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溫柔又舒服地做了一次,事后陸煙汀找出來裝避孕藥的小罐子。
曲如屏問他:“怎麼裝在包里,隨身帶著?”
“包里還有好多別的藥,順手就放進去了。”
陸煙汀吃完藥,鉆到他懷里去。
這種狂風暴雨后的繾綣讓陸煙汀有種時過境遷的感覺。他在曲如屏懷里饜足道:“我想開了。”
曲如屏沒有問他想開什麼,他們近來的默契使得話語不必圓滿。
“想開了就好。”
他給了他的愛人一個吻。
……
……
“手機你拿著,以后我不看了。”
從王東的車下來以后,陸煙汀在酒吧把手機給了小趙。
小趙接過來有些疑惑道:“網上的風評還可以呀?”
“好的壞的我都不看了,”陸煙汀想了想,補充了句,“你幫我看吧,要是有告訴我的必要,還是跟我說一下。”
小趙怕拿捏不好分度:“什麼算是有必要的?”
“比如需要我跟曲老師解釋的事情,”陸煙汀打了個噴嚏,他揉著鼻子說,“加油,當個好的過濾機。”
過濾機小姐:“……”
陸煙汀飾演的宋卿饒在近期的戲里都很辛苦。
從一開始的茫然到后面真正意識到侍南離開他,是一個痛苦又折磨人的過程。
郭凱的要求越來越變態了。
今天拍的這場戲,是宋卿饒在酒吧喝醉后,執意要朋友叫侍南來接他的戲份。為進入狀態,平時滴酒不沾的陸煙汀喝了點酒,單單這點量已經讓他滿面紅光,眼神迷離了。
人物自始至終是沒有發什麼酒瘋的,只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叫:“讓他來接我,我只要他,我就要他。”
這段還好,拍了三條過了。
要命的是最后一句話。
后來侍南拒絕了來接他的請求,友人只好親自送宋卿饒回去,因為他穿的衣服和侍南的有些相像,宋卿饒錯將他認作了侍南。
于是朋友把宋卿饒背起來的時候,宋卿饒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呢喃了一句:“哥哥,我就知道,你還是疼我的。”
這句話陸煙汀拍了七八遍都沒過。
他苦郁地坐在柜臺邊,郭凱拿著劇本和他一遍又一遍講戲。
小趙憂心忡忡地看著,恰巧副導演就在她旁邊,就沒忍住說了句:“我怎麼覺得郭導最近要求越來越苛刻了啊?”
副導演只笑不語。
陸煙汀拍完這場戲都虛了,他渾身冒著冷汗,小趙找出提前準備好的醒酒湯給他喝:“沒
事兒吧,陸哥?”
“沒事。”陸煙汀抹著臉,迷迷糊糊說著。
他自己也感覺最近郭凱對他的要求多了很多,對此他是隱隱高興的,這說明他的標準在郭凱那里提高了一層。
他們的時間越來越緊湊了,酒吧的戲拍完,立馬就挪回片場拍下一場戲。
今天又要刷大夜了。
陸煙汀給曲如屏打了個電話:“別等我了,你睡吧。”
曲如屏說:“好,辛苦了。”
陸煙汀和游景陽一左一右靠著郭凱坐,郭凱不厭其煩地跟他們講解自己的想法,說完又去詢問他們的意思。
收工都快天明了,郭凱跟他們說:“算了,還回去干啥,湊合車里睡睡接著拍吧。”
陸煙汀跟游景陽往車里走,他們還在交流劇情,到車上又說了會兒話,才各自睡去。小趙給他們蓋好衣服,打著哈欠去副駕駛睡了。
睡到八點多,陸煙汀聽到有人敲窗戶,這應該是要開工的意思。他搖醒了游景陽,看了眼還在睡覺的小趙,沒有叫她,從她兜里把自己的手機拿走,下了車。
“你到片場了嗎?”
“到了。”曲如屏那邊的環境很嘈雜。
“噢,早上吃的什麼?”
“粥,油條。你吃的什麼?”
陸煙汀隨口道:“包子和豆漿。”
曲如屏低聲在笑。
陸煙汀問他:“笑什麼?”
“一聽就是剛起,”曲如屏了然道,“讓助理買點吃的,聽話。”
陸煙汀也跟著笑,說話忍不住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好嘛。”
沒想到的是,曲如屏下一句話語出驚人:“過年我媽要來。”
陸煙汀愣道:“來咱家嗎?”
“嗯,”那邊有人和曲如屏說話,他回了句,“等會兒我就來。”
陸煙汀說:“行,我知道了,我會準備的,你先忙吧。”
掛了電話后,楊偉寧吊兒郎當地跟著曲如屏往前走:“那房子不是都買好了嗎?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搬過去?”
“裝修還沒搞好。”
“嘖,”楊偉寧感嘆著說,“你們這婚結得太任性了。”
說完,他又問:“老人都要過來了,你不打算給準備準備?”
“準備是要準備的,”曲如屏說,“本來也打算給你們年假。”
“謝謝曲大導演,”楊偉寧抱拳道,“現在奉子成婚的不少,你們在娛樂圈也算是獨樹一幟了。是不是等他拍完戲就要孩子啊?”
曲如屏步子穩健:“嗯,早點要好。”
“噗,聽聽這個迫不及待的語氣。”
“孩子是一定得要的,”曲如屏淡淡笑著說,“我比他大這麼多,不保證能走到他后頭,將來總得有個人陪著他,我才能安心。”
第九十七章 似圓似缺
是小耳朵不是大耳朵:曲如屏 采訪 太甜了太甜了,詩人的糖從來都是巨齁的果然沒錯,嗚嗚嗚怎麼可以這麼甜,都刷了好幾遍了,我真的走不出去了。
咸魚魚咸:曲如屏 采訪 三個字,假死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