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許多。他隨意地將自己的襯衫甩到一旁,陸煙汀和他分開的時候,隱隱看見空中有一條若隱若現的銀絲。
曲如屏解開皮帶的聲音讓陸煙汀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有什麼滾燙、炙熱的東西抵著他的臀部,陸煙汀的睫毛瘋狂地抖動著,他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睜開——
曲如屏戴上了套子,將他的腿抬得更高,壓了過來。
陸煙汀屏著呼吸,聽到他壓抑的聲音:“會怕嗎?”
“不會,”陸煙汀抬起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將將親過去一口,“你快點進來……”
這依然不夠表達他的渴望。
于是陸煙汀把濕滑的嘴唇張開,吐出灼熱的氣息:“老公,進來。”
他其實還有更多的話要說出來,比如他不想曲如屏戴套,他更喜歡他就這麼赤裸裸地直接進來,可他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因為曲如屏堵住了他的唇,撞進了他的身體里。
陸煙汀以前聽盛佩說過,這個世界上,很少會有omega第一次是和喜歡的人做愛的,即使現代社會進化度已經完全,他們依然很難擁有性愛的自主權
,大多數往往是被迫交歡,在一場本不該存在的性愛里學會認命。
陸煙汀覺得自己幸運極了,他的第一次就是和自己最愛的男人,無怨無悔,是干干凈凈又純粹的喜悅。
曲如屏撞入了他的身體,也撞進了他的心里。
他發出悶悶的叫聲,omega的身體完完全全接受了他的alpha,曲如屏退出他濕熱的口腔,在他的唇上溫柔地吻著,他們以最傳統的方式做愛,曲如屏
盡量減少他的辛苦,手臂撐著陸煙汀的膝彎,往后退了些。
渴求了多時的后穴依依不舍地收縮著,陸煙汀哭叫道:“不要,你別出去——”
曲如屏摟抱著他,再度插進他張合的肉穴里,他認真觀察著陸煙汀的神情,見對方始終一臉迷離地呻吟,這才開始緩慢地抽插。
“啊……啊……嗯!”
陸煙汀“嗚嗚”叫著,似難受又似快樂,他咬著嘴唇,卻還是泄出令人羞恥的叫聲來。他不想這麼淫蕩,又舒服的沒有辦法,于是他緊緊反抱著枕頭
,粉嫩的腳指頭用力蜷起來。
曲如屏從他腿部的繃緊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磨著陸煙汀體內凸起的一點,陸煙汀頓時揚起頭部尖聲叫了出來。
曲如屏把他額前濕透了的碎發撩撥開,吐息道:“對,就這麼叫出來。”
“好奇怪,我不要這樣。”陸煙汀在銀白的月光里掙扎著,臉部白里透紅,“我怕你不喜歡我這樣……”
曲如屏在他的唇上重重一吮。
他告訴他,“我喜歡,煙汀,我很喜歡。”
他一面這樣說,一面又深入了些,抵在一個小口上,他們都知道那是什麼。陸煙汀的頭皮都在發麻,他意識不清地邀請他:“你可以進來,我吃了藥
的……”
曲如屏親著他:“什麼時候?”
“你說讓我來找你……酒店里有這種藥,就在柜臺上,嗯……”陸煙汀挺起胸部來,翹立的奶頭在空中微微顫抖著,他帶著哭腔說,“我就吃了……
我太想和你做了,我恨你……唔……”
曲如屏堵著他的唇,不讓他再說出危險的話,稍稍后退了些,再度插送起來。
他們換了個姿勢做,這個姿勢讓陸煙汀有些辛苦,但他依舊很喜歡:他趴在床上,抱著大大的白枕頭,高撅著屁股,讓曲如屏從后面進入他。
他聽著
肉體相撞的聲音,情不自禁將腰折得更低了些,但他仍然恥于叫出來,于是他咬著枕頭,被刺激得流出眼淚,嘴里只發出模糊不清的叫聲。
到了后頭,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卻又帶著可愛的矛盾:“你能不能……慢一點……或者,讓我歇歇……”
曲如屏揉捏著他泛著水光的臀肉,溫柔地應許:“好,慢些。”
他實在是太會欺負人了,嘴上這樣說,卻碾壓著陸煙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撞著,每次都讓陸煙汀渾身戰栗,腿部不自然地抽搐,他哭到沒有辦法,
偏偏又喜歡曲如屏這樣不講道理的欺負。
omega的陰莖發育并不完全,卻也能分泌出精液來。陸煙汀跪著的地方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后面流了多少東西出來,因為他
的前端也在滴答著液體,他到底是累了,松開嘴巴,渾身酸軟地啜泣著:“我快不行了,老公……”
他叫的聲音軟綿,還帶點嬌嗔,曲如屏握著他臀部的手微微收了些,重重在他體內一進,激得陸煙汀差點再次泄出來,虧他這時候還想著第二天的事
情,哭著說:“我……我明天不能錄節目了……都怪你……”
曲如屏探到他前面,撫慰著他半勃的東西:“好,不錄了。”
陸煙汀只當他是在哄他,仍然發出委屈的哼哼聲。他們就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到了最后,他在曲如屏的懷里無力癱軟著,雙腿早已合不
攏,大大張開著,空氣里有著淡淡的苦味,這讓神志不清的他有些困惑,然而這困惑很快就支離破碎了,曲如屏到了最后簡直是一丁點也不溫柔,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