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在凌未眼角泛紅之前,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要命的問題。
“壞了!”
“怎麼了?”凌未被他嚇了一跳。
“親愛的,我錯了。”
“出什麼事了?”
“我忘了買席夢思床墊了,那啥,一會兒要是硌得慌,你多忍忍啊!”
“啊!”黑暗的臥室中,兩道交纏的人影。
為了怕凌未硌得慌,賀朝陽往床上墊了兩層棉被。
“別親那里。”賀鎮長實在是太忙了,連買潤滑劑的時間都沒有,當然了,他到了中江之后一直把這房子當旅館,自然不會準備那些東西。
可是凌市長是下來視察的,總不能在兜里揣上潤滑劑和套子吧,被人看到了,市長的臉面還要不要?
于是,就出現了如下窘狀。
“跟你說不要親了。”凌市長趴跪在床上,難堪地忍受著身后男人不停地用唇舌開拓秘處。
那嘖嘖深入的聲響,把凌市長的臉皮都臊紅了。
“可以了。”他扭了扭屁股。
“才兩根手指,你會受傷的。”某人認真的說道。
能不能不要這麼嚴肅正經的討論這個問題,凌市長臊得都快哭了。
“你去弄潤滑的東西。”
“沒有。”說著,還惡意地在凌市長那物的前端擼了一把。
“啊!”忍不住低叫出聲。
“忍不住了?”開拓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也忍不住了。
“求你了……”他情愿疼死也不愿意被賀朝陽這麼對待,太難堪了。
這三個字就像開啟欲望閘門的鑰匙,賀朝陽的眼神一下子深暗起來,“是你說的。”
“對。”凌未仰著頭,無意識地答道。
只一瞬間,身體就被深深地貫滿了。
“啊!”他仰著頭,享受著愛人深入體內的滿足感,賀朝陽的動作一開始很壓抑,哪怕他再想要都會關注凌未的感受,當他慢慢地深入退出,當凌未低啞著嗓音說別走的時候……
賀朝陽覺得自己要發狂了。
不停地攀上那個高度,又緩緩地從云端跌落,凌未不知道自己的感官會有這麼強烈的感受。他沒法形容,只能被動地用胸膛承受從男人身上滴下的熱汗,他狂猛的動作著,用語言,用行動,表達著對自己的喜愛之情。
“舒服嗎?”清洗過身體,兩個人摟著在床上說話。
凌未半闔著眼睛,低低地哼了聲。
“剛剛你夾得我真舒服,說吧,偷著想我多久了?”某人愛戀地摸著凌未皮膚,嘴角冒出一抹壞笑,“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弄的?”
“用你管!你腦袋里除了這些就不能裝些別的?”
“不能,”某人理直氣壯道:“我攢了一個月的份呢,都快憋死了。”
“哦,那你是怎麼解決的?”凌未倏然轉過頭來,“聽說白天鵝的那種服務很出名?還有個什麼紅姐和蜜蜜小姐?”
“這你都知道?”賀鎮長也不干了,“你聽誰說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剛剛賀朝陽狂猛的動作,爆發的力度讓凌市長的老腰還酸軟著,要讓他相信賀鎮長出去打野食,還不如相信豬能在天上飛。
“這事咱得說道說道,我去白天鵝那可是為了工作,你說說你,你怎麼就知道那里的某種服務好呢!你腦子里都想什麼了?”
凌市長身體一僵,腦子里不知道怎麼就閃過家里衣櫥里藏著那兩條丁字褲,不過……這事不能承認。
“你心虛了你!”賀鎮長嗷一聲撲倒了凌市長,“你給我坦白交代!”
“我的腰,不行了!”
“快交代!不然不許睡覺。”
“我不……唔!”
83、女王駕到 ...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漏了進來。
凌未還在沉睡,賀朝陽卻已經起床了。
肖木給他送來了剛從碼頭買到的海鮮,賀朝陽赤裸著上身渾不在意地接過了袋子。
“很不錯。”他笑瞇瞇地對肖木說道。
肖木在交接袋子的過程中,很偶然地看到了賀朝陽胸膛上的紅痕,肖木這個年紀,自然不是未經人事,他一眼就看出來那痕跡像是吻痕。
只是這屋里,除了賀鎮長,另一位就是凌市長了吧!
他腦子快速的轉動,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可是賀朝陽既然敢這麼大剌剌地不穿上衣面對他,那自然是要透露某種意思給他。
真的是他想得那樣嗎?
注意到他的視線,賀朝陽低頭看了看胸膛,這個紅痕牢牢地印在胸膛上,那可是凌未對他愛的證明呢!
想到這里,賀鎮長臉上的笑更深了,看到肖木的疑惑的目光,還驕傲地挺了挺胸膛。
這件事,必須要慢慢地透露給家里人知道,肖木就是個很好的媒介。
果然,肖木在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后,沉默地走了。他要好好思量一下,賀朝陽此時將痕跡露給他看,到底是什麼意思?
隱瞞,還是透露給賀昱午?這是對自己的試探嗎?
肖木在想什麼,賀朝陽不管。
捅出去也好,隱瞞下去也好,總之這件事不會對他和凌未的關系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給他家市長熬一鍋香濃的魚片粥補補身體。
凌未這一覺睡到了八點鐘,不是他不想繼續睡,而是再怎麼忘形,他也不會忘記應州的官員們還在等自己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