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麼?”蔣衡悄悄幫他松著肌肉。
邵寒夜垂眸笑笑,“你猜?”
“我就隨口問問,”蔣衡也笑了,“你肯定不緊張,你就沒緊張過。”
邵寒夜回憶道,“我還真有過一次。”
“冬冠總決賽麼?”蔣衡把他往旁邊擠了下,有車過來了。
“你知道?”邵寒夜有點驚訝。
“嗯,”蔣衡說,“你那□□服穿得很嚴實。”
邵寒夜頓了下,隨后笑了,“你這叫什麼依據。”
蔣衡笑笑,“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邵寒夜承認,“那段時間,我們隊在復盤的時候發現了很大的問題,要去比賽的前一晚,我和韓哥也沒有想出辦法來,而且,我那時的個人狀態也不是很好,要退役的焦慮,還有以后,這個隊伍又該怎麼辦,都有,再加上,我自己的那一堆事兒,公司和學校的。”
“不過,那場比賽不能輸,”邵寒夜說,“除了不能輸,其他都是可以克服的,所以那天,算是我有史以來最緊張的一次。”
考試的教學樓門口已經排了很長的隊,蔣衡和邵寒夜站在一旁的樹下。
夏日的陽光灑下來,能曬去一切疲憊。
蔣衡的手指慢慢的鉆進邵寒夜的指縫,“我等你凱旋。”
考試在下午結束,中間蔣衡陪著邵寒夜在A大的食堂簡單吃了口。
邵寒夜出來的時候滿臉笑容。
蔣衡跑過去,先是抱了他一下,隨后自然的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怎麼樣?”
邵寒夜笑著摸了下他的頭,“等錄取通知書吧。”
考場里的人陸續出來了,蔣衡有些不好意思,“逛逛吧,我們上次都錯過了。”
“你這一天就在這兒等著了?”邵寒夜問。
蔣衡點頭,“我希望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
”
邵寒夜掩飾不住笑容,“你是不是傻?不無聊麼?”
“不,”蔣衡笑笑,“一想著以后能每天跟你一起在這兒上學,我就開心。”
邵寒夜笑著捏了下他的鼻尖,半晌,他偏頭“操”了聲,小聲道,“真想在這干你。”
蔣衡睜大了雙眼,“你說什麼!”
邵寒夜按住心頭的欲望,這樣滿眼都是他的蔣衡,能讓他瞬間硬了起來,但他也就能過過嘴癮。
邵寒夜嘆了口氣,“走吧,去逛逛。”
邵寒夜的話一直在蔣衡的腦子里無線循環,因為那句話對他的沖擊確實太大了。
但邵寒夜說得認真,事后的苦惱他也看在眼里,再加上,他知道邵寒夜對他的欲望,還有之前無數次,邵寒夜都為了他忍了下來,蔣衡想想都覺得心里難受。
倆人逛到圖書館門口的時候,蔣衡實在忍不住道,“我們,回家吧。”
“嗯?”邵寒夜正在看倆人剛剛的合照。
蔣衡咬著嘴唇,小聲道,“你不是想,干我麼……”
“啪!”邵寒夜的手機屏幕朝下,在大理石上摔的稀碎。
“你他媽說什麼!”邵寒夜吼了聲。
圖書館附近的同學都望向這頭。
蔣衡羞紅了臉,壓著聲音道,“你喊什麼!”
“我他媽,”邵寒夜深吸了口氣,隨后眸色加深道,“你沒逗我?”
蔣衡憋著氣,“我什麼時候逗過你。”
邵寒夜有些恍惚的蹲下,把手機撿了起來。
他收了手機,又抓了把頭發,猛的激動道,“操!操操操!”
蔣衡摟住他的胳膊,“你別在這啊,我們,我們回家的。”
邵寒夜的眼睛里都快燃起火了,“你真是,你最牛逼,蔣衡,我今天才發現,你他媽真牛逼。”
蔣衡臉頰爆紅,“走吧,回家。
”
邵寒夜一把摟住了他,往回走的速度直線加快,“一會兒你先上樓,洗好澡等我,我得去買點東西,家里沒有。”
“買什麼?”蔣衡疑惑。
邵寒夜頓了下,隨后停住腳步,滿臉無語的看著他,“你他媽瘋到底懂不懂?”
蔣衡蹙眉,“懂什麼?”
“懂我怎麼干你。”邵寒夜已經不掩飾了。
“我,”蔣衡更疑惑了,“關我什麼事啊?”
邵寒夜吸了口氣,“什麼?”
蔣衡又羞又臊的瞪了他一眼,“你,你干我,關我什麼事啊,我為什麼需要懂,又,又不是,我干你。”
空氣靜默幾秒。
邵寒夜忽的被氣笑了,“蔣衡,我老婆,邏輯大王,牛逼狂魔。”
“不對麼?”蔣衡自覺占理。
“對對對,簡直不能太對了,”邵寒夜嘴角壓制不住的上揚,“一會兒,你只需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讓你擺什麼姿勢,你就擺什麼姿勢,我讓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知道了麼?”
“喔。”蔣衡跟著他去找車。
陶哥把車停到了單元樓門口,蔣衡先下車,陶哥載著邵寒夜去附近的藥店。
邵寒夜在這邊的房子是大平層,跟那邊的別墅比起來肯定是更有家味兒了,但蔣衡在屋里走了一圈兒,發現還是太大了。
臥室和衣帽間加起來就得有一百五十多平,還不論能辦酒會的客廳和設施齊全的健身房。
蔣衡在衣帽間隨便找了件浴袍帶去了浴室。
這里有一半的衣服都是他的尺寸,也不知道是邵寒夜什麼時候給他定的。
可能是上次量完尺寸后就沒停下往里塞,蔣衡這回算是真理解了,邵寒夜之前說的,“你是真不知道對一個人好能好到什麼程度。
”
不知道邵寒夜什麼時候能回來,蔣衡盡量加快了速度。
但他的動作生疏,整個過程把自己給弄得暈乎乎的,還差點摔倒。
邵寒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濕濕嗒嗒、白里透紅的老婆正躺著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