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書記配合的張開嘴,呢喃道:“你進來嘗嘗。”
兩個人在玄關處吻得難分難解,喝過酒的凌未自有一種平時不曾表露的放蕩,勾得賀朝陽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里。
賀朝陽帶隊下去考察了三天,本就對凌未抱著七分想念,現在被喝醉的凌書記一挑撥,七分想念立時變成了十分,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吻越來越激烈,賀朝陽幾乎想在客廳里就把凌書記給辦了。
只是今天似乎不適宜做壞事,就在賀朝陽的手剛剛伸進凌書記的毛衣下擺時,門鈴滴滴地響了起來。
“有人?”凌未有些迷糊,轉頭看向門外。
“不理他!”
“去看看。”凌未推了推賀朝陽,扶著沙發背坐起身體。
賀朝陽扒了扒頭發,不爽道:“這麼晚了能是誰啊!”
凌未抓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靠在沙發上,啞聲道:“快去。”
賀朝陽不情不愿地去了,拉開大門,門口站著兩名女子,他疑惑地看著對方,“你們找誰?”
“請問凌書記在嗎?”為首的是個年輕女子,探頭往里面看。
凌未聽出她的聲音,笑道:“是白娟嗎?進來吧。”
賀朝陽側身讓她們進來,白娟后面的端莊女子沖他微微躬了躬身,道:“賀市長。”
賀朝陽眼睛瞇了起來,“你是?”
“我叫馬天虹,在財政局工作,剛剛和凌書記一起在白叔叔家吃飯。”
賀朝陽點了點頭,道:“請進吧。”
兩個女子進了門,凌未靠在沙發上沒動,書記譜擺得十足。
“白娟啊,有事嗎?”
白娟手里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是一個白瓷大蓋碗。“凌書記,剛剛你沒有吃主食就走了,我媽讓我給您送碗面條,請您趁熱吃。
”
“真是太麻煩你們了。”凌未不好意思道:“你們坐,朝陽,去廚房拿只碗來。”
“還是我去吧,哪能勞煩賀市長。”白娟將托盤放到茶幾上,看到賀朝陽縝著臉站在一邊,心下惴惴。
她可是聽過賀市長的威名,連前任書記馬躍洪都趕走的猛人,由不得她不害怕。
“都坐吧,我去拿碗。”賀朝陽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和悅的笑了,“你們不知道廚房在哪兒,還是我來吧。”說著,看了看那一大碗面,對凌未說道:“書記,我今天在下面忙了一天,晚飯還沒吃呢,您這宵夜分我點兒?”
“你呀!”凌未揉了揉眉心,道:“我已經飽了,都給你吃。”
“那怎麼行,難為蘇大姐有心,您怎麼也要吃兩口吧?”
“你就給我留兩口?”凌未瞪他一眼。
“哈哈!”賀朝陽朗聲大笑,腳步輕快地進廚房拿碗筷去了。
“凌書記,您和賀市長感情真好。”白娟看到賀朝陽如此開朗的模樣,有些吃驚。她可是聽說賀市長是很有官威的人,安南的很多官員都怕他。
“我跟朝陽很早就認識,以前他就這麼沒大沒小的。”凌未靠在沙發上,毛衣領口微開,鎖骨隱約可見,整個人有種不修邊幅的美感,和剛剛在白家飯桌上的凌書記,很不一樣。
白娟還想說什麼,就見賀朝陽已經拿了兩副碗筷出來了。
馬天虹本想讓個座給他,就見他擺了擺手,笑道:“你坐吧,我坐書記旁邊。”
賀朝陽熟練的分好了兩碗面,看看給凌未挑的多了,還毫不客氣地從凌未碗里又撥回一些。
白娟和馬天虹看得目瞪口呆,凌書記卻不以為忤,笑道:“你工作就這麼忙?怎麼連晚飯都沒地兒吃了?”
“不是沒地兒吃,本來從建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云舒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她傳份資料,所以我就回來了。”賀朝陽一邊吃面一邊睜眼說瞎話,“我家的傳真機壞了,借您這里的用用。”
“你那傳真機壞了有些時候了,快去修修,不要老在我這里沾便宜。”凌未一邊吃面,一邊刺了他一句。
“我總是忘記修,反正咱們兩家離這麼近,用誰的不一樣?”賀朝陽聳了聳肩,渾不在意。
這樣居家的凌未和賀朝陽是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白娟和馬天虹在一邊坐著,眼露好奇,也不說走。
凌未看出她們目光中的疑惑,笑道:“云舒是賀市長的太太,是一名現役軍人。”
兩人恍然大悟,白娟還說:“賀夫人一定很能干吧?”
“能干?”賀市長撇了撇嘴,道:“女人太能干有什麼用?娶了個老婆跟沒娶差不多,不僅不顧家里,還把我管得嚴嚴的,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都敢拿槍斃了我!”
“不會吧?”白娟倒抽一口涼氣。
“不會?”賀市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信你問問凌書記,他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啊?”馬天虹和白娟齊齊吃了一驚,“凌書記不是單身嗎?”
“法律上是單身,但是人已經被預訂了。”
賀市長信口開河的幾句話一下子就打亂了某些人的心,等賀朝陽吃完面,兩個人也不再多留,帶著托盤告辭。
“書記,吃飽喝足,我也該走了。”賀朝陽眨了眨眼。
“把碗洗了再走。”凌未佯怒道。
“凌書記,我來洗吧。”馬天虹就要俯身收拾碗筷。
“不用了,一會兒我弄吧,也不早了,就不留你們了。
”凌未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對賀朝陽道:“朝陽,幫我送送白娟和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