看來我的色相不是白犧牲的。”賀市長滿意地點了點頭。
凌書記乜了他一眼,不置一詞。
如果這家伙想要再摔個屁墩兒,他完全不介意。
看出凌書記臉色不善,賀市長識相的閉了嘴。
有了錢,安陜高速項目正式開始啟動,前期的鋪墊的資金已經到位,主要是中央及寧北省委的撥款,安南方面也想了些辦法,主要是先從地方銀行借貸,這個貸款額度逐年由安南市政府償還。
一開始各家銀行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是自從安南市政府和世行已經簽署了借款備忘錄,哪里還有不肯的。
等高速公路轟轟烈烈的開工之后,明珠那邊的官場地震也開始了。
“我聽說曹連海已經被雙規了?”凌未坐在沙發上,低聲問道。
賀朝陽點了點頭,自從上個月梁總理到過明珠之后,這件事遲早會發生。
“伯父那邊沒問題吧?”
“我昨天給他打過電話,”賀朝陽回想著和父親的談話,笑道:“父親浸淫官場這麼多年,你不該問他有沒有事,而是該問他到底撈了多少資本。”
上面和明珠高層對上,賀鳳鳴又是京城出身,一開始他就沒有站錯隊。如果之前有風險的話,現在曹連海已經進去,剩下的就是打掃戰場和利益分配的問題。
明珠長久以來就自成一派,現在被眾多派系合力撕開了口子,在這個多方利益博弈的時候,賀鳳鳴這個市委書記已經占了先機。
“人心不足蛇吞象,時代變了,總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才好。”凌未感嘆道。
“放心吧,無論怎麼樣,我都陪著你。”
高速公路開工,農業,養殖業,加工業初初起步,兩個人分頭行動,都快忙翻了。
不過再忙,賀朝陽也會找機會和凌未相處。
這不,因著明珠案的余波,周飛龍先生已經陰溝里翻船,在跑路時被抓住,已經失去了自由。
隨著周飛龍的倒臺,聯安公司在寧北的業務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現在聯安公司在安南的投資主要有兩項,一個是枸杞酒廠的投資,一個是作為明珠奶制品廠的小股東的投資。
周飛龍一倒,這兩個項目的后續資金就斷了,又因為周氏兄弟同時被抓,聯安的業務也停了擺,明珠那邊至今沒有派人來處理后續事項。
“他們要是再不來,這筆投資款怎麼辦?”安南市委一號車和二號車同時奔馳在安南工業園的路上,不過賀市長仍然以談工作為名蹭上了一號車,廖秘書見狀,識相的跑到二號車去和周俊談心去了。
“要是還沒人來找,那咱們就……私吞了?”賀市長笑得瞇起了眼。
“現在那邊鬧得那麼大,這便宜能占嗎?”要說賀朝陽也真是膽大,明知道周飛龍會出事,還把人拉到安南來投資。
可是這件事怎麼查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除了由政府出面的招商活動外,賀朝陽和周飛龍沒有任何的私人聯系。
這一點,賀朝陽經得起任何方面的調查。
可是現在這兩筆投資怎麼算?明珠奶業先不談,就說枸杞廠這將近一千萬的投資,難道就沒人管了?
“這件事咱倆都不能出頭,還是等周飛龍的判決下來了再說。”賀朝陽沉吟道:“聯安公司雖然是周飛龍的,但是公司里那麼多員工,也不是說倒下就倒下的,如果以后有人盤活,咱們也不能真的昧下這筆錢。”
周飛龍是周飛龍,投資是投資,至少在安南,聯安公司的投資活動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在賀朝陽看來,不論出了什麼事,安南市政府首先要保證的是投資者的利益,如果連這點操守都沒有,以后誰還敢來安南投資?
兩個人商議底定,繼續接下來的行程。
凌未升任安南市委書記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安南的官員們也大多習慣了市委書記和市長結伴出行的模式。
雖然沒見過哪個城市的書記和市長關系像凌未和賀朝陽這樣好的,但是書記和市長齊心,安南的發展之路越來越順暢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