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ppy覺得非常不可以,呸了一聲往休息室去了。
同往常一般,周火去簽到,Free幾人渾水摸魚的同化妝師周旋,試圖躲避化妝。
化妝,做賽前確定,籌備工作完成后眾人拿了自己的外設去后臺走廊等待,待主持人喊歡迎的時候幾人上場,迎著粉絲們的歡呼聲鞠了一躬回到己方玻璃房內調試外設。
“天使劍人氣是高……”Puppy一邊插外設一邊羨慕道,“而且幾乎都是女粉,聽聽那加油聲喊的……嘖嘖,溫柔。”
坐擁不少硬漢粉絲的突擊手宸火也有點羨慕,“這沒法,玩醫療師的,一般都是女粉多。”
“是麼?”余邃輕敲鍵盤,不確定道,“我粉絲基數太大,沒統計過,也許吧。”
時洛已習慣了自家戰隊每次比賽前先相互攻擊一下自家隊友心態的操作了,見怪不怪的戴好耳機,“按照剛才休息室說的,以Saint一貫的打法來應對?”
公共語音頻道里,余邃“嗯”了一聲。
只能如此了,剛建隊那會兒,他們還和Saint約過幾把練習賽,但沒過多久Saint經理就明說了,不再同Free交手。
許久沒跟Saint交手過,不知道天使劍藏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準備現在就盡全力,還是保守應對等著季后賽再跟Free玩絕活,現在對Saint的分析只能憑靠他們最近的比賽來了。
而Saint近期的比賽實在乏善可陳,不過還是他們一貫的保守打法,前期不沖正面,每每同別人三對三一碰頭,撤的飛快,就是不打。
他們不打三對三,但前排三人很喜歡專門去抓對方繞邊兒清毒的那個獨狼,三打一,一殺一個準,因為有天使劍這個神級奶媽在,任憑被抓的那個“一”如何極限操作,也絕對無法帶走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如此幾次交手,Saint前排幾人都有了人頭,全部升級裝備,而被他們打游擊的對面即使在前期清理了更多的毒霧,手上都沒人頭。
游戲設定,沒人頭的玩家就沒法升級裝備,只能繼續使用初級裝備,任憑還剩多少經濟也沒用,有錢沒處花,整體裝備都要落后Saint一截。
Saint前幾天打IAC時甚至靠著他們這套玩法,曾在整整一局游戲里面沒給IAC一個人頭,IAC四人中后期苦哈哈的拿著初級裝備被Saint高級裝備完全碾壓,連后期都沒打到就被全線收割,早早結束了比賽。
兩隊都已進入了比賽地圖,倒計時讀秒的時候,這局常規賽的兩個解說還在預測,Saint這局是不是又要打游擊。
“我感覺很大可能還是會打游擊的。”解說甲道,“跟其他戰隊尚且要以柔克剛,跟Free打剛要避其鋒芒了,眾所周知,Free的前排幾乎是輸出最強的,畢竟是有Whisper這個刺客醫療師。”
“應該是這樣。”解說乙笑笑,“那我們不如猜測一下,Free會把誰當餌,現在擺在Free面前的是兩條路,第一條,前排醫療師和兩個突擊手抱團,不再讓一個突擊手出去清毒,免得被天使劍他們三人包,但這樣問題就來了……”
解說甲笑道,“那等于是把自家邊線地圖拱手讓人,順便把Puppy送給對方包了,比起突擊手,其實狙擊手更怕被三個人包夾,突擊手還能極限突突一波,狙擊手是連換子彈的時間都沒有啊。”
“那就要考驗Puppy偵查能力了,他需要第一時間找到Saint前排三個人,第一時間讓自己家的前排來馳援。”解說乙道,“這一點我覺得還是可行的,比起陰來我們Puppy神絕對能排在聯賽前十吧?藏好自己給隊友報點讓隊友第一時間來配合還是沒問題的。
”
解說甲點頭,“這也是一個破Saint游擊打法的路子,比賽開始了,現在就看Free怎麼選擇了。”
倒計時結束。
Free幾人早在數天前就商量好了針對Saint游擊戰的打法:賣Puppy。
由于余邃和宸火配合時間更久,平時大多數時間游戲剛開始的時候,是余邃同宸火去打前排,時洛去繞邊偷清毒,他們早早就用陪練團試過,不管是時洛還是宸火,都處理不了單線作戰,Free還不貪心,不需要孤狼突擊手殺人,只是要求突擊手在一對三的情況下不送人頭,順利逃掉就行,但多方實驗后還是沒十足把握,Saint這套游擊打法訓練已久,遇到就是絕殺。
Puppy十分不情愿的同意了自己來當餌,以他為指揮,全面監控地圖。Free前排三人則抱團,反游擊天使劍三人。
這個應對方法Free以NSN實驗過,成功率還是蠻高的。
但這局游戲開始不到一分鐘后,Free幾人就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對。
Saint仿佛忘了“游擊”這兩個字是怎麼打的,直直的沖著兩方地圖分界最中心就來了。
已經不用Puppy在后方監控了,Saint這動靜實在太大,時洛在前排都能聽見腳步聲了。
Free前排三人不用多言,直接迎戰,三人戰斗力總是不虛對方兩個突擊一個奶媽的,Saint沖的太快,雙方甚至都沒能清理出一片非毒霧空地來,雙方貼著地圖邊線就打了起來。
筆直筆直的一道分界線橫在中心,對方地圖在自己眼里盡是濃霧,碰一下就會死,兩邊走位都十分小心,全憑著耳力判斷對方位置,電光火石之間余邃一個匕首橫劈劃傷了Saint兩個突擊,同時承擔了前排兩發子彈的攻擊,余邃身上的光子盾碎了,同一時刻時洛和宸火一起補槍打掉了Saint的一個突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