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秘書看著她眼含溫柔的模樣,小腿都忍不住打顫,這位女殺神不進凌書記的辦公室守著,待在外間折磨他這個秘書算怎麼回事啊!
感覺到他的目光,劉知夏的目光驀地掃過來。
她也不說話,只用冷冰冰的目光瞅著他,廖秘書尷尬的笑笑,討好道:“小夏小姐,你喝水嗎?”
劉知夏看他的眼神像看白癡,在廖秘書的冷汗即將滴落之前,她又慢慢地轉回頭去,舉起擦得雪亮的匕首,徐徐吹了口氣。
廖秘書吞了口口水,覺得那口氣像是吹在他的脖子上,陰冷陰冷的。
三天,廖秘書感覺度日如年。
有這種感覺的還有白東信副書記。
劉知夏那天的放話似乎還在耳邊,大院里關于他和馬天虹不正當關系的傳聞就沒有停過。
說到這個,白東信覺得自己挺冤枉,他和馬天虹之間是有點小曖昧,但是那也只是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優越心態,實際上他和馬天虹還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
兩個人曖昧這麼些年卻沒有實質進展,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可是到了現在這一步,無論有或沒有,在群眾的議論聲中,那也是必有無疑了!
白東信百口莫辯,在老婆的逼問聲中,就差拿著祖宗八代起誓了,可是這種事,你說沒有就沒有?
那高度相似的履歷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以前給女兒介紹對象就托了馬天虹來辦,原來那時候你們就勾搭成奸了!把自家女兒嫁給姘婦的堂弟,你姓白的安得什麼心?生怕老娘頭上的圍巾不夠綠?
劉知夏鬧事的第二天,白東信沒能上班。
不是他不想去,實在是臉上的抓痕不能見人。而且更為麻煩的是,他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兒一聽說了父親的緋聞,不僅連夜從省城趕了回來,第二天還把馬天虹堵在了單位門口。
還嫌不夠亂是吧?白東信一邊在家里猛擦藥膏,一邊氣得要吐血!這個時候全家一致對外才是最佳對策,外人越傳,他們自家人就越要不當回事。謠言止于智者,只要拖過這一段時間,相關的流言自然會淡去。
到時候,使些手段把馬天虹調走,不就風平浪靜了?
可惜,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他這邊極力安撫,老婆孩子卻不買賬,這倆人就不想想,老子倒了你們還有風光的日子可過?
好說歹說,老婆和女兒終于消停了,可是影響已經造成,白東信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等他能上班時,發現市委的工作人員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信號,可是白東信只能咬牙硬挺著,他越采取行動就越被動。
楚云舒和劉知夏待了三天就走了。
目送那軍綠色的吉普車開走,不只凌未和賀朝陽松了口氣,就是廖秘書和周俊都連呼上天保佑,女瘟神終于遠去了。
“走吧。”凌未轉身看了看賀朝陽,眼里帶著掩藏不住的笑意。
“你還笑!”賀市長滿腔怨氣沒處發泄,看到凌未調侃的眼神,更是郁氣難平。
“天越來越熱了,再堅持堅持。”
“你還說!”賀市長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他縝著臉對一同來送行的廖秘書和周俊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
“是。”廖秘書和周俊對視一眼,告辭之后加快腳步離去,兩個女主人離開,他們也要回去壓壓驚了。
賀朝陽跟著凌未進了家門,有了楚云舒和劉知夏的幫助,現在他進凌未家再也不會引起什麼流言蜚語了,有那麼彪悍的兩只霸王花鎮著,傳言越來越同情兩位命苦的領導。
怪不得這倆人誰也不敢沾花惹草呢,原來是家有母老虎不敢行動啊!兩個正直壯年的領導又不敢偷嘴吃,平時又沒有什麼休閑活動,干脆就難兄難弟湊在一起混吧。
對于這種傳言,賀朝陽還是比較滿意的,不管怎麼樣,這一關算是過了,相信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沒人敢給凌未介紹對象了。
他進了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高領線衣給扒了下來。
凌未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再也忍不住嘴邊的笑意,撲哧樂了。
賀市長氣鼓鼓的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蓋因為賀市長脖子上紅痕滿布,一看就是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
“楚云舒那個瘋女人!”劉知夏在書記辦公室發威過后,楚云舒也沒閑著,為了充分展示自己尤物的風范,晚上回家后,楚云舒命令劉知夏制住賀朝陽,食指和中指如蜻蜓點水,啊,不,似乎是馬蜂蜇人一般,在賀朝陽的脖頸上飛速作業,還沒等賀市長的抗議聲落幕,男人修長的頸項就已經被楚女王掐出了滿頸淤青的吻痕。
吻痕啊!絕壁以假亂真的吻痕啊!
賀市長疼的差點要捂著脖子哀嚎了,“你想要吻痕怎麼不早說,讓凌未給我親幾個就好了嘛!至于下手這麼狠?”
楚女王揪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趁著賀朝陽不注意,抬手又在他喉結上方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