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會變大型魔術?”宣大禹嘲弄的目光看著王治水,“你給我變一個看看!”
王治水眼睛瞄著柜子,摩拳擦掌,“瞧著啊!爺給你來個大變活人,這麼著吧,變別人你可能懷疑我是事先找來的,我就給你變王維怎麼樣?就那個編導,你可是看著他沒進咱房間吧?”
宣大禹嗤之以鼻,“別扯了,我眼瞅著他開車走的。”
王治水在柜子門口大喝一聲,“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嗖的一下扯開柜子門,冒牌王維從里面走了出來。
宣大禹眼珠子都直了,“我操,這怎麼變出來的?”
要說這個黑王治水的人也沒少下工夫,怕王治水起疑心,特意找了一個和王維相似度很高的人到王治水家“挑事兒”。假如宣大禹沒喝醉酒,他肯定能認出這是個冒牌貨,問題是宣大禹一喝醉就二五眼。
假王維依舊光著出來的,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馬上告發王治水,“我……我不是王編導,因為我倆長得像,王治水才編了這麼個幌子,其實我倆有一腿……”
宣大禹拍著大腿樂,“大詩人啊大詩人,你還不承認?讓我們家小水子把衣服變沒了,不好意思了是不?哈哈哈……”
假王維,“……”
“那你還讓我上那個節目不?”王治水在一旁問。
宣大禹說:“上啊!能不上麼?就這本事要是搬到節目上,震死他們!”說完拽住假王維的手說:“之前我拒絕你是我犯小心眼兒,這個節目他必須得上,就這麼說定了!”
王治水這是渡過難關,還白撿了一個通告,被雪藏這麼久終于可以透透風了。若是能在節目上揚眉吐氣一把,豈不得氣死在背后煞費苦心搞手腳的賤小三兒?這麼一想,王治水簡直想給自個磕幾個口,你丫怎麼就這麼聰明?
不過王治水并非沒有危機意識,宣大禹若是下次喝酒,保不齊把這事想明白,到時候肯定解釋不清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決定把事和夏耀說說,讓夏耀把這是告訴宣大禹,夏耀的話宣大禹肯定會相信。
王治水等宣大禹睡著就出門了。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夏耀剛加班回到家,累得像條癩皮狗,癱在袁縱身上懶得動彈了。
門虛掩著,王治水輕輕推開一條小縫,映入眼簾的是膩歪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夏耀趴在袁縱身上,袁縱屈起的一條大腿正好在夏耀兩腿之間。
啊哈?瞧著姿勢是要干點兒嘛啊……王治水沒吱聲,一臉壞笑地偷窺。
袁縱說:“起來,我去給你做飯。”
“累著呢,不想動彈。”
幾秒鐘后,夏耀又一臉苦相,“餓著呢。”
袁縱說:“那你起來啊,你壓著我我怎麼給你做飯去?”
“累著呢,不想動彈。”幾秒鐘后,夏耀又說:“餓著呢。”
“起來,我去給你做飯。”
“累著呢,不想動彈。”
“餓著呢。”
“……”
如此反復幾十個來回后,袁縱沒怎麼著,王治水急了,猛的推門而入。
“我給你做去!!!”
番外之特殊待遇
夏耀微斂雙目,“喲呵,你怎麼過來了?”
“專程給你這位爺做飯來了。”王治水故意說。
夏耀知道王治水偷聽了剛才他和袁縱的對話,笑著調侃道:“你這是給我做飯來了還是當作料來了?”
“當作料?”王治水沒反應過來。
夏耀捶著袁縱的胸口哈哈大笑,好半天才爬起來。
王治水這才想起他那個“太太樂”的雅稱,呲牙獰目朝夏耀撲了過來。
袁縱知道夏耀也吃不了虧,就起身去廚房做飯了。
兩個人鬧了好一陣才說起正事。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串門?”夏耀問。
王治水嘆了口氣,“讓人坑了。
”
夏耀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你丫也有被坑的那天?還能有比你心眼兒還不好使的?”
“我這心眼兒算什麼?也就糊弄糊弄你們哥倆。”
夏耀的臉嗖的一下就冷了,“你特麼說誰笨呢?”
“哈哈哈……聽出來了?”王治水得瑟地笑。
夏耀看著他笑,等他笑完了,手指指門外。
“有多遠滾多遠。”
“別介,跟你鬧著玩呢。”王治水攥住夏耀的手一臉諂笑,“我真是有求于你。”
夏耀挺不耐煩,“那你倒是說啊,我這等半天了,磨磨嘰嘰的。”
王治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給夏耀詳細地敘述了一遍,夏耀聽完之后挺納悶,“你不是自己解決了麼?還找我干什麼?”
“表面上解決了,其實危機四伏啊!”
夏耀不好奇破壞王治水和宣大禹關系的幕后黑手是誰,也不好奇宣大禹知道真相會怎麼想,他就好奇為什麼有人企圖制造與王治水“偷情”的假象時,王治水會那麼著急把人藏起來,又那麼害怕宣大禹誤會。
“你們倆到底發展到哪步了?”這才是夏耀最關心的。
王治水大言不慚地說:“就……和你跟袁縱差不多了吧。”
夏耀嘴角一撇,“都到這份上了?”
“誒?我怎麼覺得你很不樂意似的?”
王治水說這話的時候,袁縱正好端著面條往這邊走,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夏耀立馬還嘴,“我有什麼不樂意的?你倆愛怎麼好怎麼好。”說著接過袁縱手里的面條碗,大口大口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