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別叫我這個,哈哈哈,”蔣衡也不知道這個外號怎麼就莫名的戳中他的笑點了,“太搞笑了。”
蔣衡的眼睛偏細長,不戴眼鏡的時候溫柔里透著少年氣,一笑就直接彎成了月牙,這樣標準完美的五官,現在就這麼生動的躺在他的身下。
邵寒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這麼久的,是愛吧,一定是,邵寒夜又把屁股往后挪了點,悄悄瞪了蔣衡一眼,小東西,遲早收拾你,加倍,加倍,再加倍,還是找個假期,你就別下床了。
意識不到自己早已被危險包圍的蔣衡還沉浸在自己的笑點里,笑這玩意就是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尤其是他們這麼多天都沒笑過,這會兒更像是發泄。
邵寒夜就這麼看著蔣衡,沒事兒就在他臉上戳一下,或者點一下,蔣衡會掙,但都不是使勁兒躲。
看了會兒,邵寒夜身體里的那點火也都消下去了,太干凈了,他那麼美好,值得所有最好的,時間,真心,和愛護。
邵寒夜又把人摟緊了些,“別笑了狀元,該睡覺了。”
蔣衡剛要滅下去的笑意又上來了。
邵寒夜也是故意的,他直接抬手,把蔣衡的嘴捂住了,“笑吧,笑一下,就等于親我一口。”
“你吼鵝心。”蔣衡的話悶在邵寒夜的手心里。
邵寒夜沒忍住的在蔣衡說話的時候,又把手使勁的往下壓了些。
真軟,老婆的嘴唇真軟。
好煩啊,什麼時候畢業啊!邵寒夜一瞅蔣衡身上的被子就來氣,長腿一卷,就給踢下了床。
“燒汗液!”
又在酒店住了幾天,邵寒夜這邊實在拖不下去了,因為快過年了,老媽喊他倆回家。
蔣衡受傷還有這一系列的事,邵寒夜都沒跟老媽說,主要是真怕給日后的進門大業添上一扇大鐵門。
而且,蔣衡也確實不想讓老爸老媽知道,除非瞞不住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讓老爸老媽為他擔心的。
倆人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房間時,邵寒夜把人堵在了門邊,“乖,讓我看看。”
蔣衡沒動,睫毛微顫的等著邵寒夜掀他的劉海。
額頭傷的確實挺重的,主要是第一下,是蔣衡拼了全部力氣往上撞的。
但邵寒夜一看他就緊張,因為他怕邵寒夜想起那天。
果然,邵寒夜的呼吸又加重了。
“寒夜哥哥。”蔣衡已經找到了能讓他快速消氣的方法,雖然每次叫都還是會不好意思。
邵寒夜在頭頂輕笑一聲,“給你厲害的,以后是打算用這一招行天下了唄?”
蔣衡抿嘴笑,“好了嘛?”
“好個屁,”邵寒夜順了順他的劉海,“那麼大個口子,除非你去買頂假發。”
蔣衡也有點發愁了,“那,怎麼辦。”
邵寒夜抽房卡,“現在知道問我怎麼辦了?撞之前去哪了?”
蔣衡慢慢的跟在后邊不說話。
邵寒夜自顧自的走了兩大步,停下轉身等他,“風火輪呢?”
蔣衡用近似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沒幾秒,邵寒夜就敗下陣來,“就治我的能耐,走吧,我就說咱倆打了一架,我不小心把你按床頭柜上了。”
蔣衡滿臉一言難盡,“這個解釋……”
“那你說呢?”邵寒夜抱臂,“總得是碰到哪了吧。”
“要不,”蔣衡滿腦子都是邵寒夜剛才說的假發,“我們還是去買假發吧。”
邵寒夜“哼”笑了聲,“臨時想當女孩子了?還是剛去漫展回來?”
“什麼是漫展?”蔣衡感覺有點靠譜了。
邵寒夜看了他會兒,嘆了口氣,勾了勾手,“過來吧。”
“嗯?”蔣衡想找完解決辦法再出去。
“去漫展啊,”邵寒夜說,“陪你扮演動漫人物,就是叔叔阿姨可能會被嚇到。”
一聽解決了,蔣衡亮著眼睛撲到了他的懷里。
邵寒夜沒辦法的揉了揉他的頭,“行李箱不要了?”
“喔,”蔣衡回去取,又很快跟上,風火輪重啟,他扯住了邵寒夜羽絨服的側兜,“走。”
車往邵寒夜剛查的賣cosplay服裝的地方走。
“我先提醒你啊,”邵寒夜說,“那玩意夸張的很,也就頂多能瞞一天,還得是咱倆上桌吃飯,叔叔阿姨不會把咱倆攆去洗澡的情況下。”
蔣衡拿著邵寒夜遞給他的小鏡子,傷口的面積在縮小,也沒之前那麼腫了,一天應該也能消下去不少。
蔣衡點頭,“一天就一天吧,我明天可以假裝去打網球,然后戴發帶,吃飯也不用摘,因為我打球很累。”
邵寒夜提了下嘴角,“多新鮮吶,以前天天就知道學習的預備省狀元,出去瘋玩幾天后,回家性情大變,一會兒去漫展,一會打網球到筋疲力盡。”
這口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地方臺新聞聯播,總跟老爸看的蔣衡忽的放下鏡子,有些找回清醒的看著邵寒夜。
邵寒夜受不了他這個表情,“行了行了。”
他跟司機說往家開。
又撥通了嵇渠臨的電話,“是我,嵇大傻,受傷了想遮,怎麼辦?”
嵇渠臨那邊抱怨的罵了幾句,隨后道,“哪個部位?”
邵寒夜又把蔣衡的劉海撩了上去,“額頭,劉海只能擋住一半。”
“到眼睛了嗎?”嵇渠臨問,“還是到眉毛?”
“眉毛附近。”邵寒夜松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
嵇渠臨:“……”
蔣衡:“……”
邵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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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小驚喜!第四彈!結束嘍!孩子們明晚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