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夏警官你是不是認床啊?進去睡會兒唄,我在沙發上湊合一宿也成。”
“不用了。”
十分鐘后開門一個鬼臉。
“哇卡卡卡,嚇著你們沒?”
“……”
最后沒人搭理他,王治水一個人在里屋的床上躺著哼歌。
“我躲在窩里,腳踩著小雞,想要給你下蛋的驚喜,你越走越近,有兩耕腳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夏耀忍著笑裝睡。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王治水的歌聲還在繼續,越來越哀傷婉轉,纏綿褂惻。夏耀感覺旁邊有腳步聲,朝自己越來越近,跟著便有粗重的喘息聲撲面而來
宣大禹蹲在沙發旁,定定地看了夏耀好一陣。
然后又把自己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進了臥室。
很快,臥室的歌聲停止了。
夏耀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轱轆滾到地上,手習慣性地往旁邊摸,摸到的是冰涼的地板。
起身將被子撿到沙發上,慢悠悠地晃悠到宣大禹的臥室門口。
被窩里的兩個人睡得好著呢。宣太禹儼然把王治水當成天然大抱枕!胳膊圈著他,一條腿騎在他身上。偶爾還會在王治水光溜溜的大腿上一陣摩挲,完全是無意識的親昵,在日積月累的生活中慢慢養成到摒棄不掉。,
第二天一早,宣大禹去晨尿的時候天還沒亮,夏耀已經走了。
煙灰缸里面十幾個煙頭……
宣大禹心里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一個禮拜后,宣大禹投資的第一部電影舉辦發布酒會。
因為制片人的身份特殊、面子大,此次酒會除了邀請了媒體和參演人員之外,還有明星大腕前來助陣造勢。
更有企圖攀親的二流、三流演員過來湊熱鬧,以及名不見經傳的模特、外圍花重金來這博眼球。
鶯鶯燕燕齊聚一堂,現場好不熱鬧。
王治水突然掃到一道極有存在感的身影,身著正裝屹立在人群中,身邊跟著兩名不茍言笑的保鏢。即便沒在人群中晃悠,也沒像其他人一樣四處敬酒、拉幫結伙,仍舊有種渾然天成的強大氣場。
王治水立馬躥了過去,激動地大喝一聲。
“大神!”
袁縱這幾天沒有刮胡子,硬茬兒在嘴邊密布聳立,更添了幾分男人味。轉頭看到王治水,嘴角隨意扯了一下。
“恭喜。”
王治水感慨萬千,他發邀清函就是意思意思,壓根沒指望袁縱能來實際上連袁縱的隨行人員都想不到,袁縱從不參加這種娛樂化的商業活動,這種婊子賤貨扎堆兒的地方,他竟然興沖沖地來了!
“嘿,大神,我說話就要火了,有沒有在你們公司幫我物色一個保鏢啊?
袁縱沒說話,旁邊的隨行保鏢先開口了。
“這種事你得問我們二當家的,袁總已經退居二線了。”
“二當家的?”
王治水還沒反應過來,會場突然傳來一陣暗呼聲,王治水順著眾人的視殘瞄過去,不由的驚愣住。
夏耀一身銀灰色印花西裝,內搭黑色襯衫,同色系皮鞋,時尚又騷包地步入會場,完爆場內所有明星。就連藤蘿都忍不住呲牙,“我操,這誰啊?”
旁邊的助理湊過去小聲說:“據說是宣制片的朋友,紅貴一族。”
袁縱勁頭十足的目光楔在夏耀身上,從頭到腳一頓撕扯扒皮,好不猛烈。
夏耀看都不看他一眼,先是和宣大禹一個擁抱,然后和熟人碰杯熱聊,笑臉盈盈。最后晃悠著晃悠著,終于晃悠到袁縱這邊,還是一句話不說。
最后,還是袁縱先開的口。
“一點兒人樣都沒有。”
……
180真特麼爽!
夏耀走到袁縱面前,與他的臉不足五公分的距離,目光跟著眼角斜幽幽地向上挑起,毫不忌諱與袁縱的對視。
“你給爺說說,什麼叫沒人樣?”
“你這就叫沒人樣。”
“我怎麼沒人樣了?”
袁縱不說話了,答案盡在被夏耀整個人霸占的冷眸中。
夏耀手在袁縱胡茬上拽了一下,冷哼道:“有人樣,不干人事也白搭!”說完,轉身將一旁觀戰的王治水攬到懷里,瀟灑地朝會場中心人多熱鬧的地方走去。
“呦呵,這不是夏公子麼?”一個小鼻子小眼的男人和夏耀打招呼。
夏耀看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陶三賢,你忘了?咱倆還在俱樂部斗過舞呢!”
哪百輩子的事了?夏耀早就忘了。
陶三賢的眼珠子在夏耀身上溜溜轉了一陣,笑呵呵地調侃道:“我記得你從來不參加這種酒會啊……”邊說邊在走過去的模特屁股上摸了一把。
夏耀說:“誰說我不參加?那是你沒碰上。”
陶三賢和夏耀碰杯,喝酒的時候還透過酒杯窺視著夏耀。,啟動儀式過后,又到了自由鬧妖時間,吃飯的吃飯,熱聊的熱聊。動感的音樂一響起,演員在臺上熱舞,嘉賓在臺下跟著扭。
陶三賢挑了挑眉,朝夏耀說:“走一個?”
夏耀爽快應戰,“走一個。”
于是兩個人合了一段舞,兩個男人的貼身熱壽是力量和性感的激情碰撞,是相當博眼球的。
尤甚像夏耀這種人,本身就是個發光體。